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我,我有点儿难受,我这是,这是怎么了?我,我好想……”
“想”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只能凭本能搂紧了她,堵上那让她如痴如醉的两片朱唇。
无师自通的月娘着实让顾凌洛惊叹,若不是露天席地,只怕她留了九万年的身子就要毁于一旦。
丫鬟小厮提着灯笼寻来,月娘赶紧抽出小手帮她整好衣衫,生怕被人看了去。
老尚书果然震怒,可这次月娘却乖巧的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天抹泪的承认错误,并保证绝不再犯。
太傅嫡子一看美人落泪,自然心疼的不行,又听她道歉道得也算诚恳,遂摆出大度的模样上前搀扶起了月娘。
“嫡妻尚未进门便妄动丫鬟,也是小生的不是,小姐切莫伤心,小生这厢给你赔礼了。”
太傅嫡子如此放低姿态,老尚书甚为满意,大手一挥,顾凌洛也一并饶过。
是夜,月娘搂着顾凌洛小声嘀咕着逃婚计划,再三表明,无论如何也不会嫁人,不止太傅嫡子,任何人她都不嫁!她不想被旁人碰,更不想旁人碰了顾凌洛!
月娘自小被惯宠的说一不二,顾凌洛劝了一夜也没劝住,还被解了肚兜占了好一通便宜。
“你若再惹我生气,我便吸光你的囡囡,让你将来的娃儿饿肚子!”
顾凌洛无奈叹气,她该如何告诉她没有男子是生不出娃儿的?
拦不住月娘,那便只能她先一步动手了。
自从月娘有惊无险而归后,月娘便不能再随意出府,如今婚期将至,更是不准她随意外出,月娘只能在大婚当日逃走。
离大婚还有十数日,婚期越近越不方便行事,顾凌洛没敢再拖延,第二夜便动身去了地窖。
然则,上次尾随只顾心疼月娘磕破的额头,并未思虑其他,这巨鼎宽三尺一寸,可地窖暗门却只有二尺二寸,根本抬不出去!
难怪老尚书这么放心巨鼎搁在这里,不说它多大多重,单说这门就是一道难过的坎儿。
虽说这根本难不倒顾凌洛,几脚下去保管破门而出!
可这势必会闹出极大的动静惊动老尚书,届时打斗起来,一个不慎触发了碎片能量,后果不堪设想。
顾凌洛略一沉吟,看来只能等大婚之日,借着鼓乐喧天,再加上那爆竹烟花的轰鸣,趁机破门而出。
大婚眨眼便至,月娘也终于知晓了何为夫妻之道,大婚前夜拽着顾凌洛追问。
“你且说说,那夜荒郊你到底是在帮我解热?还是趁机轻薄于我?”
顾凌洛面不改色,依然是坚定的一句“解热”。
月娘也不恼,笑嘻嘻搂着她吧唧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