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看完以後學到了很多東西。哦對了,我改的是掃描件,朱姐的原件在後面夾著,如果朱姐不滿意我改動的地方,也是有原件的。」林清瑜耐著性子解釋到。
「班門弄斧。」朱姐撂下四個字轉身走了,沒有繼續說什麼。
「她怎麼這樣啊。」林小舒適時湊過來跟林清瑜咬耳朵,「倚老賣老。」
林清瑜伸了個懶腰,說:「你在公司呆的時間比我久,朱姐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她什麼時候為難過新人?不過這次蘇景憐的挑撥確實是太厲害了,都能讓朱姐對新人出手了。」
「可能是在那之前所有的新人都對朱姐沒有威脅?」林小舒嘴裡念念有詞,「而你太優秀了,朱姐感受到了威脅所以出手了。」
「你就會調侃我。」林清瑜眯了眯眼,看向朱姐離開的方向。
第一次我當是學習,我把態度放在這兒了,接不接受就看你自己了。如果再找事,撕破臉皮也不是不可以。
她在心裡說完,開始接著看剩下的幾份文件。
一個下午,文件陸陸續續被前輩們拿走,林清瑜在每個前輩那兒都是虛心學習的樣子,也不知道有幾個人能感受到她的真誠。
期間她無意間瞥見蘇景憐站在不遠處看著她,臉上帶著譏諷,林清瑜自然是毫不吝嗇地回給她一個大大的笑容。
就差沒在腦門上貼上一行大字了——想整我,門都沒有。
與此同時,交給她工作的幾個人也在茶水間開小會。
「這個林清瑜,確實有兩把刷子。」這話是周姐說的。
「所以這才是最大的威脅。」王姐跟著說。
「不不不,你們可別忘了她可是丹青協會辦的國畫大賽的第一名,一個畫畫的天才怎麼可能一直待在辦公室里?」這是張哥說的。
「我同意張哥的說法。」朱姐站出來一錘定音,「蘇景憐是什麼人我們清楚,她能提攜新人太陽就能打西邊出來。今天這個考驗我也配合你們做了,我對林清瑜的態度非常滿意,至於你們要不要被蘇景憐當槍使,你們自己考慮吧。」
朱姐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茶水間,張哥跟著也離開了,態度很明顯,剩下周姐和王姐兩個人,考慮過後兩個人還是半信半疑,最後王姐先開了口:「那就先這樣吧,林清瑜想往上爬,她也得有那個本事。」
林清瑜沒想到她的態度幫她贏得了這麼多好感,她依然按時下班上班,一邊準備著借畫的資料一邊等著蘇景憐的助理給她消息。
時間很快到了校慶前一天,蘇景憐的助理從林清瑜桌前經過去茶水間,路過的時候頓了一下腳步,輕咳一聲,示意林清瑜跟上。
林清瑜立馬就明白了她找自己幹什麼,端上茶杯跟著她去了茶水間。
「是茶花女。」蘇景憐的助理看著飲水機流出來的水柱說,「她買通了一個學生,要在畫上塗鴉。」
「茶花女?」林清瑜眯了眯眼睛,手中的速溶咖啡差點倒在杯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