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丫頭居心歹毒啊,居然用這種方法催促他幹活!
見郭繼業看著帳頂不說話,夏川萂就催促問道:「那公子接下來打算怎麼向百姓收稅呢?若是將稅都收上來,多餘的這些稅怎麼辦呢?總不能都上交朝廷吧?會不會肥了某些人的荷包?」
郭繼業猛的坐起身,夏川萂被他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就要向後仰,郭繼業眼疾手快的托住她不知道在哪裡的腰將她給攏了回來。
還不等夏川萂從驚嚇中回神,郭繼業壓抑著聲音對夏川萂道:「川川,再幫我做一份帳目。」
夏川萂看著眼前聲音怎麼聽怎麼興奮的少年,他近在咫尺的眼睛裡是沒有遮掩的勃勃野心。
夏川萂咽了咽口水,也小聲問道:「公子是想要一個關於此次向各家收稅、追繳稅額的假帳目嗎?」
郭繼業:「聰明!」
夏川萂:「那已經收上來的這些稅公子打算怎麼辦?」
郭繼業又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夏川萂,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藏起來了。」
夏川萂倒抽一口涼氣,驚問道:「這可不是十石千石的糧草布匹,而是......眾目睽睽之下,公子要怎麼藏?而且,公子每天大體從外頭收上來多少稅,張郡守那里的耳目和其他有心人都看的到吧?就是不知道具體數目,他們都是積年的老把式了,大體估麼估麼也能估麼出來吧?」
這怎麼藏啊,那可是幾千噸幾萬噸十幾萬噸的糧草和布匹啊,光燒幾日幾夜都燒不完呢,要怎麼藏?!
郭繼業挑眉道:「你家公子就那麼憨直嗎?他們看到的,自然都是本公子想讓他們看到的,追繳的糧草和今年新收的都是分開收的,而且是交叉收取,接收糧草的也都是本公子的人,做帳目的也是本公子的人,現在糧食還沒入庫,糧草還在本公子手中,本公子當然是想交多少就交多少,而且,本公子給足了張郡守面子,又有功與郡,今年郭氏夏稅不交了總成吧?」
「而且,本公子自有藏糧食的法子,就不跟你說了,哼!」
郭繼業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夏川萂卻是十分心虛底氣不足道:「那,那,公子你這是貪贓枉法...不是,是截留稅賦,糟了,這截留稅賦的罪名比貪贓枉法還要命嗚嗚嗚......」
夏川萂擔心的話還未說完,她的腮幫子就被郭繼業扯住了,郭繼業獰笑著湊近了她,道:「小丫頭,你居然說你家公子有罪,嗯?是不是皮緊了?」
夏川萂頭往後一扯就解救出了自己的小臉,她捂著半邊臉控訴的看著郭繼業,用眼神指責他:我說的有錯嗎?你明明就是截留了朝廷的稅賦,你還不是藩王呢,你就有膽子截留朝廷稅賦,你不要命了!
被捅出來整個郭氏被蓋上謀反的帽子,那可是要抄家滅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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