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铁证如山,她已经无法挣扎。”花崇说。
孟小琴惨淡地笑了笑,“在我交待之前,请你们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曲值:“什么?”
“你们从哪里找到我当年寄给唐苏的明信片?如果没有这张明信片……”
“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花崇说。
“当然。”柳至秦道:“这是破案的关键。”
“在唐苏家里发现。”袁昊说:“从纸张、印刷找到了制作这张明信片的店家,经鉴定,上面的笔迹属于你。”
孟小琴乏力地摇头,目光空荡荡的,“后面的事已经不重要了,一旦你们拿到这张明信片,早晚会查到我。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为什么会找到它,为什么会注意到它。”
曲值略感不解,“勘察现场是我们的职责。”
孟小琴撑住额头,近乎自语:“是吗……她还留着这张明信片?可是为什么啊……”
“我去一趟。”花崇说。
门被推开时,孟小琴仍在低喃,仿佛不肯相信是明信片将自己从藏身之处揪出来。
花崇拖开一张靠椅坐下,直视着她,“孟小琴。”
“嗯?”孟小琴抬起头,茫然与绝望浸透了每一个表情。
“唐苏将这张明信片放在相框里,摆在她的书桌上。”花崇说:“虽然现在已经无法向她问为什么,但我猜,她很珍惜这张明信片,很珍惜与你的友情。”
孟小琴瞳孔急速收缩,僵在座椅上,分秒后开始剧烈发抖。
“怎么可能!”她嘶声道:“你骗我!”
“否则我为什么会找到它?为什么一找到它,就觉得蹊跷,立即着手调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是真的!”孟小琴抓着桌沿,昔日的风度与气质消逝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