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兵手指著杜強說道:「好啊你,難怪你要把所有的人的邀請函都弄濕呢,原來是這個原因,差點被你矇混過關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沈甜問。
李國兵:「因為這些邀請函上的信息不是全部都要沾水才會出來的,有些說不定是要其他的方法才會出來,就比如杜強手裡的這一份。」
「可是現在大家的邀請函全部都濕了,一時半會也幹不了,要不然我們把邀請函拿出去曬吧。」沈甜提議道。
「不行,有海風。」李國兵阻止道。
「那要怎麼把邀請函給弄乾,對了,要不然去借吹風機吧,吹乾應該也可以吧。」沈甜說。
她伸手要去拿桌面上的邀請函,忽然一雙骨節分明十指修長的手攔住了她的手。
「誰說現在非要弄乾這些邀請函的。」沈圩說。
「還是先等別人的話說完吧,我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裡應該還有一個人的邀請函是沒有濕的吧。」他接著說。
顧南墨把話接了過去,「沒錯,是還有一個人的邀請函是乾的。」
他加大手上的力道,對著杜強道:「說還是不說。」
第4章 那些字是怎麼出來的
顧南墨的聲音一直都不大,是那種很輕,明明就在你的面前,但是聽著卻有種隔著萬水千山的感覺。
但是他自身所帶的神秘感,在他看來正常在別人的眼裡看著非常古怪的行為讓大家不敢輕視他的話
他不帶任何表情的掃了一眼,杜強徹底的繃不住了,情緒忽然失控,拼命地掙扎,但是這一點力氣在顧南墨面前根本不算什麼,握著杜強手腕的手紋絲不動。
「你到底讓我說什麼,真的是夠了,我不就是潑了點水嗎?別人都沒有說什麼,怎麼就你這麼事多?」杜強吼道。
李國兵聽到這話算是徹底的火了,他不是一直都在表達自己的不滿嘛,杜強這是什麼狗一樣的理解力,他衝著顧南墨道:「甭跟他客氣,這人就是欠收拾,絕對是故意要拖延時間的。」
「重要的東西肯定藏在他的身上呢,你要是不好翻的話,我來翻。」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