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哪了呢?
如果是風吹飄飛被當成垃圾處理倒還好,但如果是被有心人拿走,那麼……那個人是有何目的。
還有,那個人會是周芩嗎?
她親眼看著自己寫下並貼好,會是她好奇心作祟順手拿走了嗎?
沒想出個所以然,蘇韻和周芩就走進教室,她們的臉上沒有午休後該有的疲乏,反而活力四射。
蘇韻:「後天開拍了,鄭則浸能準時出現嗎?」
周芩:「恐怕有點困難哈哈。」
蘇韻:「啊,很期待合體來著……」
看見於濁僅坐在位置上,也就止了話題。
下午第三節課,春天的最後一場雪就下了個措手不及,以至於最後一節自習課學生們對著窗外的大雪驚呼聲不斷。
年級組這次沒有管,反而廣播通知,同學們該安靜看雪,不要擾了隔壁樓棟的高一高二學弟學妹們。
大家也就安安靜靜看雪,自習課算廢了。
這場雪持續了整整一節課才有停的趨勢。
於濁僅安靜在座位上整理了月考筆記,然後拿起書包,避開視線來到了老地方——篤行樓天台。
自從上次申溯受傷,通往這裡的入口都被堵了,可學生們總是神通廣大,又隱蔽地開了兩個。
雪偶爾飄一點。
於濁僅打電話跟班主任請假,說晚自習可能會晚一點到校,理由是感冒了在炎陽醫院輸液,班主任跟他父母確認,也就沒再說話。
其實他昨天就開始有意無意在和父母的通話中呈現感冒徵兆,所以這才順利獲取支持。
等了二十分鐘,雪停了,夜幕開始降臨。
女人還是沒有出現。
又過二十分鐘,天徹底黑了,天台黑蒙蒙的。
長羽絨服外套里的手機響起,於濁僅接起來,對方聲音有點熟悉,但又聽不出具體是誰,她的聲線屬於現實和網絡大相逕庭的狀況。
女人:「來了啊,真可惜,我太忙了。」
「沒什麼,至少你知道這個地方。讓我猜猜,你是因為跟蹤姜劣知道這呢,還是你本來就知道這個地方。」於濁僅掌握話語主動權。
「還挺能抓住重點。不過就算你知道了這些也沒什麼大不了。重要的是我的下屬今早跟你說的事,以及讓你看的那個視頻,怎麼樣?那樣的姜劣是不是很性|感?」
「你給我閉嘴!」於濁僅咬牙低吼。
女人笑了起來,「其實那不過是餐前小點心,重點戲應該是你現在所站的地方所發生的一切,那天他可真撓人。這麼說是不是挺無憑無據的,給你看一下吧。」
滋滋——
「您的手機接收到一段視頻。」
於濁僅沒有理會。
女人繼續笑說,「別在這顆爛樹上吊死了,他怎麼值得你這個好學生喜歡,趕緊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