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淅指尖一頓,緩緩扭頭看向那個通向裡間打的房門,遲疑道:「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周硯:「尖叫聲。」
楚以淅瞥了他一眼,「你當這是在夜店蹦迪嗎?還要尖叫聲。」這人一點正形都沒有,之前的合作搭檔該不會是被他氣死的吧。
周硯:「……」
羅瑞平說:「那好像是正全的聲音。」
相比於楚以淅和周硯的臨時組隊,對雙方並不怎麼了解,羅瑞平和這倆兄弟已經是一起合作走過幾個洞穴的隊友了,在聲音這方面也會有一個淺顯的認識。
周硯從桌子上跳下來,面色凝重,「出事了。」
話音剛落,裡間的小門被打開了。
神父緩緩走了出來。
神父打量了眾人一眼,卻似乎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難免有些失落。
周硯想了想,提起一籃子珍珠說:「神父,我想打磨珍珠。」
楚以淅推了他一下,裡面都出事了,還打磨珍珠,不要命了嗎?
豈料,神父卻是瞥了一眼那一筐珍珠,冷哼一聲,「哼,什麼鬼東西也拿來打磨珍珠,滾!」
神父直接把所有人趕出了這裡。
站在門口,楚以淅抿了抿唇,輕聲嘀咕著,「沒達到死亡條件?」
周硯說:「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外面現在的景象和之前又有些不一樣了,能夠明顯發現,休息的地方。
「走吧。」眼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再耽擱下去,不知道休息間會不會變得和那天晚上一樣,到時候他們可不一定會有這麼好的運氣,落到那個小房間裡面。
至於剩下的那兩個人,他們就沒放在心上。
他們一開始還打算讓他倆去送死呢,在發現事情不對以後果斷反水,想必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能不沾染還是保持一定距離的好。
躺在床上,楚以淅感覺自己渾身的疲憊都在瞬間消散了,酸疼的關節在被子上滾一圈,頓時都輕鬆了不少。
周硯扔了兩袋薯片給他,問:「你今天白天怎麼回事?」
楚以淅打開薯片,有一口一口的吃著,聽到他的問題,想了想,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糾結以後也沒有什麼說得通的答案,楚以淅只能說:「我不知道。」
「我好像夢見了一個紅衣女鬼,衝過來要殺了我,但是一睜眼就是是你。」
楚以淅沉思片刻,卻很難形容自己那個時候的感覺,「之後……就是感覺渾身無力,站不穩的那種,其他的倒也沒什麼了。」
周硯點了點頭,問:「你有沒有接觸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楚以淅被這麼一問還有些奇怪,「沒有,我這段時間一直和你在一起。」
一直呆在一起,哪有時間去接觸什麼奇怪的東西。
周硯:「你再好好想想,沒觸發死亡,但是應該也離死亡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