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兵提出了疑問:「既然被你撿到了,為什麼你不早點給聞白呢?而且這份邀請函都被筆給塗了,應該就是廢棄的吧,放到聞白的身上有什麼目的呢?」
「是啊,放到聞白的身上有什麼目的呢,減少人數,又或者是利用聞白來試驗什麼,如果成功了那個人就可以自己做了,如果失敗了,聞白死了,還幫TA減少了一個競爭對手。」沈圩說。
「我撿到的時候也不能立馬確定就是聞白的,畢竟這上面只有手印,沒有人的名字,我只能先觀望,在合適的時候再拿出來。」他說。
沈甜指著手裡都是水的邀請函說道:「我們是不是先解決下這個問題,如果在晚上沒有乾的話,我們就都睡甲板了,不是我矯情睡不了甲板,畢竟在甲板上,萬一我睡夢中自己跳下去了,那也太冤了。」
「離天黑還有些時間,」杜菲菲白著臉,每次說話都要咳嗽幾句,費勁地說道:「或許我們……」
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紙巾上全是血。
顧南墨:「你先別說話了,找醫生看看吧。」
杜菲菲擺了擺手,虛弱地說道:「沒事,老毛病,歇一會就好了。」
她並不在意紙巾上的血,直接丟到了垃圾桶里。
「什麼歇一會就好了,吐這麼多的血怎麼可能沒事。」聞白說。
「要不然我去找工作人員問問吧,這裡肯定是有隨船醫生的,讓醫生過來看看。」沈甜主動說道。
顧南墨意味深長地看了沈甜一眼,問道:「要不然找個人陪你一起過去吧,大家對這艘船都還不太熟悉,遇到什麼也好有個幫村。」
「那我跟她一起過去吧。」李國兵說。
沈圩:「還是我跟她一起過去吧。」
他對著李國兵說道:「你還沒飽吧,盤子裡還剩點東西沒有吃完呢,廣播背後的那位之前可是特意的強調過不能浪費糧食。」
「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那還是你去吧,我得把東西給吃完。」李國兵說。
杜強看到徹底沒有人管他了,他還被捆著呢,不願意就那麼安靜,當下又開始鬧了,「到底還有沒有人管我啊,我不提意見了行了吧,可別太過分了,我告訴你們怎麼在邀請函乾的時候把信息找出來。」
不能自由活動可彆扭死他了,特別是聞白還捆的那麼緊,他都感覺自己的手臂要失去知覺了,這些人越聊越起勁,完全就不想管他的樣子,他快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