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劣拇指指腹貼上他的,模擬親吻,「知道了。今天親愛的怎麼這麼任性。」
於濁僅順著貼合的拇指往前摁了一下以示不滿。
姜劣走後五分鐘,於濁僅跑去警衛室確認,恰好碰上剛送姜劣回來的吳叔,懸著的心這才落下。
上完第三節晚自習,於濁僅坐上公交回家、洗漱、做題,完成後一如既往十二點過。
他給姜劣發簡訊,沒有回覆,想著對方可能又像上次一樣睡著了,也就沒有直接撥打語音。
打語音是會上癮的,打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二次之後就會有第三次,最後越發貪得無厭。
所以他忍住了,也再次失眠。
而此時的姜劣正站在酒店床邊,面前是一個披散著捲髮的女人,穿著廳斯奈校服,短裙下穿著夏季絲襪,襯得她的雙腿修長勻稱。
她看著維諾是從的姜劣,艷紅的雙唇開合,「把衣服脫了,跪下。」
姜劣眼瞼下垂,背著女人跪到床上,上身僅留白色校服襯衫,女人紅唇挑起,拿起鞭子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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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分享
「早上好。」
於濁僅跨進教室,本開著燈的教室陷入昏黑,拿著早讀資料的駱沂婷從熄滅的燈光中走來。
亭亭玉立,笑容不復孤立對方時的自責。
於濁僅回了聲,「早上好。」
駱沂婷擦肩走過,於濁僅忍不住提醒:「或許可以一會兒再去後山或操場。」
太早了,寒冬的清晨還昏黑,雖然所有校園設備都重新檢查並加強、後山攝像頭也增加了好幾個,但怕的是喜歡飛蛾撲火的罪犯。
「如果我們連學校都不相信,那還能相信誰呢?」而後朝於濁僅笑,「謝謝你的關心,我的朋友們已經在後山。」
意識到自作多情,又想到自己目前這被孤立的身份,於濁僅淡然,「嗯。」
駱沂婷走出幾步頓下,「如果你身為一班之長,看到自己班存在霸凌者,你會怎麼做?」
於濁僅放下書的手懸在半空,他給不出答案。
駱沂婷仍舊背對著他,「我選擇了放任,所以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有時候我在想,如果高一發現苗頭就掐滅,是不是就不會釀成這麼多悲劇?」
高一,臉上的膠原蛋白都還沒全褪去,個個活蹦亂跳,對流言蜚語和霸凌深惡痛嫉,甚至會合力挑戰霸凌者。不像現在,只會隔岸觀火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