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娘拜託道:「我還有其他事要忙,勞煩瑪瑙姑娘和金書姑娘先替我照顧著些,等回頭我再派個丫頭過來專門照看。」
瑪瑙和金書忙道:「大娘客氣了,我會好好照顧川川的,您放心好了。」
范思墨和硨磲也都表示也會照顧好夏川萂的。
夏大娘笑嘆道:「你們身上也有傷呢,還是先緊著養傷要緊。」
說到傷,范思墨又低下頭去,她這腳傷是自己扭的,到現在都還覺著自己十分沒用。
夏大娘又仔細囑咐了一定要按住夏川萂的手臂不能讓她亂動,見這裡處處妥帖,沒有需要添置的了才暫且放心離開。
離開之後,她出了將軍府,來到鄔堡內一處宅院處,扣動門環。
「誰啊?」
開門的是個老嫗,夏大娘笑道:「我找郭守財。」
老嫗上下打量夏大娘,道:「主君不在,你改日再來吧。」
夏大娘伸手撐住要合上的門扉,一用力將門徹底打開,笑道:「既然不在,那我就進去等他。」
說罷,抬腳就繞過老嫗進了宅院。
老嫗急的不行,連連道:「你這人怎麼這樣,都說了主君不在。」
夏大娘進了堂屋,在客位上坐下來,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水,道:「你自己忙去吧,我就坐在這裡等他,他總要回來的吧?」
老嫗見趕不走她,只能趕緊讓家中跑腿的去喊人,自己則是戰戰兢兢的陪著。
很快,這家的主人就匆匆回家了,見到他,夏大娘就起身笑道:「郎君,還人情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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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川萂醒來的時候,眼前有微微的光亮,她轉動眼珠,瞧見床前立了一道屏風,遮住了通明的燭火,
屏風另一頭有人在低低的說話,聽不清楚,更瞧不見人影。
夏川萂全身痛的厲害,一動都不能動,開口,也只能發出沙啞的「啊啊」的聲響。
她這邊一出聲,屏風另一頭說話聲就停了。
金書折上屏風,露出後面的人來,夏川萂從下往上看,見是郭繼業。
看到郭繼業,夏川萂的眼淚瞬間流的嘩啦啦的。
郭繼業在床沿坐下,拿著燭火仔細看她的臉,又去看她捆著木板的手臂,板著臉問道:「疼嗎?」
回答他的是夏川萂的一個鼻涕泡。
鼻涕泡破開,糊了夏川萂一臉同時,也有一些崩到了郭繼業的手背上。
郭繼業:......
夏川萂哭的更厲害了,她覺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