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書心中暗暗生氣,但她是個溫柔的女孩,即便是心中生氣,也沒有半點表現出來,是以大家都沒發現她還在生上回郭繼業拿她荷包送人的氣,她只是不再積極的往郭繼業身邊湊了而已。
鄭娘子看看金書,心下也不由嘆息,多麼好的女孩子,怎麼她家公子就是看不上呢?
唉,真是愁人吶。
夏川萂和硨磲一來到前屋,和硨磲的兄長長富打過招呼之後,就開始這里摸摸那裡敲敲,還邁著小步子沿著牆根走,一邊走一邊數數,叨叨咕咕的弄得神神秘秘讓人發笑不止。
別人在笑,長富卻有些笑不出來。
他來到夏川萂面前問她:「川川妹妹,你在幹嘛呢?」
夏川萂站在一個門左面一個夾角牆前掐算,嘴裡喃喃道:「十五,三十,減三,二十七......」聽到長富問她,就隨口道:「這牆外頭和裡面的尺寸不一樣,我瞧瞧是不是有密道嗚嗚......」
密道兩個字一出她就被長富給捂住了嘴,長富小聲道:「小姑奶奶,你是我的小姑奶奶,這可不是能亂說的,知道了嗎?」
夏川萂連連點頭,並嗚嗚嗚的讓他放開自己。
長富小心的放開手,夏川萂忙「呸呸呸」的吐了好幾口口水,然後又用腳搓了搓地,鬱悶道:「長富哥哥你洗手了嗎?我怎麼聞著你手上一股子怪味?」
長富聞聞自己的手,奇怪問道:「什麼味?沒什麼大事我做什麼要洗手?」
「嘔!」
夏川萂乾嘔了幾聲,硨磲在旁拿帕子捂著嘴直笑,長富也看出來了,他這是被嫌棄了。
硨磲將自家兄長擠開,笑著問夏川萂:「要不要去庖廚看看?這里沒什麼好玩的。」
夏川萂皺皺鼻子,道:「不要,這里挺好玩的,」又去看長富:「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長富抱著手臂一隻腳一顛一顛的側目而視她,哼哼道:「我知道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
夏川萂張口:「密......」
夏川萂靈巧的一個躲身,躲開了長富的魔爪,夏川萂道:「不跟你鬧了,你不跟我說,我自己找,應該就在這里,我已經發現了,你就是現在逮住我,等晚上公子回來我還不能自己問他?」
長富無語大極,對硨磲抱怨道:「妹妹,這丫頭這麼刁鑽的嗎?沒聽你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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