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只能讓子龍來。
於是他們一拍腦門就決定了,結果呢?
不提也罷。
「我今日都不曾喝許多酒,也就是個陪客,志才與子方一見如故,如今喝的都不省人事了。」郭嘉連忙伸出手去抱住阿婉纖細的腰,將自己微燙的臉頰貼在她肩膀上微涼的軟甲上面。
他閉上眼睛:「本來一路回程就很累,只是這段時日,都是志才一人處理政務,便不好推辭。」
「所以說……」
阿婉眯了眯眼睛:「是志才拉你們去喝酒的?」
郭嘉立刻回答:「我可不曾這麼說。」
「呵呵。」
這點小九九她一眼就看清楚了。
她手撐著槍撞了撞地面:「你可知這槍是誰的?」
「額。」
「是子龍的,他如今都成了文官了,還要什麼槍?我拿著筆刀和他換了槍,明天我去騎兵營練兵去。」
說完掙脫了郭嘉的胳膊,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往屋子裡面走去。
郭嘉看著她快步離開的背影,不由得笑了笑,連忙快步跟了上去,一進門,就看見那柄槍隨意的靠在牆壁上,而阿婉已經站在屏風後面,開始脫身上的軟甲。
在月色下還有些看不清晰,此刻在燭火的映照下,卻格外的清晰了起來。
曼妙的身子透過屏風的薄紗。
本就喝了酒,有些微醺的大腦一瞬間忘記了剛剛的畫面,此刻立刻就有些混沌了起來。
他抬腳往屏風裡面走。
阿婉剛脫掉軟甲,準備換上紗衣紗褲,就突然被從後面一把抱住了。
「郭奉孝!」
她掙扎了一番居然沒掙扎開來,頓時咬牙切齒的喚道。
「明日我幫你教訓志才,你莫惱了。」
若說剛剛推卸責任還有些良心不安,這會兒已經心安理得了。
「真的?」
阿婉眯了眯眼睛。
「真的……」微微發燙的唇印在她的後頸,淺淺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窩中。
很顯然,被酒沖了頭的男人此刻已經完全意識不到阿婉口氣中隱隱含著的危險了。
「很好。」
阿婉咬著後槽牙點點頭。
她以後有的是機會治他們,居然偷偷的跑去喝酒?這破身子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