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凜楓絲毫不理會林清瑜的抗議，抱著她，手指把玩著她的頭髮，問：「關於林氏你想問什麼？」
「是你做的吧？還有林菁菁那些黑料，除了你好像沒有別人會對林氏動手了，畢竟也不是什麼肥肉。」林清瑜推不開慕凜楓，索性由他去了。
「嗯，給她找點事情做。」慕凜楓的身上的戾氣一閃而過，「省得她給你找麻煩。」
林清瑜想到新聞上說林菁菁涉嫌買兇傷人、偷換名畫、賄賂等問題，將被送上法庭，心裡就一陣暢快。
「你說我是不是很壞啊？我一直以為我不是趕盡殺絕的人，我對林菁菁也從來沒有報復行為，但是現在我看到她那麼慘，我竟然覺得有些開心，甚至有些幸災樂禍。」林清瑜貼在慕凜楓胸口，拮取著他的溫暖。
慕凜楓手臂微微收緊，修長的手指捏住林清瑜的下顎，「弱肉強食才是永遠的叢林法則。」
林清瑜怔怔的望著眼前深邃的雙眸，遲疑了片刻後才點了點頭。
或許就是她一味的原諒，才會讓林少華和林菁菁越來越變本加厲吧……
林清瑜這麼想著，湊上去捏了捏慕凜楓的臉，在他挑眉看過來時，立馬換上人畜無害的笑容，在她剛剛捏的地上印下了一個吻：「謝謝慕老師。」
「嗯？」慕凜楓可沒打算放過林清瑜，托著她的後腦，把唇印在她唇上。
綿長的吻過後，林清瑜微微喘著氣，說：「以前沒發現你怎麼這麼不正經。」
「還有更不正經的，嗯？」慕凜楓的目光變得熾熱起來，抱著林清瑜的手臂都加重了力量。
林清瑜看到趕忙推著慕凜楓的胸口，跟他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好了好了，說正事。這次你是打算把林氏覆滅了嗎？」
慕凜楓微微一笑，那笑容卻不及眼底：「我已經出手了，你覺得呢？」
聽了這個答案，林清瑜說不出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她看著慕凜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回答，到底還希不希望林氏繼續存在。
「到時候還你一個楚氏集團。」慕凜楓把林清瑜複雜情緒統統看在眼裡，他蹭了蹭林清瑜的頭髮，溫潤的聲音如水般流過林清瑜的心頭。
「你說真的？」林清瑜看著慕凜楓，眼裡閃爍著光亮。
說不激動是假的。林氏確實是林少華從楚淺手裡拿過去的，但林氏畢竟是姓林，所以林清瑜才會對林氏的結局有些猶豫。
但如果是林少華堅持不住了，如果她成了林氏的最大股東，她是不是可以讓林氏重新叫回楚氏？
看到慕凜楓點頭，林清瑜抱著慕凜楓的臉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說：「今晚請你吃飯好不好？」
「下班一起。」對於林清瑜的主動，慕凜楓很是受用。
「好，我在後面那條街的路口等你。」說完這些事，林清瑜放心地離開了慕凜楓的辦公室。
在林清瑜離開以後，慕凜楓的神色不再像剛才那般溫柔，戾氣盡數散發出來。
他拿起電話，給外面的阿傑撥了個內線：「進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