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靠在欄杆上:「你知道嗎,愛染。」
「……什麼?」
「我就在這裡,眼睜睜看著卡卡西走上了彭格列的船。」
房內有人深刻交談人生講述勁爆消息,還在房外的卡卡西同老友和平相伴歸來,對屋內一無所知。他正打算掏鑰匙,門就從裡面推開了,露出壓切長谷部神色極差的臉。
「怎麼了?」
「宇智波帶土醒了。」
共用名字的忍者不打算自己消化那點不舒服,他笑了幾聲:「哎呀,阿飛的符咒真有效,怎麼這麼快啊!那種傢伙就應該多關百八十年直接淨化到飛升……」
太詭異了。
就算是他這種與世界為敵過的大boss,都在對面付喪神那臉上充滿兒子對自家父親擇偶標準不滿卻又不得不忍讓,所以只好對繼母持續散發不贊同的目光下萌生退意……所以為什麼他就這樣自己把自己擺上繼母身份了啊!!!
阿飛,敗。
旁觀這場無聲對峙的旗木卡卡西心態放的很平穩:「狀況很好?」
「可是他現在經不起刺激的。」壓切長谷部嚴肅地說。
阿飛用力搓掉自己雙臂上的雞皮疙瘩,試圖把那兒子對父親說你的前妻不可以刺激過頭的畫面從腦子裡抹掉。卻不想在卡卡西做出把他帽子外套丟自己懷裡的老夫老妻動作後,愈發清晰。
淦。他把衣服疊整齊,有些憤怒的想。就算非要捏他gay佬情,那二十幾歲的笨蛋警員是個屁的前妻,老子才是卡卡西的原配正室!我們七歲一起吃魚十二歲一起上戰場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擱哪過家家吃奶粉呢!!!
呸,不是,是原配丈夫!
旗木卡卡西對在玄關換完鞋放好衣服後不依不饒要挽著他胳膊的小學同學表情空白一秒,半天才找回聲音:「怎麼,現在終於發現我是個搭夥養老的好人選了嗎?」
正常狀態中論戲精程度和卡卡西不分上下的阿飛捏著嗓子,一米八幾的精壯身軀生生扭成妖嬈的動態海藻:「哪有~~」
「人家、人家一直都是愛慕前輩的女子高中生啦——(心)」
哐當一聲,壓切長谷部腳下一滑,用頭撞碎了花瓶。
還在樓上的愛染國俊察覺到動靜,心一橫往前一步——就放下刀了。
宇智波帶土開的房間方位根本不對著大門。
這裡就是個,完全沒法看到自家審神者回家道路的,觀海陽台!
簡直白緊張了!
可談話內容著實刺激,愛染國俊斟酌著語氣發問:「……審神者他?」
「當時情況很慌亂,我察覺的時候局面已經沒法改變了。卡卡西坐船出海,我向警局跑,」宇智波帶土說,「可是我死前……疑點確實很多。現在卡卡西既然會來找我,幫我恢復生前記憶,還幫我淨化,那麼當時的情況也許不是我想的那樣。」
有的談就好,愛染國俊卑微地鬆了口氣:「那帶土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