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墨開始按自己的肩膀,「苦肉計沒有用,道德綁架更沒有用,你顛倒黑白只會讓人更加的生氣,誰不可憐,誰不倒霉,可是別人怎麼沒有像你們這樣呢,有一件事你弄錯了,我沒有受傷可不是你們仁慈,是你們沒有那個靠近我的能力,你們的眼神在告訴我,但凡你們有這個能力,我會死的很慘。」
他站了起來,盯著對方說道:「看來我需要讓你明白,現在是我在問話,你需要回答,而不是我在聽你胡說八道。」
說著手臂抬了起來,一拳揮過去,在距離對方的臉特別近的距離停了下來,對方嚇得連連求饒。
「我說,我說,剛剛就是在胡扯,我現在就說,我們想通過你知道老闆讓我們查什麼,我們這邊過來的偵探都收到了提示,你這邊有很多的秘密,我們就想把你給抓起來,這樣我們就能完成老闆的委託了,不但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裡,還可以拿走豐厚的獎勵。」
顧南墨:「誰給的提示,從昨天到今天你們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一件不漏下的告訴我,包括早上明明都出發了,為什麼又變成所有的人都沒有出發。」
那人:「這我不清楚,你問何旭,這是他的主意,我們只是在配合,這些事我們知道的並不懂,一直都是他在牽頭的,他說只要是聽他的,我們這些被邀請過來做偵探其實啥也不懂的人能安全的離開了,我們剛到這裡來也是很害怕,一時沒有主張,這個時候有人告訴我們要怎麼做,我們哪裡還敢想那麼多,就照著做了。」
這個人不是一般的能說,在把事情說出來的同時,還可以巧妙的把責任給推出去,讓自己處於弱方,看著特別的無辜,也是個厲害的角色。
何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人,情緒少有的激動,說道:「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好一個你們都不知道,現在就開始揭老底了是吧,好啊,這才什麼時候,難怪一直一點進展都沒有。」
他看向顧南墨說道:「你還是問我吧,從他們的嘴巴里像你用這麼斯文的問法只能問出來不知道三個字,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畢竟我要是再不說的話,不知道要被這些人給說成什麼樣子了。」
顧南墨做了個請的手勢,「那開始吧。」
他本來的目標就是何旭,想讓何旭來說的,但是他又不能直接說讓何旭來說,何旭這個人太有心機,你直接問,哪怕你是打他一頓,他也是不會那麼配合的,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何旭:「事情要從昨天開始說起,我們是昨天被從車站接過來的,當時在下車前大家都很慌張,對這家酒店很害怕,在車上我們看到了一份報紙,上面有一則新聞,就是關於這家酒店的。」
忽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加上被新聞嚇到了,大家開始六神無主,鬧得很,當時我覺得太吵了,就問現在可不可以停車,讓我們下車,或者說改變行駛方向,顯然都沒有成功。
後來我就提議等到車停下來的時候我們就跑,這麼多的人分開跑的話,一時也沒有那麼容易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