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杜的還在洛城,拘留一段時間,看他怎麼說。」鳴寒忽然站起來,「我去一趟雲泉集團。」
唐孝理叫住鳴寒,「你太急了。」
鳴寒皺眉,是,他知道自己操之過急了,但是陳爭在竹泉市已經出過一次事,那個身手不凡的殺手還失蹤了,難保不會繼續出現在陳爭面前。
他一秒都不想再在洛城耽誤,但他身上亦有使命,他不可能丟下這邊的任務,跑去守著陳爭。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撥開洛城的迷霧。
杜哥被帶到審訊室,他大呼小叫,說警察侵犯了他的人權。
文悟冷冷地盯著他,「你在金絲島從事什麼工作?」
杜哥本名杜田軍,被人杜哥杜哥叫習慣了,還真覺得自己就是個哥。酒會上他喝了不少,看到鳴寒長相出眾,又是花錢混進酒會找工作的,想把鳴寒拉到自己的陣營,給自己當小弟,才說出出國後的工作內容。
此時他的酒早就醒了,坐在問詢室,對面就是攝像頭,他哪還說得出當時的話,連忙裝傻,「都是正經的工作啊,我們是簽了勞務合同的好吧,你以為我是什麼人?」
文悟說:「我懶得以為你是什麼人,你自己早就說了你是什麼人。」
杜田軍被他噎住,一口咬定自己沒犯法,「金絲島是旅遊勝地,需要的服務員多,我呢,就是去服務遊客的,他們有什麼要求,我們肯定得滿足是吧?外國就是有那麼開放,我有什麼辦法?反正我沒有做超出工作範圍的事,不止是我,金總送出去的人都是清清白白的!」
好一個清清白白。文悟又問:「那你上次提到的毒品是什麼?」
杜田軍神情有些尷尬,想了會兒說:「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M國允許部分毒品存在,我實話跟你說吧,確實有一些客人是去那個的,但這只是少數,我們這些從華國去的絕對沒有沾上那玩意兒,金總也不准。」
文悟說:「你倒是忍得住。」
「肯定的呀!」杜田軍說:「畢竟我又不是一輩子留在那邊了,我這不是還得回國嗎。」
機動小組給杜哥做了毒檢,呈陰性,又調查了他的人際網絡,他結交的人大部分在國外,國內的只有親人,他的親人都沒有犯罪記錄,算得上是守法公民,而他在外國認識的人,這一時半刻很難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