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戴鐸還是在京城定居了,且也娶妻生子,又是個愛妻如命的人,這一趟出行,的確把他弄得夠嗆。
可是戴鐸再如何思念妻子,也沒跟溫涼這麼坦然直接。
溫涼淡定地說道,“既心心相印,有何不可說?”
戴鐸猛地咳嗽了兩聲,哪怕知道胤禛同溫涼的關係,這突然來一句,戴鐸還是有些遭不住的。
溫涼疑惑地看了眼戴鐸,“戴兄還是身體不適,還是進去休息吧。”
戴鐸無奈搖頭,看著溫涼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溫涼不在意,他又何須說些別的,反正他又不在朝為官,急得頭禿的人可不會是他。
戴鐸心態平衡了些。
“戴兄以前不是擔心爺鳥盡弓藏,怎麼如今還留在京城?”溫涼道。
戴鐸平移了視線盯著綠意看了幾眼,你們主子是不是有些大逆不道過頭了?
綠意保持微笑。
戴鐸又給挪回來看他,“這是溫兄做出的表率啊。”
鄔思道同戴鐸並非常人,早早便勘破了胤禛和溫涼的關係,彼此也分別勸諫過溫涼,擔憂溫涼出事。
可瞧著萬歲爺這架勢,以及溫涼這語出驚人的態度,戴鐸琢磨著再過幾十年估計也就是這樣了。
當初誰又能想到,萬歲爺和溫涼的關係會如此情比金堅呢?
堅,真的是太堅了點。
朝臣連番勸說雍正帝封后,無果。提及子嗣不豐問題,無果。隱晦抨擊溫涼,給革職了。
這又不比明朝時的言官能連著進諫抨擊,雍正帝又不是那等在乎名聲的人,這不管怎麼來,這般冷酷無情的態度,能讓朝臣怎麼辦?
這捕風捉影的事情又不能大肆宣揚,可眼瞅著蛛絲馬跡一直存在,這撓心撓肺也的確痛苦。
戴鐸理解。
溫涼不知戴鐸心思,若有所思地說道,“難道戴兄出來這麼久了,不思念家人?”
戴鐸一愣,搖了搖扇子,“自然是思念的。”
要不是皇上把他給揪出來,他才不來這一趟呢!
溫涼抿唇,又抿唇,想起了他離京前胡亂來的舉動,難得有些耳根發燙。
好像有些胡來了。
戴鐸眼睜睜瞅著溫涼麵紅耳赤,著實一臉懵逼,這是怎麼了啊!
回京後,溫涼還沒回溫府就給胤禛撈走了,戴鐸望著官道吹鬍子瞪眼,萬歲爺了不起哦!
他,他也能自己走回去!夫人等著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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