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又是一福禮,稱呼道:「見過十五郎君,不知您身後的小公子如何稱呼?」
郭博雅眉目一挑,糾正道:「都說了,在下博雅君。」
夏川萂:「是,奴婢聽到了,您字博雅,取學識淵博,品行端正之意,但現在是在家中,為了方便,奴婢還是只論排行,叫您十五郎君吧。」
郭博雅這回是真的驚訝了,拿碧玉/洞簫尾端去挑夏川萂的下巴,問道:「你當真知道我是誰?」
夏川萂不躲不避,不卑不亢道:「郭氏守字輩名豐,字博雅,與世子同輩排行十五,是我家公子五服之內的族叔。不知您身後的小公子又是哪一位?」
郭守豐移開洞簫,嘖嘖稱奇道:「行啊,是個深藏不露的丫頭,你既知曉這許多,不如也猜猜這小子的身份排行?」
說著就從自己身後將那個一直躲躲藏藏不敢出來見人的小男孩拽出來,推到夏川萂面前。
突然被拽出來的小男孩有些不知所措,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忐忑不安的看著幾乎要比他矮上一頭的夏川萂。
夏川萂對他友好的笑笑,伸手撿起他腰間掛著的那個玉牌看了一眼,郭守豐忙不滿道:「作弊啊你,這可不算。」
但夏川萂已經看清楚了,對著小男孩福了一禮,道:「奴婢夏川見過二十三公子。」
這個男孩是郭繼業的堂弟,郭繼拙,今年八歲,不過是庶出的。
瑪瑙和金書也忙行禮問好:「奴婢瑪瑙/金書見過二十三公子。」
郭繼拙明顯有些怕生,聽見瑪瑙和金書對他行禮都快將頭低到胸脯上去了,手也僅僅攥著衣角不理人。
郭守豐不在意郭繼拙的侷促和緊張,只嘖道:「沒意思,你們這裡剛在做什麼呢?聞著又甜又香的。」
夏川萂回道:「咱們正在蒸糕呢,二十三公子,奴婢帶您去嘗嘗新糕吧?」
說罷,就不由分說的牽著他的手將他帶離了門口,來到灶台的另一側隱蔽無人處,鬆開手,拿著一把小銀刀從還冒著微微熱氣的大塊棗泥雞蛋糕上切下一小塊來,遞給明顯放鬆很多的郭繼拙道:「吃吧,嘗嘗看是不是合你的胃口?」
郭繼拙伸出去的手接了一個空,郭守豐仗著個頭高胳膊長從夏川萂的手中搶走了棗泥雞蛋糕送入口中,咀嚼回味道:「好吃,真好吃,本公子怎麼不知道府里還有這樣美味的糕點?好啊,十九郎居然藏私,真是太不把咱們這些族人當自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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