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祝父,慌亂之中不知該甩鍋給誰,最後和祝琉互相指證。
「咔嚓。」
祝母一頓,連同幾個戰犯的目光齊刷刷看向音源。
祝思放下相機,不嫌事大:「哦,我看這場面難得一見,記錄一下,到時候洗出來也掛爸書房裡吧。」
祝爾贊同:「好主意。」
祝母:「……也行。」
祝七:「……」
至於處在受害中心的徐景禕,已經趴在桌上不知是死是活了。
審判大會還在繼續,祝七扛著被灌醉的徐景禕回房。
本來祝母讓罪行稍輕的祝杉也搭把手,但祝七輕輕一扛就把徐景禕扛了起來,於是連戴罪出力的機會也沒有的祝杉只能留下繼續接受審判。
祝七理所當然地把徐景禕領回自己的房間。
男人半靠床頭,醉酒的模樣似曾相識。
熟悉的畫面。
但他們的關係已經截然不同。
祝七倒了杯水給他:「難受嗎?想不想吐?」
徐景禕喝了口水,忽然笑了聲。
還沒等祝七問他笑什麼,就被捉住胳膊拽了下去。
重心不穩,他跌進徐景禕的的懷裡,又被他抱著翻了個身。天旋地轉,視線定格時已經被完全籠罩在徐景禕身下。
昨晚也是這樣。
只不過那時在他身上的是只美麗的白虎。
祝七心臟怦怦直跳,對上徐景禕清明的雙眼。
「你沒醉。」他立刻反應過來。
「嗯。」
徐景禕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說;「不裝醉,我怕喝出問題來的是叔叔和你哥哥們。反正他們的目的也是灌醉我。」
「那你一開始就該說出來酒有問題。」
「我說了,這飯就更吃不成了,」徐景禕一隻手貼在他胃部,輕輕揉了揉,「吃飽了麼?」
「飽了。」
「撐不撐?」
「不撐……」
「那就好。」
「?」
祝七疑惑,接著感覺到某個毛茸茸的東西在他小腿上來回掃動。
他顫了顫,一低頭,果然又是徐景禕的尾巴。
「我之前就發現了,乖乖,你對我的尾巴很有感覺。」
祝七頓時紅了臉:「那是因為……」
「因為它到過這裡,對麼?」
這次尾巴掃弄的地方變成了肚臍眼的部位。
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不到尾巴的絨毛,卻帶來另一種讓人四肢發軟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