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連喬依舊楚楚可憐的看著楚源,「那麼舍妹入宮之後,陛下還會不會這樣寵愛臣妾?」
「你是你,怎會是旁人可以取代的?朕納新人不過是為堵你大伯父的嘴,心裡疼的卻只有你一人。」楚源吻著她的髮鬢,只覺得絲絲烏髮間馨香無比,令人意盪神馳,「你身上好香啊。」
連喬嫣然一笑,媚態橫生,「臣妾不喜薰香,素日只愛用鮮花沐浴浸身,所以才沾染了些香花氣味。」
比起俗不可耐的香粉,自然是天然的妙物更能引得楚源注意。
楚源下腹漸漸升騰起一股熱意,脹得好不難受,偏偏溫香軟玉在懷,卻是看得吃不得,叫他怎好忍耐。
楚源無法,只得起身下床,「朕身上有些汗膩,去沖個澡再來。」
連喬看著他步伐不穩,心內暗笑不已:好歹也能叫楚源吃點虧,嘗嘗禁慾的滋味,不然他也太得意了。
至於楚源會不會在偏殿悄悄自瀆一番,連喬就懶得關注了。
楚源回來時,連喬摸到他肌膚上涼絲絲的,好奇道:「陛下用涼水沖洗身子?」
「今兒天有些熱。」楚源含含糊糊應道。
已經入冬了,熱個鬼!連喬略施小計懲戒了一番,心裡的滿足就不消說了,她打了個呵欠,抱著楚源結實的腰身沉沉睡去。
烏髮如墨的女子懶蛇般趴在他腰腹上,像極了吸人精魄的妖孽。偏偏她的面目卻是至純至美,長長的羽睫顫動著,上面猶帶淚痕——也許做了什麼噩夢。
楚源摸了摸她的耳鬢,輕輕嘆息一聲,莫名的覺得有些對不住她。
這之後連喬隔三差五就到勤政殿溜上一遭,想法設法勾引楚源過夜,一方面為了鞏固自己的恩寵,再則,能看到楚源憋得難受的模樣,她心裡便覺得是一重享受。
紫玉雖希望自家主子得寵,同時卻也有些惴惴不安,「美人您這般恣意妄為,會不會引得淑妃等人生恨?」
連喬淡淡說道:「我懷著身孕,她們已經恨我入骨,再多一分也沒什麼。」
所謂恃寵生嬌,這身孕就是她驕傲的本錢。連喬現在本就在賭一場沒把握的仗,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難說,還需要去計較那些女人的心情麼?
她依舊我行我素。
連喬懷孕兩個月的時候,她繼母宋氏和大伯母郝氏都進宮來探望,當然也不光是看她,還得順道提一提二小姐進宮的事。
「姑奶奶有了身孕,倒是越來越容光煥發了。」宋夫人端詳著她道。心裡一比較,又難免覺得恐慌:她自己所出的二丫頭連音就沒這般好看,將來恐怕還得被壓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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