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陪審員可以看到,證人自己都記不清了,如果我的當事人猥褻了她,那麼這應該是一件恥辱的事,女性通常會記憶深刻,怎麼可能會什麼也記不清呢?」被告律師乘勝追擊。
而原告律師則上前幾步,「證人只說記不清了,並沒有否認被告猥褻她這個事情。」
說完,他又看向齊勻,「請問被告,你是否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和證人發生性關係是什麼時候?」
霎那間,整個法庭都寂靜一片,像是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
齊勻眉頭一皺,仿佛在強忍著什麼。
「被告沒有說話,那我權當你已經記不清了。」原告律師忽然看向審判長,「如果被告和證人是你情我願,那麼被告沒有理由不記得和喜歡的人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間,但是被告卻不記得,這說明什麼?被告都能記不清兩個人第一次發生關係,那麼證人因為時間久遠而記不起被冒犯的地點,這難道不是情有所原?」
「而且為什么女性一定要記得那些恥辱的日子,難道就不能釋懷嗎?被告律師分明就是在刻意放大女性的傷痛,以至於證人下意識回避這個問題。」
蘇彌眉梢微動,人才呀,不愧是她爸砸了真金白銀請來的行業頂尖。
「而且我們今天判斷的是被告他究竟有沒有誹謗我的當事人,可是被告的反應十分冷漠,顯然對法庭毫無尊重之意,不知道是不是過於藐視法庭藐視法律。」原告律師振振有詞道。
齊勻看了他眼,神色微冷,「對於任何污衊我聲譽的言論,我有權保持沉默。」
「污衊?」
蘇彌突然對著話筒道:「各位陪審員可以看我提交的錄音證據,我和被告無冤無仇,被告只是因為一件沒有定論的猜測,居然口口聲聲就要我陪葬,這已經嚴重威脅到我的人身安全。」
第37章 判決
旁聽席又開始議論紛紛, 被告律師則立馬乘機道:「那個時候我的當事人找不到證人,所以心急則亂,以為證人遇到了危險, 情急之下才說出這句話來確保證人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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