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的律師闡述完案子,男主旁邊的律師就起身振振有詞道:「我的當事人只是懷疑原告偷放視頻,所以才說移交律師處理,這是合理合法的用法律來維護自身權益,所以我不認為這構成誹謗。」
話音剛落,蘇彌就看到她的律師站了起來,「我的當事人已經提交了錄音證據,裡頭充分的顯示被告篤定的語氣,那是陳述詞,而並非被告律師所說的懷疑。」
「我的當事人是一個世家名媛,而被告口口聲聲稱我的當事人偷放視頻,請問這意味著什麼?哪怕真相澄清,給我當事人也會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屆時所有人都會認為我當事人惡毒,竟然在他人壽宴上放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以後還讓我當事人怎麼面對外人?」
「更甚者,如果這一點被有心人無限放大,還會影響我當事人繼承家業,畢竟沒有誰會願意讓一個心思惡毒只顧情愛的人來接管公司,剛好,我的當事人就是集團唯一的繼承人,所以我有理由懷疑被告是故意污衊,想讓我當事人無法合理繼承家業。」
律師仿佛還沒有說完,「更何況我的當事人還沒有結婚,女性的名聲何其重要?一旦風言風語傳開,影響到我當事人尋找另一半,這對她的人生會造成多麼大的影響?給她的心理會造成多大的打擊?」
為了配合律師,蘇彌特意拿出紙巾擦著淚,她的演技天賦值可不是白加的。
旁聽席已經是竊竊私語,陪審席也是交頭接耳,名譽對女性來說可謂是至關重要,的確不容忽視。
更何況那可是上市集團,要是沒有繼承家業那得損失多大!
「只是兩家聚會一個玩笑話而已,平時誰沒有發生過口角?原告還口口聲聲稱我的當事人猥褻未成年,這難道就不是誹謗嗎?」被告律師擲地有聲道。
齊勻眉頭一皺,頓時壓低聲音,「這個不用說。」
蘇彌瞬間清了清嗓子,「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被告覺得我冤枉他,完全可以告我誹謗,而且侮辱一個女性的清白,這個可以用一句開玩笑來彌補嗎?如果因為他的侮辱導致我無法繼承公司,損失的將是千億財產,這個被告負責的起嗎?」
現在這種情況,再說下去反而不利,像是為了證明她是在誹謗,被告律師突然讓證人上場,也就是唯唯諾諾的女主。
旁聽席議論紛紛,第一次看到兩家因為誹謗打起來官司,不過如果不是這次開庭,他們還真以為視頻是蘇彌放的,畢竟也就對方嫌疑最大。
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敢把齊勻告上法庭,這樣看來兩家怕是徹底撕破臉了。
可不是說這蘇家大小姐精神有問題?但這條理清晰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有精神病呀。
「證人,原號說我的當事人在你十七歲的時候猥褻你,那麼你還記不記得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被告律師目光灼灼的看向蘇軟軟。
面對眾人各色各樣的視線,蘇軟軟低著頭不敢直視任何人,只是雙手緊緊揪著衣角,聲音支支吾吾,「時……時間太久……我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