那樣工廠就不只是圖名,也是借蔓蔓女裝生蛋,楚蔓提了嘴,「設計層面?」
「從國外和港城調回兩名設計師。」
調回?
楚蔓難以想像顧家究竟有多大財力。
「你看著安排吧。」
陳延蹭著楚蔓的肩頸,「這個冬天,想帶姐姐去東北看冰雕。」
感受到陳延氣息里的疲倦,楚蔓有些心疼他,「好,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
楚蔓卻是有些睡不著。
陳延含糊著問,「姐姐有話想說?」
「顧影,是敵是友?」
陳延摟著楚蔓的手緊了緊,「姐姐不用擔心,我已經在讓人查他的身世。」
況且那個老女人不甘寂寞,顧影未必是心甘情願的。
楚蔓輕聲,「睡吧。」
陳延也只睡了三個小時,倦意退去,他睜開眼睛,輕輕吻了吻楚蔓臉頰。
下樓之後點燃一支煙。
「姐姐跟楚建城說了什麼?」
圓圓如複讀機一樣,一字不差的複述了一遍,楚建城出現後和楚蔓的交談。
陳延踩滅菸頭,「知你的使命?」
「楚小姐活著,屬下才能活著。」
「嗯。」
陳延上車後,對前座並非只是司機的司機說,「查一下那三個死人。」
「是。」
次日清晨又不見陳延身影了,楚蔓一秒清醒,專心的投入武術訓練。
專心到四個月前殺青的劇,已經上映了都無暇顧及。
楚家。
每隔一段時間楚華勝就會大醉一場,今日又在外面喝的不省人事。
多年不曾下廚的唐月珍,近兩年來做的最順手的就是解酒湯。
她端著已經不燙手的碗,打開臥室門酒氣撲面而來。
積怨積鬱已久令她憔悴的臉皺紋頻生,情緒稍微表露就顯得很難看。
「華勝,你喝點湯。」
酸熱的液體灌入口腔,楚華勝狂躁的揮開手,「老子不喝!給老子滾出去!」
解酒湯撒了唐月珍一身,她老話重提的憋屈道,「把我們家害成這樣的是楚蔓那個賤丫頭,又不是我,你對我撒什麼氣,我天天伺候你吃喝拉撒,我哪有半分對不住你?」
楚華勝也如往常般甩唐月珍一巴掌,「老子說過別在我面前提起她!」
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三年前是楚華勝第一次對她動手。
要是鄰居來楚家串門,就會發現楚家已經沒有三年前的乾淨體面。
不僅衛生狀況堪憂,擺設雜亂不堪,還因為經常關閉門窗而散發著霉臭味。
楚華勝第三次動手的時候,唐月珍就把梅姨也辭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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