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拳頭還沒有碰到顧南墨的時候直接被顧南墨給攔下來了,「你覺得我是白痴還是智障,真的會信了你的話,對你一點防備都沒有嗎?從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這個人的心機深沉。」
接著皮繩一捆,丟在了那些人一起,顧南墨坐在自己的床上靠著牆,說道:「本來今天就沒有吃飽,又多了這次的運動,晚飯你要賠償給我。」
「憑什麼讓我給你賠償飯,你沒有吃飽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這是運動嗎?這是你在單方面捆我們。」何旭反駁道。
而且還捆的那麼迅速,怎麼忽然就變得這麼厲害了,原本有這麼厲害的嗎?不是一直都蔫蔫的嗎?
顧南墨有些不高興了,說道:「本來我吃的飯是可以讓我堅持到晚上的,雖然是有點餓但是是在可以容忍的範圍,可是你們要跟我動手啊,所以活動了下我餓了,我不找你們找誰,我比你們有良心多了,我只是要你們賠償飯菜,不像你們要關著我。」
「你把我們都給捆了,你不關著我們,那你捆我們幹什麼?」何旭問。
他不太信顧南墨的話,覺得對方是在糊弄他。
顧南墨靠著牆壁,「當然是問你們些事了,我這間房間就這麼大,為什麼要多關幾個人在這裡,私自囚禁人是違反的,有點法律知識可以嗎?」
他搖了搖頭,用著有些憐憫的眼神看著那些人,繼續說道:「你們要抓我是要問什麼,不要跟我胡扯,直接回答,不然我雖然不會把你們關起來,但是我保不準會不小心的手滑打某些人一頓。」
「把我們捆著說話有什麼能耐,有本事把我們放開。」說話的是一位虎背熊腰的大哥。
顧南墨:「激將法沒有用,我又不需要你們承認我有沒有本事,又不是說你不承認我有本事,我就沒有辦法在這裡活著了。」
「我們真的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的,但凡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我們都不會這樣做,你到這裡也知道我們的處境吧,我們也不想來這家酒店的,可是我們既然來了,那麼只能按照規則去走,你能理解我們的對吧,你現在一點的傷也沒有,我們都沒有碰到你,可見我們也不是真心要對付你的,只要你配合點,我們都好做的,所以你不會為難我們的吧。」
說話的是一位眉眼看著比較斯文的人。
誰要理解你這種思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