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劣握緊甩棍再次出手,招招致命,於濁僅格擋著連連後退,穩住腳步踏上牆面翻到姜劣身後,姜劣趁此抓住了他的外套,於濁僅回身時右手腕被甩了一棍,右手脫力,木棍掉在地上。
姜劣沒有就此停手,於濁僅側頭避開,右膝蓋砸向腹部,左手扯過他的甩棍扔到不遠處。
於濁僅看了一眼右手腕,手繩下已經多出一道紅痕,再抬眼時布滿殺意。
兩人空手打起來,不久嘴角都出了血。可誰也沒有停下來,上|癮般發狠了朝對方的軟肋出拳。
不久停歇,兩人禁錮著彼此,四目相對。
於濁僅深深看著眼前的人,英俊的臉上多了好幾處淤青,任由對方慢慢湊過來。
他知道姜劣想幹什麼。
在嘴唇即將碰上剎那,被猛地摟緊轉身,姜劣一腳踹向了身後偷襲的人,踹空。
於濁僅從他懷裡轉身,朝前補充一膝蓋,踢向林凹權的胸口,力道之大,林凹權被踹倒在地。
於濁僅冰冷的視線掃刮那些已經起身的小嘍囉。
小嘍囉們面面相覷,覺得還是走為上策,同時也不忘情意般拖走了林凹權。
看著幾人落荒而逃,於濁僅才覺得右手腕刺骨的疼,同一個地方傷兩次,真的疼到了心裡。
但所有不甘和憤怒,在剛才的打鬥中都已經消解,和姜劣就點到為止吧。
可一轉身,就被捧著臉輕輕貼唇,姜劣嘴角的血腥味有點重,他傷得很重嗎?
於濁僅掙了一下想看看他。
姜劣微皺著眉隔開,「你喝酒了。」
月光下傷被掩了許多,看得並不清楚,於濁僅覺得自己瞎操心,就算他半死不活了,和自己的決定又有什麼關係呢,所以推開人,「喝了一杯,沒醉。」
巷口有汽車走走停停,姜劣眸色沉了沉,抓住他的手腕往巷子深處走,「我們談一談。」
於濁僅掙動,卻甩不開那人固執的緊握。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醉了,不然怎麼可能又被他帶著走。
巷子深處的唯一光源是月亮,於濁僅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姜劣推抵在巷牆飛檐下的陰影。
於濁僅慍怒:「先放手再談!」
姜劣充耳不聞,稍急的呼吸湊近,珍視般蹭著對方的鼻尖,「濁僅……濁僅,你不要我了嗎?」
於濁僅怔了一下。
但也知道這不過是他的小伎倆,像上次在天台一樣毫無意義,「我們結束了。姜劣,這是你說的,也是曾經我說的。」
於濁僅的話聽不出任何情緒,於是姜劣慌亂,「我沒有說要分開。」
於濁僅冷聲:「天台上的那些話,不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