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牙齒眼看就要啃到不該啃的地方,路卿異常冷靜地抬起被捆綁著的雙手,捏住雌蟲的下巴,硬是抬起他的臉:「艾勒特,看著我。」
路卿的目光很冷,映射進焦躁妄動的雌蟲眼裡,卻有著天然的吸引力。
艾勒特依舊渴求著某樣東西去緩解他的痛苦,掙扎、與想被蟲素交權的扭曲欲望都寫在他深邃的紅色眸中,無法消解,無法排遣。
在他眼裡,雄蟲與他的對視就是引誘,於是情不自禁地湊近雄蟲的臉。
路卿用了力,死死捏著雌蟲的下巴,不讓他近一步靠近,力道對艾勒特並不是不能掙脫,但他還是被指節摁壓肉的感覺痛到了。
「看著我,沒有讓你亂動。」路卿聲線乾脆強.硬,帶著命令的口吻。
艾勒特不高興了,迎著雄蟲視線的眼睛猩紅一片,眼球浮現出一張細細密密的網,豎型的蟲瞳顯現出瘋狂與暴動。
他張開嘴,露出尖牙,瘋犬不想聽主蟲的命令,只想瘋狂占據這隻雄蟲,在他身上塗滿自己的蟲素。
路卿抬起腿,直接懟著那一處蟲素最濃郁的地方,眼神意味深長:「聽話,給你想要的。」
雌蟲瞬間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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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沾了水,路卿不用看也能想到,藍色的軍褲上肯定深了一片,也不惱,反正後面還能洗。
是你硬要和我糾.纏在一起,艾勒特。
路卿低語著,既然你一次兩次三番四次來招惹我,後悔藥也不復存在。
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擺脫我,精神海枯竭也不會讓你走,就這麼短暫地過完一生,死在後遺症下吧。
從來,就不是什麼善良的蟲。
路卿的雙臂繞過雌蟲的後頸,猛地一扣,雌蟲向前一傾,深色的嘴唇貼上了他的鼻尖。
他微微抬起下巴,雌蟲的嘴唇就沿著鼻尖順勢而下,正好貼上了他的唇。
路卿對親吻的記憶只有為數不多的幾次,只能用臂彎勾著雌蟲的脖子,摸索著擠開他的唇縫,蛇尖長區直入地在口腔中繳動。
雌蟲無師自通地回應著,纏上雄蟲的舌。
他的上半身和路卿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被懟上時,腦海中只有一片空白,自覺地向那攏起來的兩個膝蓋,學著路卿做過的,一下一下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