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禕的心情有點奇妙。
他撥了撥鼠糰子懷裡的瓜子,睡夢中察覺到瓜子危機的小傢伙瞬間摟緊了自己的瓜子,鼻子微微聳動。
有點可愛。
徐景禕又撥了一下瓜子,喃喃低問:「你究竟是怎麼回來的?」
第16章
祝七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如果不是徐景禕把他叫醒吃藥,他能再睡個一天一夜。
過去這幾天真的太累鼠了。
藥磨碎了和食物混在一起,祝七乖乖吃完藥末拌飯,洗了洗臉,熟練地爬上徐景禕遞來的手掌升降機。
「不睡了?」徐景禕問。
祝七抱住他的手指蹭蹭:「嘰。」不睡了。
徐景禕摸了下它的尾巴,又問:「還疼不疼。」
祝七抖了抖:「嘰……」有點疼……
比起睡前沒有那麼疼了,但不知為什麼,在外流浪兩天後,祝七總想粘著徐景禕。可能經歷過人類社會的險惡,他現在深知作為一隻小寵物能有個細心照顧自己的主人是多麼難得的事情。
就連昨天追他的流浪貓,祝七其實也並不感到厭惡或生氣。那隻貓毛髮雜亂,後腿還帶著傷,如果能有個愛它的主人該多好。
對小動物來說,人類社會還是很危險的。
徐景禕不碰它的尾巴了,改為戳它的屁股。
毛絨糰子當即一個倉鼠擺尾,從他手指底下挪開:「嘰。」
不要戳我的屁股。
拒絕得溫溫吞吞的,徐景禕面色不變,追過去又戳了一下。
「嘰。」
不要戳啦。
再戳一下。
「嘰!」
別戳我的屁股!
果然是個會動的發聲玩偶。
徐景禕想。
他在這隻發聲玩偶身上找到了和製作鼠餅一樣有趣的第二個樂趣,時不時就要戳一下小傢伙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