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看向顧南墨,「那墨哥你……」
顧南墨不但是看到了哭臉向日葵,還碰了風鈴,並且目前來看,是這裡唯一碰了風鈴的人,當然已經死了的杜強有沒有碰過就沒有人知道了。
「沒事,如果那位要想弄死我的話,不必大費周章,」顧南墨看著紙上的圖案,跟聞白拍的扣子上的圖案對比了下還是發現了些東西,「放心好了,我沒有那麼容易死,當然你們也是。」
「大家看到的杜強的情況不同,應該是有人趁亂動了屍體,大家因為太害怕所以沒有看到。」
要不然怎麼可能看到的一個是面部朝上,一個是面部朝下。
可是哪裡來的其他的人,工作人員都不往這邊靠近,除了那位負責清潔的老者。
又或者說是他們這裡的人做的,就藏在他們裡面。
第37章 宴會
能背著那麼多的人動手還不被發覺,恐怕不是人能辦到的。
他們這裡可能有「人」不是人,一想到這種可能,聞白同學渾身僵硬,往他墨哥的身後躲了躲。
李國兵提出了疑問,「就算是有人趁亂把杜強的屍體給翻了個身,可是這是一個成年人的身體,杜強本來就偏胖,應該不會輕鬆吧,而且要避開那麼多的人,怎麼可能做到,再退一步說,就算這個人力大無窮,可是給杜強翻身的意義是什麼?」
正過來跟翻過去有什麼區別,一樣的衣服,一樣的體型,依舊是可以看的出是杜強本人,手裡的紙條也是握好的,這也沒有影響。
那還有什麼呢?
「臉。」顧南墨說。
李國兵:「什麼意思?」
「因為那個人希望我們看到杜強的臉,以及手腕各種露出的皮膚,是想通過這個告訴我們。」顧南墨解釋。
老奶奶:「可是既然是想讓我們看到杜強的臉,為什麼這麼早就被清理了,為什麼不讓你們三個看到,我記得早上的廣播,你們三個好像也是說沒有聽到是吧?」
這又是為什麼呢?
「也可能這個們裡面不包括我們三個吧,」顧南墨拿著手機對著紙上的圖案拍了幾張,對著老奶奶問道,「阿婆,這張紙可以由我來保管嗎?」
「拿去吧,反正在我這也沒啥用。」老奶奶答。
「墨哥,你說死的這個人真的是杜強嗎?不讓我們看是不是怕我們發現什麼,但是又必須要讓這件事發生,所以你才會被帶過去,會不會並不是不想讓我們三個人看到,只是剛好我們三個人在一起,這兩次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