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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畫愣了半晌,又想到徐雲承近來待他不知有多漫不經心,便蘸了朱墨打算如同大理寺審犯人那般在他臉上畫個大紅叉。

哪知身後倏然伸出只手來箍住了他,將他的魂嚇得飛了大半,還聽來人淡笑道:

「怎麼?可是要給我簽字畫押麼?」

燕綏淮聞聲識人,知是徐雲承來了,他心中難免歡喜,可卻因著久積怨惱而不甘心表露,便冷著臉道:

「我何時言我要畫押了?不過是想在一旁題個名姓罷了。」

「哦?」徐雲承玩味道,「原來是要咒我死?」

丹書不祥,一咒生者亡,二描死人墓。

不是二,那不就只剩了一麼?

燕綏淮一聽急了,忙道:「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呢!我、我那是蘸錯墨了!」

徐雲承輕笑著鬆了他,只將燕綏淮扔在地上的廢紙收拾齊整,在桌上一一展開,鋪平。他細細端詳了一陣,問道:

「近來我可做了什麼惹你生厭之事了麼?這一張張皺的廢的,怎畫的皆是我?」

燕綏淮霎時著了慌,直叫耳根通紅也沒思索出個解釋的法子。

不知是因前幾幅畫得忒不稱手,還是因著他吹毛求疵過了頭,一會兒覺得題的字不對,一會兒又覺得畫中人的眉宇不及徐雲承半分好看。

揉了又畫,描了又拋,便這樣了。

這叫徐雲承誤會了,他本該好聲好氣地哄上幾聲的,但此刻他正生著氣,也就無賴似地理直氣壯道:

「誰人會逮著勞什子畫!!」

徐雲承並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只緩緩撫了撫他的肩,道:

「我來這兒不是為了興師問罪的,見你近日有些消沉,放心不過,來看幾眼罷了。你既無大礙,那我便順道拜訪顧公子去了。啟州一別後,少有時間同他敘舊。」

找誰?顧公子?

顧步染?!

前年,顧步染叔父攜顧步染一同北上祭父,去瞧一瞧鼎州無垠的大漠——那埋葬了他爹屍骨的巨墳。

二人途逕啟州,因顧家與徐家乃為世交,他叔侄倆便因此得了徐家主的熱情招待。那二位在徐府住了約莫兩月,顧步染也因此結識了徐家兄妹,以及那對兄妹的竹馬燕綏淮。

燕綏淮那會兒情竇初開,稀里糊塗地認定了自個兒喜歡的是徐意清,自然提防起顧步染來。然他再愚笨,也知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道理。那顧步染住在徐府,與徐意清的閨房之間不過隔了幾堵薄牆,而燕家與徐家那可是隔了幾條長街!

更何況顧步染為南州冠冕,出口成章,而他燕綏淮不善詩文,腹中草莽。每當徐家兄妹同顧步染行茶令玩得不亦樂乎之時,他只能作一隔街看戲的客,好似以往只攏著他的月光生了腳,一寸寸地離他遠去。

他繞在徐雲承身畔,盼徐雲承替他多向徐意清美言幾句,可徐雲承把他的話全當成了耳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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