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手指顫抖的指著這個宮婦說不出話來,但誰都能從他的臉上看到恐懼之色,大宗正繼續問這宮婦:「你確定是太子指使你將炮製好的藥材帶進宮來的?」
這宮婦斬釘截鐵道:「就是太子吩咐奴婢,將炮製的和蟲草一般無二的茄草帶進宮,有周統領做掩護,順利輾轉交給藥典司的宮女,摻入藥包中,給陛下服用的。」
「你、你...你......孤待你不薄,你緣何要誣陷孤?!」太子目眥具裂渾身顫抖的指著這個宮婦質問道。
大宗正不管太子,忙繼續問道:「周統領不是效忠與淑妃的嗎?怎麼竟是太子的人嗎?」
這個宮婦道:「周統領是不是太子的人奴婢不知道,但奴婢在傳藥的時候,差點被禁衛發現了,是周統領及時將那個禁衛叫走,奴婢才得以脫身。而且,奴婢可以肯定,周統領一定是看到奴婢身上有夾帶了,但他並沒有盤問。」
大宗正問周席:「周席,你到底是效忠於誰?!」
周席此時也蒙著呢,他看著這個宮婦失聲道:「你不是三皇子的人,你是太子的人?」
這個宮婦道:「奴婢從入宮開始就在先貴妃宮中做事,先貴妃薨逝之後,又為太子做事,先貴妃在的時候,咱們可沒少幫著貴妃對付淑妃,三皇子小時候也在咱們手裡吃了不少虧呢,三皇子見了奴婢,恐怕會找個由頭除去奴婢吧?奴婢又怎麼會是三皇子的人?」先貴妃就是太子的生母。
這宮婦說的這一番的話,可謂是十分實誠了。
周席聽了,不由失神自語道:「那...那......」
「那什麼?周席,你說清楚!」大宗正急問道。
周席抱著腦袋有些錯亂道:「我、我不知道,亂了,都亂了,我不知道,你別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周席混亂不已,太子卻是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指著這個宮婦道:「原來如此,你已經暗地裡投奔老三了,你這是聽了老三的指使來污衊本太子的是不是?你說,是不是?!」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背負弒君弒父的罪名,能推,還是推給死對頭,自然要順勢往外推。
這個宮婦聞言,大聲喊道:「本來就活不成了,奴婢也敢說些掏心窩子的話了,太子,你不用將奴婢急著往外推,奴婢一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奴婢拍著胸脯說句公道話,即便太子你等不及繼承皇位,你也不該害陛下的性命啊,陛下是君,更是你的父親,你竟然使人毒殺自己的親生父親,你豬狗不如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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