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強對著李國兵齜牙咧嘴,好像是只要李國兵敢上前一步,他就敢把李國兵給咬死一樣,凶得很,李國兵找不到機會靠近。
「要不然還是好好談談吧,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非要動手,再說了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就翻別人的身確實不禮貌。」沈甜勸道。
顧南墨點頭,贊同地問道:「私自搜身確實不夠禮貌,那你說面對這樣的情況要怎麼做?」
聞言其他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過去,期待著沈甜可以給出什麼好的方法,沈甜被這麼多人的目光看的頭皮發麻,她不敢看顧南墨的眼睛,總覺得那雙眼睛好像可以洞察一切。
「要不然大家還是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聊一聊,這麼多的人總能想到辦法的。」沈甜說。
「可是,」杜菲菲咳嗽了兩聲,艱難地說道:「之前我們就是坐下好好說的啊,是杜強他逼著顧南墨的,他一直咄咄逼人,一步也不肯讓,而且也是他先對顧南墨動手的,從來都不是顧南墨要針對他。」
聞白:「說的對,就是杜強欺負墨哥,而且他剛剛潑水的行為怎麼看都像是要故意隱藏什麼,前面也是他自己的邀請函上面有信息,他故意的藏起來還引導別人說是墨哥跟沈圩合謀換邀請函,大家不要把這件事給忘了啊,他就算再凶又怎麼樣,我們這麼多的人還能制服不了他一個人嗎?」
「這個小兄弟說的對,就是太讓著他了,到這裡發生的事都是有目共睹的,也沒有誰去主動的欺負他,可是他呢,一而再的說那些難聽的話,去挑戰大家的底線,現在又沒有經過大家的同意把別人的邀請函都給潑了水,背後是什麼目的,大家想一想就明白了,其心可誅啊。」李國兵說。
這一說,有的人的情緒就被帶起來了,畢竟莫名其妙的就被綁到了這裡,誰的心裡都是憋著火呢,到這裡什麼也不跟他們解釋就說他們幸運的被選中了。
這幸運愛給誰就給誰,反正他們肯定是不想要的。
雖然看著是沒有人看著他們,可以隨便活動,但是現在巨輪正行駛到海中央,四面什麼都不靠,下船就是死路一條,最後還是只能留在船上。
哦對了,這些還不算最鬧心的,還有個人不停的在那裡一臉橫肉兇巴巴的叨叨,手機聯繫不到外面,信號完全被屏蔽,時不時的會響起一個慵懶的聲音,來考驗你的心臟的承受能力。
心要多大才能在這裡很平靜情緒不崩潰,當然像聞白那種沒心沒肺的除外。
廣播裡響起來打哈欠的聲音,接著那個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大家屏息凝神,畢竟廣播後邊的這位的起床氣可不是一般的大,發起火來誰知道能幹出點什麼來。
【忘了跟大家說了,今晚入住房間的鑰匙要靠完整的邀請函跟生死狀來換的。】
【如果這兩樣有一樣毀壞的話,可就要睡甲板了,當然如果兩樣都毀壞了,請自己主動的跳下海,如果需要我去扔的話,就不僅僅是到海里那麼簡單了。】
【當然我說的毀壞包括但不限於缺角,粘貼多餘的東西,被弄濕等等。】
這話一出,仇恨值拉的滿滿的,大家趕忙去看自己的邀請函,深怕誰的手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邀請函給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