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還好嗎?」
楚以淅擺了擺手,剛才怪異的感覺讓他有些驚魂未定,嘶啞著嗓子說:「我剛才,看見鬼小姐了。」
周硯一頓,怪不得剛才楚以淅的舉動那麼反常,他發覺了不對,卻也幫不上什麼忙。
「她問我有沒有看到她的珍珠項鍊。當時我想不回答,但是感覺如果不回應的話,會一直待在裡面出不來,回答不知道又會被女鬼找上門,所以……」
「所以你就回答看見了?」
楚以淅點了點頭。
周硯:「……」
周硯突然感覺有些窒息。
周硯摸了摸楚以淅的頭,語重心長的說:「小美人,你沒事還是別動腦子了。傻白甜也是挺容易在宮斗劇活到最後一集的。」
楚以淅直接扭開臉,不想說話。
周硯問:「那你最後怎麼出來的?」
被周硯這麼一問,楚以淅比他還莫名其妙,「不是你救我出來的嗎?」
被海水淹沒的窒息感,在失去意識之前,睜開眼睛之後,楚以淅什麼都沒做,十分被動,但是睜開眼睛卻看見周硯,他還一心以為是周硯救了他。
周硯聽了這話也是滿腦子問號,他只是把楚以淅從水裡帶出來,放到沙灘上讓他躺平。
但是現在什麼都搞不清楚,周硯索性就不想了,說:「算了先不管那麼多,把找好的蚌給打開,挑出能用的珍珠然後咱們去找打磨珍珠的地方。」
「好。」
兩人一起動手,很快就集滿了一盒子,看著裡面形色各異的珍珠,楚以淅有些嫌棄的說:「我要是鬼小姐,這種珍珠做出來的,丟了我都不找。」
「她要是不找,那這個遊戲陷入僵局,所有人在這等死。」
「……」
不過,話又說回來。
「我們進來以後,除了羅藝一好像就沒見過其他的遊戲玩家了吧。」
要說一直沒碰面未免也有些牽強。畢竟就這麼大點地方,一場遊戲最少也是會有十幾個人參加,但是到現在,就只有羅藝一。
「也可能這次的遊戲,刻意不讓玩家見面。」周硯把珍珠洗淨,挑出一些個頭相近的珍珠單獨裝起來,「走吧,先去打磨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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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邊走到小鎮,兩人耗了不少時間,回去的時候腳下的路和剛進來時走過的那條石子路差不多。
周硯調侃道:「這個小鎮的人還挺講究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