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麗最恨他這副無能的熊樣,明明膽子最小,偏偏色心最大,家裡多少嬌妻美妾放著,還去眼饞別人的!要不是這般沒志氣,大君怎會遲遲不肯將權柄下放,連呼延旭都比他在大君跟前得臉。
好色雖是弊病,但因對方是那人,說不定倒能為她所用。呼延麗心中有了主意,抿嘴向他笑道:「大哥,倘若我說有法子幫你,你信不信?」
「真的?」呼延茂努力睜大眼,臉上的橫肉也散得均勻了。
呼延麗悄悄附耳說了幾句,呼延茂聽了顯出猶豫,「這、怕是不好吧,萬一皇帝陛下問罪起來……」
呼延麗胸有成竹的道:「這你就不懂了,她們這些正經婦人最看重名節。一旦你得了手,就是將她們掐死,她們也不敢說出去,沒準還幫你隱瞞呢,你想皇帝如何能知道?」
呼延茂聽她侃侃而談,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他笑容滿面的望著呼延麗,「妹妹,還是你足智多謀,早知你肯幫我,我也不必發愁許多天了。」
呼延麗假意陪著笑臉,心裡卻是一陣一陣的恨意漫過:她哪是為了幫這位大哥,只想藉此機會報復連喬而已。那女子盡數抹去她的光彩,讓她在人前抬不起頭,早晚她要讓此人身敗名裂,才能消得此恨。
她更有一層痴心妄想的念頭:聽說這位連婕妤是皇帝最為鍾愛的,那麼,若沒了連喬,皇帝眼中就能容得下她吧?
連喬所受的傷微末如同芥子,自然很快就平復了,這些天楚源對她甚是關愛,每日與她同寢同食,晚間也免不了有那羞羞答答之事。連喬享受著這般奢侈待遇,竟也心安理得——皇帝願意為她做暖床的小廝,她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孫淑妃等人雖看著生氣,卻無話可說。連喬贏了賽馬,就是大興朝的有功之臣,何況她還因公負傷,皇帝對她禮遇些也是應該的。
楊盼兒頗為失悔,早知連喬能一鳴驚人,她還不如在那北漠公主面前做小伏低呢!不然大家都是從宮裡來的,唯有連喬獨占鰲頭,出盡了風光,旁人簡直就如她的陪襯一般。
因此之故,楊盼兒始終都是懨懨的,就連尹婕妤幾次邀她出遊,她也藉故推脫,只盼著這趟旅程快快過去,省得整日看見小人得意。
連喬也的確稱得上得意,這些天楚源出行時總會帶上她,連喬陪著他射獵助興,也見過了不少北漠要臣——她還記得楚源曾向她提過,她這張臉不宜常在外拋頭露面,免得惹出風波,如今楚源卻主動要帶這位美人隨行,為的是面上有光輝。可見男人皆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一來二去,他們在北漠約略已過了一月,算算日子,是該回去的時候了。餞別不可無宴,北漠大君盛情,在營帳外挖上土坑,埋上柴炭,至晚間便生火架灶,舉辦一場別開生面的烤肉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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