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應蕭眼睛一亮,湊近了夏川萂,輕聲道:「有時候,我覺著咱們更投緣一些,你比繼業更得我心。」
夏川萂一指頭將他額頭戳遠,皺眉道:「你是不是沒刷牙,一股子酸臭味兒。」
權應蕭在掌心哈了一口氣,聞了聞,奇怪道:「沒味兒啊,不過我確實早起沒刷牙,誰讓你突然讓人去找我,我怕耽誤了你的事,可不就邋裡邋遢的就赴約來了?雙兒,去給你家殿下討顆薄荷糖來!」
權應蕭的小內侍雙兒從外頭探頭瞧了一眼,應了一聲,忙去找薄荷糖去了。
夏川萂道:「說正事,你也覺著這個主意好?」
權應蕭笑道:「好,怎麼不好?從你這些消息來看,太子和三皇子的人都有插手,咱們只要將消息互相送給他們一份,他們自己就能咬死對方,雖然咱們行動夠快,及時將物資運到災民手中,但這樣大的把柄,他們互相鬥了多年,應該不影響他們發揮才是。」
夏川萂:「你看起來,幸災樂禍的樣子。」
權應蕭輕咳一聲,道:「常理,常理。」
夏川萂不管他,拿出一份輿圖來,道:「咱們好好合計一番,散播消息你來,安排人手運糧我來......」
權應蕭動作很快,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運作的,反正接下來幾天,就連在豐樓不出的夏川萂都感受了京都平靜之下的暗流是有多麼的洶湧。
冬至這日,夏川萂收到消息,喬彥玉被刺殺受傷,已經在回京的路上,金書負責的運往北方各郡的受災物資也都已經交付,具體如何分發調度就要看當地父母官,金書不欲多耽擱,留下相應人手之後,也啟程回豐樓。
金書一回來夏川萂就拉著她上下看個不停,十分後怕,恨聲道:「這哪裡是朝廷命官,簡直就是亡命之徒,人命在他們眼中算什麼?」
金書安慰道:「我並不與喬公子在一處,且我也有人護衛,尋常人傷不了我的。」
一同回來的張和甫接口道:「但也有人打你的主意,只是被咱們提前警覺發現了而已。」
夏川萂面色驚變,問道:「姐姐也遇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與我說說......」
金書笑道:「真沒事......」
金書自己說起這段過程十分的雲淡風輕,夏川萂看她的神色,精神奕奕,也確實不像是受驚或者受傷的樣子,而且,她說有人護衛,這個護衛的人也不是旁人,就是張和甫。
夏川萂這才奇怪問道:「張先生怎麼會出現在賑災隊伍里?」她剛才一心擔心金書了,都還沒來得及跟與金書一起回來的張和甫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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