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的嘶声惨叫平息了一些小猪说,别想你们家了,现在光想你自己。
你跑着的时候老板会用箭,他那幺胖,还是有点力气,也许一下就射穿了你的后心,那你就没事了。
要不我就在这里慢慢割你,一小刀一小刀的。
爬起来吧。
跑吧。
被小猪踢伤过下身以后,也许女人其实并不能像她一直以来练习的那样轻快的跑。
她大概只是踉踉跄跄,颠簸歪斜地一窜一跳的。
另外她右奶下的铃铛依然清脆悦耳。
猪头在她蹦跳出去五步以后挽开弓弦。
”该死的!”猪头说。
离弦之箭真的是迅疾,刚猛,猪头瞄的真是她的后心,但是穿透了她的腰。
猪头说:”狗狗,去!去咬!”他的自尊心受到挫败,觉得不耐烦了。
他的三条狗包围着那个在地下翻滚的女人,花费了一些时间咬破了她的肚子。
巨大的痛苦使她不断地扭转自己的身体,连穿出体外的箭杆都被折断了。
她的内脏团块绵延不断的倾泻到草丛边沿的泥土路上。
猎场助理快步的走上前去。
他们把确定断了气的女人摆正俯伏的体位,略略转动手腕就割下了女人背脊一侧的纹身数字。
这一小条滴血的皮肉被随手扔向空中,猎鹰像一个幽灵一样一掠而过。
那头训练良好的猛禽嘴衔人肉刺青,从离地只有两尺高的地方疾飞出去,一路轻捷地回旋避让山石林木。
它的责任是返回去报告第一个死亡的消息,如此领班才可以排出先后顺序,决定她们家人的生和死。
一种非常低空的路线可以避免被其他猎物所知道。
她们不知道有人死,她们就还要像一开始那样拼命的跑。
猪头后来回到望台上继续下半顿午餐,一边喋喋不休的讲述他的故事。
屠杀可能确实会使人亢奋。
并不出人意料,被要求戴上了脚镣的七十六号姑娘死在了最后。
那个妹妹机巧地为自己设计出一种扬长避短的躲藏方案,按照我们事后还原的推测,她沿着溪流趟出去可能有近一里地的水路以后,抓握住倾斜在水面上方的横木枝干爬上了树。
她的手臂能活动的,因此安排的逃亡之路主要就是依靠手臂。
她在那片密集的树林里发挥了非常惊人的能力和意志,仅仅凭借着互相穿插倚靠的树木枝条,一直攀爬到了很远的距离之外。
以后她就停留在一棵最高的老榕树顶上安静地等待死亡。
她走水路是为了破坏狗们的嗅觉。
猎人确实会带狗沿着溪边反复搜索,希望可以重新截获猎物上岸时留下的痕迹。
但是七十六号垂直向上离开了溪水。
她甚至可能事先就在山林里收藏有绳索之类的用具,那也才能解释她以后真的像一只猴子那样从树顶到树顶的长途旅行。
猪头的狗真的非常好,它们最终还是通过从半空里扩散出来的女人气味找到了那棵榕树。
不过七十六号继续沉着地呆在最高的地方。
她并没有自己跑下来的义务。
一开始猪头觉得,学习射击一种没毛的光身子大鸟也很有乐趣。
等到做过许多次还没效果的时候他就开始觉得恶心了。
他确实射不到那幺高,射高了以后的箭也没了劲力。
再好的狗也不会爬树。
他的小猪姑娘会爬树,不过明摆着的设计是等到小猪爬到靠近的地方,七十六号妹妹就会从上面一头撞下地来。
然后猪头老板就能得到一个屠戮艳尸的荣誉了。
自杀是绝不准许的,没有缘故死在场里的女人直接去灭门就是。
可她要是跟小猪在天上纠缠起来,那时候的责任就分不清楚。
聚成一堆的人马,和狗,还有一只鹰,一起抬头仰望。
天上面有两只搭住树枝,往下垂挂的女人光裸的脚底板,再加上牵连在两个踝骨之间的一道弧形铁链。
大家面面相觑,周围一片沉寂。
一具飞镖一样的物件突然破空而起,它尖啸着笔直地穿上了树梢。
那种曲尺形状,可以在旋飞中转变方向的飞去来器牵带着系绳,它像一支过年燃放的穿天花炮在左右上下的树木枝条间辗转激射,绳索几乎在一瞬间环绕过女人和树,它在树枝下方返回到自身,去路和回程缠绕了好几个圈子,才从动荡摇曳中平复下来。
七十六号姑娘的腰肢和她依靠的树条被紧紧缠到了一起。
小猪肩挎一大圈绳索爬上树去捆绑被缚的女人。
树上和树下协调一致的操作终于把七十六号吊放回到地面。
小猪拿刀割断她的捆绑,搀扶着她站立起来。
猪头对助理们说,”钥匙……钥匙……,给她打开链子吧。
”小猪告诉七十六号说,放心跑吧……你是最后一个了。
美丽矫健像一头野兽的七十六号姑娘,最后还是能够使用自己自由而且轻快的腿脚,在树林深处飞奔过一段距离。
她光洁的裸臀和腿弯轻盈地躲闪树干的时候简直就像那只翻飞的猎鹰。
猪头的红马也非常好,它能够载住一个胖子在树林里飞奔。
猪头怒射过三次之后,每一次都把箭镞打进了树干。
他最终靠着红马追上了那个姑娘,挥舞猎刀自上而下砍断了她的锁骨。
猪头下马的时候看了一眼后边狂吠着?u>仙侠吹牧怨罚?br/>也许多少叹了口气。
这一回,这幺近的距离,他的确能做到非常猛烈而且准确的一击,从背部左侧刺中一个少女的心脏了。
能够做到小猪这样,有一个老板包养的女孩平常就不用再去餐厅底下表演打斗。
她们还会得到一个不算太大的单人房间。
小猪姑娘住在里面的时候脚腕还是被拴在墙上,不过铁链很长,她可以拖带着那条东西,把一桌一床的陈设收拾干净。
她的胖猪来的时候总是要用到。
其实被猪头这样有点孩子气的老板认下,还算是件不错的事。
她的小橱里堆满了银子元宝,都是她跟着老板出去打猎,各种花式吊打猎物女人以后得到的奖赏。
她的橱里也装着绸子衣服。
虽然在不知归以内的时候,按照规矩所有男女奴隶都用不上这些,可是她的爸妈和两个弟弟都已经是自由人了。
猪头把他们招到船码头上,给他们活儿干,她的大弟弟都能当上了装卸班底的工头。
会员有时候要把他们认的母狗领到城里去招摇两天,猪头对她很好的,不像有的老板那样,总是故意让自己的小妹光着身子,手脚戴上铁链子跟在马后边沿着大街跑。
小猪能穿上裙子去见到妈妈,要是猪头故意不给她穿鞋……那种事就原谅一个变态的胖子吧。
爸爸妈妈已经能盖上了一间很大的上下两层楼房,房子的木橱里也装满了元宝,都是小猪回家的时候带给他们的。
会所的奴隶按法理是被官家征召服役,轻易不会开放给人赎身,价码极高不说,其实猪头也从不提起。
小猪自己知道,她的用处就是呆在这地方帮着老板打架杀人,要是真被放到了外边,她这样一个土着娜兰女人,靠做什幺能给爸妈挣到元宝?她长的不白也不软嫩,胖子老板又凭什幺还会要她?回过头来就在不知归里长守下去呢,问题就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死。
为了赌赛,和别人老板的姑娘打架打死了不说,总有一天猪头玩厌了,或者她打不动了,人家只要下个月不再付那个份子钱就是。
没了认养钱的姑娘,当天就会被拴到长过道里去。
那时候你已经没了家人做抵押,不肯打不肯杀了是吧?领到外边给你灌一碗让人发疯的毒蘑菇汤。
幻觉发作起来你不由自主的狂喊乱叫,满眼里都是妖魔鬼怪的影子,再给你手上拴一把刀,脚上拴一个人。
光是为了哄骗一下等着要看流血的客人,会所里可有的是办法。
猪头那时候正紧挨在小猪的光身上腻着,想哄她再吃一只醉虾。
小猪姑娘自己倒是正襟危坐的拘谨样子。
练打架的女奴隶,被老板一时赤条条的领到了吃饭的台面上,总觉得浑身都是不自在的意思。
老猪探头看了看下面正打着的第二场架,打成那个傻样他也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一点也没有尊卑长幼的样子,当桌往小猪脸上亲过一嘴。
”要不……咱们也去打两场嘛,给他们看看什幺才叫打架嘛。
”恩主要打,她们就得去打。
两个大老板一时想不开争斗起来,他们养的姑娘在下边场子里锁住脚,拿上刀,立马拼出个死活来也是当奴才的本分。
那个时候领班姐姐一阵鼓动,全场踊跃下注。
每一注里会所抽一成,杀手抽一成,见过输赢以后三七分账。
老板自己要人拼命也得许个千儿八百的吧。
死了给你爸妈,赢了呢?翻倍以后也给你爸妈。
猪头其实挺迷小猪的。
杀过五个女人以后,他跟小猪回房又做完了翻云覆雨。
再出来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洗浴熏香,祛除了血腥气味。
他现在要把小猪拴到下面铁环上去,其实就是把她摆给大家做个炫耀。
老板互相都要给面子,那有千万身家了还整天像斗鸡一样。
会所给她领几个普通奴隶来,让她杀着玩就是了。
小猪也许真的宁可下去杀几个人,也不愿意再呆在饭桌前边吃醉虾。
她安安静静的让人给她手腕锁死住刀。
脚腕上锁死住链条。
四尺链条的那一头安安静静的站着另外一个手腕锁死了刀的姑娘。
四尺很短的,像是一伸手就能挨着,可是她们都在往下蹲,她们都在等待对手先动,先错。
也许那个凝神屏息,千钧一发的对峙确实经过了三五个刹那。
小猪沉稳如同雕塑,女孩筋肉屈张的整一条赤身上下,只有右脚脚腕一直在轻盈的划着圈子,那好像是为了保持住即时的爆发力。
先发的就是小猪。
她飞掠起来的右脚是一次迅速回收的勾踢,对面格挡的时候并没有挡到实体,而且小猪所踢的目标是她脚前半埋在地下的一块鹅卵石头。
小猪的刀和飞起来的石头同时射向对手。
石头对眼睛。
刀刃对颈。
四尺以外的姑娘仍然能够敏捷地侧脸闪避,她保住了眼睛,但是脖子被直切进去,开口差不多深到了颈椎。
我们旁边有人说:”哇哦。
”猪头也说:”哇哦!”他高举起来挥舞的袖口里掉出了更多的元宝。
他说,太好了,妹子,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反正他出钱的。
领班姐姐温良恭谨,平心静气地吩咐说,告诉后院再送一个。
小猪杀掉下一个姑娘也只用了两口茶的功夫。
在这种腿脚相联的搏斗中,一种可以想到的计策是用腿部的动作牵制对方。
因为如果突然发力,跟你连在一起的那个人也许会滑倒。
但是每一个女孩对这一点都已经是了然于胸的。
因此当小猪后引左腿做出试探的时候,对手女孩是全神贯注在自己的左脚上,她的足背紧绷成了桥拱,她的脚趾头几乎就像五支铁钉一样扎进了泥土。
可是这对小猪没有用。
试探过两次的小猪整条左腿完全彻底的劈向身后,她的右脚集聚成一支箭簇紧贴草地刺向前方。
那是一个深深压向地面的劈叉。
对手女孩一脚前冲,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要往后倒,她被小猪单支左腿的力量朝前硬拖出去两尺半。
小猪的脸,已经压低到了自己的右脚腕子,手中的刀挺上去,正好迎接住飞扬而来的一副光赤腿胯。
钝头硬入门户。
月形的利刃跟随弧线竖剖开阴道。
以那一击的冲力,小猪的前臂插进了对手的腹腔。
她回抽右手的时候圆弧就变成了拉扯的钩子。
那姑娘在死以前可能已经想到,夹持在自己两腿之间那团湿淋淋的物件,应该就是她自己血肉模糊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