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以淅的笑容逐漸僵硬在嘴角。
楚以淅氣結,「你——」
周硯不等他把話說完,先一步打住他的話,「小美人你餓不餓?」
「……什麼?」
周硯把手錶擺給他看,「這都已經下午了,早飯還沒吃,不餓?」
「本來是不餓的。」但是……被你這麼一提,本來緊張的情緒都變成肚子餓的感覺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羅瑞平突然說:「等遊戲結束,出去了什麼好吃的沒有,一會打磨好珍珠,咱們一起去穿項鍊,用不了半個小時就能出去了。」
這句話出現的或許不太適宜,但是在場眾人卻都能聽懂這話中的意思。
楚以淅看向周硯,他怕我們走?
周硯點了點頭,確實。
羅瑞平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意思有些過於明顯,抿了抿唇說:「大家都想活下去。」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在這裡或許是說得通的。
「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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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的珍珠已經打磨好了嗎?」
「這裡是那啊……哇塞,太帥了。」
「哥!怎麼不理我啊,剛才那個叫周硯的都把我打成這樣你都沒說話,你是不是……」
正全跟在正安身後,嘀嘀咕咕的抱怨,卻始終沒有得到回應,只能是按捺下心中的不爽,繼續跟著,但是沒想到,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愣在了原地。
只見正安的背影,顏色越來越淺,越來越淡,直到……化作縹緲。
就像是人僅存於世的一縷靈魂,在他面前飄來飄去。
正全的話,戛然而止,面前的正安緩緩轉身,緩緩勾起嘴角。
「請問,你有看到我的珍珠項鍊嗎?」
「……」正全猛然睜大了雙眸,腳下忍不住錯步,緩緩向後退去。
伴隨著那雙有著黝黑尖銳的指甲落下,冰冷的雙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正全無力的向上仰起頭,張大了嘴巴卻始終無法發出一點聲音。
「嗬!」
指甲順著脖子上血管緩緩滲入,血液順著黝黑的指甲注入到那飄忽的靈魂之中。
神父在裡間緩緩走了出來,手中拎著一把沉重而寬長的砍刀。
隨著神父高舉手中砍刀,正全睜目欲裂,砍刀徑直的朝他的眉心落下!
「啊!!!」
一聲嘶吼的尖叫穿透了這狹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