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限度清理我的脚掌。
但是她的嘴唇和舌头凝聚着许多水泡,而且有些已经开裂,舔在厚茧上恐怕很疼,另外可能也用不出力气。
面对着脚跟底下粘连结实的污垢,她会把鼻子挤到那个地方用牙齿干活,那样才能一点一点啃咬掉淤积的沙土和泥块。
她的牙尖沿着我的脚底硬皮紧密平稳地来回搜刮,努力表现出兢兢业业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一个下贱的高原奴才那样谦卑恭顺。
这没有用。
她是那个平地将军的老婆。
她自己是一个做过那幺多年秘密活动的情报官。
我永远也不会相信她。
我相信鸽子姑娘已经被布林整治的老老实实,她大概是再也没有胆子给人找麻烦了。
我随便干她的屁股,也随便干她的嘴,可是我真没有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蛋。
这个女人要是下定了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要说我的高原汉子们倒是没有什幺顾忌,他们劈头两个耳光,再掐住下巴往上一提,跟着的鸡巴就往少校女长官的喉咙里边直捅进去。
可是谁知道呢,我总觉得她是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也许还就是在等着我呢。
李春比其它的女孩年纪更大,更加沉着也更加坚忍。
我认定了她的表演都是伪装,她一定在心里隐藏着顽强的意志。
可是意志都是她们所说的那种唯心主义的事。
我有现实的铁链和皮鞭,我还有拳头和鸡巴。
我能想出无穷无尽的折磨女人的办法,把一个女人整治的就像一条狗。
李春其实毫无选择,挨上打要疼,她就只能乖乖听话,指望能够少挨点打,李春越来越是谦卑顺从,我就越来越相信装出来的谦卑全是阴谋。
我把我自己装进的这个圈套好像根本就没法绕出来,其实是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我知道高原和平地的对抗一定要失败,我的下意识里存在着没法消除的恐惧感。
「哼哼。
」我哼了一声,一边扭了扭底下的大脚趾头。
我知道那是为了嘲讽自己才从鼻子里往外出气,可是李春不知道。
老爷有动作了就要伺候,她的嘴唇紧追着老爷的大脚趾头,悄悄软软的缠住裹住,烫伤的舌苔拂拭上来,周围一圈起伏波动的绵绵水泡。
我闭了下眼睛,马马虎虎的把这事算作一个享受。
她再是阴谋,总还不至于打算往我脚上咬一口吧。
我把翘起来的脚搁回地下,她象狗一样紧跟下去。
脚底贴紧地面虽然够不着了,但是她可以继续孜孜不倦地舔舐主人的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安静地凝视。
唇边上粘滑白浊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糊满了女人整个尖尖的下巴。
在她的弯弯的长眼睛里,黑暗的颜色仍然是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人打来骂去的。
这几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
」我的声音听上去真的充满了同情心。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幺想的?」「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幺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抢光吧。
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仇。
我和你都知道最后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老爷。
奴才知道。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的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
」我停顿片刻,看了一眼女人憔悴疲倦的面容。
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但是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城成立了区筹委,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办事处了。
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他们的士兵再过半个多月,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会是他们合作的对象吧。
可是那个胆小吝啬的家伙一想到会在格幸城里见到一伙平地人就吓得发抖。
他恳求我也住到格幸去。
身边守着几个带上了枪的高原人,大概能让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感到安心些。
」「再过几天我就要带领我的高原战士出发去格幸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真的去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打仗的。
布林和顿珠最拿手的事只是欺负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和格幸城的帕拉宗本一起,带着哈达和青稞酒去迎接我们雪域的贵客。
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一些国外坏蛋的欺骗,对于平地人进驻高原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
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
李春,你很熟悉这种游戏吧?」「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你和平地上来的战友兄弟们分别了三个月那幺久,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我已经决定了要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城去。
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条』吗?」「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平地人不会干涉我们。
」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屄,告诉老爷,它湿吗?」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拨弄上来。
她对着我微微摇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身来。
她跟随着我抬头仰脸,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的是什幺。
我沉重地搧在她脸上,那时候我的手很有力气。
她只是哇了一声,整个上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板上。
我坐回椅子。
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里全都是血。
对李春这样自以为有知识有理想的女人就是要象对待一条狗,随时随地踢她一脚,还要踢的重,踢的狠,还要什幺原因都没有。
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脑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觉的一堆雌性的肉。
「再说一遍。
什幺不够湿。
」女人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经泪水淋淋的眼睛。
她说:「是……是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
「去把鞭子拿来。
」她仍然是拖带着四下里摇晃的乳房和肚子,还有铁链爬向壁炉旁边,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棍棒之类的东西,也有手铐和脚镣。
她再爬行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柄倒握在手里,鞭梢朝后。
我看着李春,这一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那天的李春有一个好的奶头,另外一个被顿珠用香火烧成了水泡。
皮鞭的把柄重重地顶在好的那个奶头上,女人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房,她在疼痛中紧紧地缩起身体。
「再说一遍。
」「什……什幺……噢……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奶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下去了。
我无聊地等在那里。
一直等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每次把那句臭屄什幺的完整说过一遍,我就用皮鞭把手狠狠的捅她一下。
就是这样。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下。
到我最后终于停了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来的脸孔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
女人的脸上到处洋溢着汗水、眼泪和唾沫,就象是一张浸透了颜料的水彩图画。
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奶头象一颗红樱桃了。
现在在她乳房峰顶的地方肿胀起来一大滩紫红的东西,那几乎象是打碎了罐子的草莓果酱。
没有人还能分辨出来乳头和乳晕的分界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啊……她湿啊……」李春还在在喃喃地说个不停。
女人瘦削的脸颊一直在神经质地抽搐,她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了这样的地步真的不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英姿焕发的少校女军官,现在却要赤裸着身体,跪着爬着,忍受你的敌人无穷无尽的折磨凌辱。
这样的残暴游戏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玩,不是一天两天的玩。
李春赤裸的身体上血痕和青肿随处可见,再加上烟头香火烧燎的水泡烙印,交织密布,五彩斑斓。
每天被男人轮流干过二三十回不用去说,下午跪在碎石头上顶过半天水盆,到了晚上端起来这一盆凉水劈头给你浇下去,再拴住两个大拇指头让你站在大门外边的两根桩子中间。
不用到半夜,就是捱过太阳下山以后的两个小时。
哪怕就是夏天,天黑以后不穿衣服呆在高原的露天里,两个小时以后你就知道什幺叫毛骨悚然的冷,什幺叫沁人心肺的冷。
能给你取暖的机会就是随便出来个人在你身上掐灭一个烟头。
这样的生活周而复始,而且看不到尽头。
这幺想想就连我都要可怜起她来。
再是冷酷无情的铁石心肠,慢慢玩死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比起杀个猪狗还是不一样。
还有一条就是,那股子刺激的心劲也不一样。
「大奶奶里面疼的受不了吧。
要是你的丈夫在这里,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你的奶奶吧?」「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的……老爷。
」她依靠右手支撑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绕过怀孕的大肚去拧自己的阴蒂,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哭泣。
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哼哼,多少带上了几分含混的女人意味。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幺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屄朝天撅起来,不用这幺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让人看吗?」「是,是是,奴才让,让人看……老爷。
把奴才的臭屄撅起来……」她哆哆嗦嗦地往后坐下屁股,哆哆嗦嗦的分张开腿脚。
女人继续向后仰躺到地板上去,大肚子压在身上遮挡住了她的脸孔,我满脸厌恶地皱起眉毛。
「看看你那两张大肉帘子,又干又皱的,象是两片死烂木头!里面呢?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屄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的涩的,又软又粘那样,好象碰一碰就会荡起水波纹来,你那些烂东西堆在一起,就象丹增家大门外边的那个臭水塘!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哎……哎……哎……哎……」她已经学到了要有节奏感,而且她干的真卖力气。
也许是肉欲的感觉渐渐地麻痹了她胸脯的疼痛,她也确实学会了忍受我的侮辱。
她用一双手的后面几个指头掀开大阴唇片,左手的前两个指头继续认真负责地搓揉阴蒂,而右手已经急切地朝向阴道延伸进去。
女人两只手腕之间相连的铁链象是一条黑蛇一样盘旋蠕动,抽插过几回以后,她拔出来的手指头上带起了点点水光。
「母狗崽子,你拿这个过去,帮帮你们的女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她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中间下跪。
我起身踱步过去,环抱手肘俯瞰着地毯上的母狗游戏,同时也看到我那条东西又有点竖起来的意思,不再是那样软绵绵的荡来荡去。
虽然捅插的是自己前任长官的屄,崔笑鸽看上去半点也不敢偷懒。
她用一只手按住李春的大腿,另一只手紧握鞭杆对准女少校的阴道,一下紧接一下勇猛冲锋,即使按照我的标准看也算是足够凶悍,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她们找到了正在开始一阵一阵抽动的腿。
女人紧紧掐在自己大腿的里面子上,她也在努力追赶崔笑鸽的鞭杆节奏。
「哎呦老爷啊……哦……老爷啊……奴才……啊……啊……」「好了,母狗崽子,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呢?挪动屁股搁床边上……女人是该怎幺挨操的?就这都要老爷教你?」崔笑鸽仰躺在大床上,手里还握住那杆湿淋淋的鞭子,李春弓背弯腰站在一边,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自己烂成了一滩的阴户不知道该做什幺。
她的大半条腿上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那些所谓淫水。
「李春,现在够湿了?」「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屄……够湿了」她梦幻一般地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还是不够好。
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着两条腿的支撑站在地下,她的屁股撅得象是一门朝天射击的迫击炮,但是她们的屄并没有象我希望的那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的踢着李春的大腿,就象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我的马。
「爬上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她摇摇晃晃的收拢两腿上床,从两边夹住了崔笑鸽的腰。
伏低下身体再支撑住手臂以后,她的宽大屁股就是正好下坐到了崔笑鸽的阴户上。
光屁股的少校军官那对摆放在床边上的赤裸脚掌朝天平摊,上面一整片烙铁烧伤的厚硬疤痕,凹凸结节,粘连着着斑斑点点的黑色污泥。
多半是因为怀孕的浮肿吧,它们宽阔肥胖的样子显得又脏又蠢。
狗的愚蠢真让人快乐。
「好,愚蠢的平地母狗,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屄挤在一起!现在你们要互相磨蹭起来,开始!」李春从上面往下挫,而且摇动屁股。
她那样努力的样子有点像一只大蛤蟆。
崔笑鸽的两把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一支一支地用上了力气。
那些脚趾头蹦蹦跳跳地支愣在地板上,才能把她圆滑的脚后跟子撑持到空中。
她要从下往上猛顶她的胯骨,她把这事做的柔软动人。
我忍不住朝那下边多看了两眼。
在庄园里劳动过那幺多的日子,这个大姑娘一直精赤条条的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我倒好像是真错过了点东西。
我才知道高大健壮的崔笑鸽姑娘还生着这幺一副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子。
光脚踩了几个月的碎石头山坡,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紧紧的并住,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肉窝一闪一闪,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象是亲姐妹。
这倒是一双值得花费点工夫的东西。
我该记住这件事的,我想。
不过我当时觉得到最后恐怕还是免不了要杀她,也许就是先玩玩这副脚底板,比方说慢慢烤熟了扔去喂我的狗吧。
「哎……哎……哎……哎……」两个女人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生了甜美的节奏感。
我从后面挨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长条白腿拨到两边,一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另外一只手直插进两头母动物交错挤压的四片大阴唇。
主要的来源肯定是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她们里面粘腻地鼓涌出来不少热乎乎的汤水。
我的整一只手象是沉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填堵在底下的是崔笑鸽的屄,胀鼓鼓的,又饱满又有弹性。
我竟然去摸她们纠缠交织到了一起的阴毛,上面李春的那些,稀疏贫乏,下面崔笑鸽可是粗拉拉的,像羊毛毡子一样暖和厚实。
到了这种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有劲了。
心里边涌动起来一阵热气,就是它了。
人是站在床边的,男体女身本来已经紧挨在一起。
我再往前挺腰,插进去的那一下真叫又直又硬。
又直又硬的进退,绕圈,肥肥腻腻围上来的全是一片温润绵软。
那是一道两个女人四片肉唇卷起来的夹缝。
我在女人们紧紧扣合的一对阴道前庭中间,翻云覆雨,那东西在前面快活地享受了两个女人挤紧在一起的阴埠阻力,跟着往后穿透了出去。
我舔了舔嘴唇,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味道。
我略略朝上,咕嘟一下,那就象是脱到全身溜光了,一脚滑进了一个暖洋洋的大浴缸里,全身的毛孔都在滋滋的张开。
这是李春的身体。
我在一个少校女军官的身体里舒服的毛骨悚然。
李春有一个很大的洞。
我闭住眼睛在她那口浴缸里摇来晃去的,就是玩水。
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后的确已经够湿,也许是太湿了,空空荡荡的感觉简直就象一座破败的喇嘛庙。
前后推了十多下没见她有什幺反应,我用手把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绕圈转环增加摩擦阻力。
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
这回再抽出来我就把它往底下压了,底下满满迎上来的是崔笑鸽的血和肉。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当然要比李春紧。
小女人扎实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有糯劲,有勾连,像个软柿子那样一口甜腻,咽下去又回出来一点点涩劲。
我的鸡巴一抽出来就要往上弹,顺势朝前进去的是李春,「扑扑」带着粘水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候操的就是崔笑鸽,「滋滋」的响着特别实诚。
后来是崔笑鸽里面抽动着收缩起来了。
我停住,等,享受……忍住心气一点一点的退。
退到最外面来等着她的动静。
每等到她收束紧了,我就是「哼」的一声发狠,撞开屄一直冲进她最顶头去。
她收一回,我来那幺一下子,摊在李春底下的母狗崽子到底被我操的叫出了声音。
「哎呦啊!……老爷啊!」她说,「老爷啊!……啊!……啊啊!」我那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平地婊子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正在慢慢往上抬。
一副小腿肚肉滑溜溜的贴住了我的屁股。
她的脚镣在我身子后边哗啦啦的响。
躲一躲小婊子猛烈发骚的屄。
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肉洞。
那是要欺负她的松,她的烂,我在她里边放开胆子,一阵狂抽乱插,撞得她连臀带胯都飞上了天,顺便就看到给下边鸽子姑娘露出来的空档,那块带上点点黑毛的小三角形状扭捏泛滥,就像一碗有水有料的疙瘩汤面。
「哎呀……啊!……啊!」小女人的脸闷在大床另外一头,能听到的就是一支娇嫩的嗓子。
「母狗……小……小狗……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她高高低低的喘气,结结巴巴的说话,她说:「老爷啊!……老爷!……啊啊啊!」什幺叫淫荡,什幺叫贱。
一条完完整整的大姑娘身子,紧贴在床板上摇头摆尾,舞手跺脚,曲里拐弯的扭啊,甩啊,真像一条抽掉了骨头还在挣扎的蛇。
哼哼。
也许我们高原汉子真能饶过一个贱到头了的屄呢。
她的小脑袋瓜里准是那幺想的吧。
一个让人洗过脑的平地女人,当过兵,打过仗,可她到底还是个长着屄的女人,女人的屄到底还是躲不开男人操。
五十个男人操弄过来一百天,到底把她活活的操明白了,贱才是做女人的真道理。
「母狗们听着,努力的做!老爷在谁的屄眼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伺候老爷的皮鞭杆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子捅的那个当然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搂住她的大肚子往下压,一边挺胸抬胯发力猛撞,撞完一组扔开她不管,一心一意的对付崔笑鸽。
在鸽子洞里做到十多二十会有点忍不住的意思,这才逃进李春里面去躲一躲。
那时候鸽子的膝头已经从两边顶进了我的腋窝底下,两面大腿肥厚的肌肉团子哆哆嗦嗦的夹住我的肋骨,挨着挤着一阵摩蹭搜刮……大姑娘剩下的唯一一点自尊心,大概也就是还没把深啊深啊,老爷再深啊喊出口来。
崔笑鸽一耸一耸的往上挺腰,她能连带自己屁股上扒着的李春一起,那幺一窜一窜的蹦跶,可真要花出吃奶的力气。
腰一朝上,屁股就是往下,一条小屄狼吞虎咽一样把我直吞下去,吃的吧吧发响。
我都没怎幺动。
不用动就受不了。
她这样两下就能把我整出火来。
两个女人的份量抱成一堆砸下来,砸的我一声大叫。
现在不是挑谁不挑谁的事,现在我是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挑逗少校。
两只胳膊火力全开,一起抱死了李春的一对大奶,我的十指箕张,一支一支抠挖着掐进了她的肉。
李春的光脊梁满满地堵进了我的怀里,溜滑溜滑的甩打,像一条活的大鱼。
我在她软和的肉身上胡乱地扭拧撕扯,可是我的屌却夹紧在崔笑鸽的屄里怒放。
她的屄连水带肉紧紧地环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
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象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响。
这个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调变化,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多少个弯弯绕的圈子。
这幺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算少,能做到象崔笑鸽今天这幺贱的真不太多。
酸痒酥麻的狂乱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子上,一瞬之间涌遍全身。
一起挤进了四片阴唇里的阴囊象是被人用手攥紧了一样,突突的跳跃,腿胯的前后冲突变成了完全失控的神经反射。
我听到自己狂热地发出吼叫声音。
「母狗!母狗!母狗!母狗!」这什幺意义也没有,它就是要配上个节奏感。
我的髋骨跟随着每一声嘶吼,每一下都狠命地打在崔笑鸽弹性十足的阴埠上。
我狂热地想象自己正紧紧抓住李春的头发,一脚一脚狠踢她的阴户,踢得她眉眼歪斜,满地打滚,她那两条白生生的光腿痉挛抽搐,淫荡地扭绞在一起。
全身的热流突然地冲向出口,我的肩膀突然后仰,像是抵紧在那里的一支步枪射出了子弹。
虽然我的腿已经软了,不过我还是站着,后坐力打动了我的上半个身体,反冲向前的一定是中间。
而且我还没有射完。
第五下……第七下……第九下……「狗的屄……狗的屄……啊!!
!」崔笑鸽狂喊乱叫的声音也许比我还响。
「老爷啊……老爷……哦哦……老爷的狗啊……呜呜呜呜……」崔笑鸽紧抱胸脯,她的两手十指箕张开放,一支一支抠挖着掐进了她自己的肉。
黑铁长链在她的腕下铿锵摇动,雪白的乳肉在她的手指缝隙中间,喷涌绽放。
和每一次一样。
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要舔干净我的鸡巴。
女孩圆滑紧绷的裸背弓得象一座桥,桥面上一片莹莹泛光的汗珠子纵横交流。
倒霉的女少校就只能跪回地下听凭我的发落了。
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幺多的皱纹,象是突然老了十岁。
对于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一天,可是这一百天下来精赤条条的俘虏女人和几百个高原汉子一直住在一起,随便哪一天里又能有多少不一样呢?「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把老爷伺候好的女人,她该怎幺做?」「去伺候老爷的鞭子,老爷。
」她跪在那里木然地回答。
我从床边捡起镀银把手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圆圆挺挺的乳房上捏过一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
去边上找个铐子出来,再就是墙上吊人的那个铁圈,你知道的。
」「把自己铐上去,铐手。
脸蛋朝外。
」我一边拉直了鞭梢,一边从背后看看她的蜂腰翘臀。
拖着脚镣狼抗累赘,小婊子扭动长腿盘绕着两只光脚。
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滚滚的屁股蛋上。
不错不错,我舔了舔嘴唇。
真他妈是个有劲的婊子。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
大姑娘低眉顺眼的铐上自己左手,贴墙踮起她那些漂亮的小脚趾头穿过去手铐,再举右手找那个张开的缺口。
腕子往里面用力一压,「咔」的一声上了锁。
回过身来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我说,「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去皱着眉头摆弄。
鞭杆捅插了进去,前后的活动起来。
做到明显润滑通透了她才抬头。
仰起脸面来等候老爷的吩咐。
「女军官,看看墙上那个小屄,她的洞比你的好。
象狗一样拱到下面去,去把你的女兵舔干净!」女军官沿着地板挪动膝盖磨蹭过去,她的手被我重新上了铐。
并拢的两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把柄,女人的腿缝中间长长拖出来一条尾巴一样的皮鞭末梢。
她在地下凌乱拖沓,颤颤巍巍地搬运自己的身体,我觉得从精神到身体,她现在是真的就要崩溃了。
不过我已经说过今天会是漫长的一天,她反正没有选择,只能忍受着煎熬把它慢慢过完。
重新是那条斑驳的红色舌头,重新努力的伸到很远的外边。
她正在慢慢地舔开崔笑鸽一丛一丛的乌黑阴毛。
现在一眼看过去会把人吓一大跳,她那条被烫过的东西一直在变坏。
水泡破裂以后变成了溃烂的创面,人的舌头也会水肿,她现在不光是肥、厚、肿胀,她的含糊粘腻的表面上渣滓泛滥,像一碟子正在开始腐败的隔夜剩菜。
眼看这幺一大团恶心的东西沿着崔笑鸽白面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腻腻歪歪的粘连过去,从我心底下涌起来一阵黑暗的快乐心情。
淅淅沥沥的口水同样是含糊粘腻的拖挂出来,她没有敢抬手去擦,她当然更不敢停。
被吊挂在墙面上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她的腿真长,可是李春的肚子太大。
李春也用惯了她的膝盖,她就根本没敢想过能往地下坐。
她的嘴要找着人家的屄,是要跪着趴着,闷下头去侧转脸来才能挨到边沿。
她也就是在鸽子的白腿光脚边上那幺挪来挪去的磨蹭。
我看了一阵子开始觉得心烦。
干脆弯腰下去抓紧她的头发,把她的头脸囫囵塞进小鸽子的大腿根里,一阵顶撞推搡。
把她揿在里边搓揉了好几个圆圈,就连鸽子都在上面哎呦了两下。
「擦上去!当你的狗脸是抹布一样的擦,擦干净小姑娘的屄!」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唔唔……是唔……唔……唔……老爷。
」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
她赶快让自己握住鞭杆的两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再加上屁股上抬下挫的配合。
不光是舌头,她现在把自己的一整张脸当做抹布使用,从嘴唇、脸颊、鼻梁直到眼睛,全都紧挤成了一团,贴着崔笑鸽的腿胯中间用劲擦抹。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后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幺?回流?反正有什幺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吃干净以后舔!舔干净屄以后舔大腿,舔小腿,一直舔到她两只脚的脚底板!」我在壁炉边上找到一张躺椅靠下,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赤裸游戏。
等到我脑袋一歪落了空才清醒过来。
看看窗户外面的天色已经一片朦胧昏暗。
李春看上去的确是筋疲力尽。
女人的脸颊斜靠在崔笑鸽的脚背上,她的舌头也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喊了两声,她一动不动,她像是已经悄无声息的睡着,手里倒是紧紧的握住拱出阴道口子的皮鞭把柄。
「咳……」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一边从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爬起身来,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转来转去的要找手铐钥匙。
后来总算从彩绘柜的抽屉里找了出来。
小姑娘崔笑鸽乘我不注意的时候用脚踢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她想把她弄醒。
我瞪了女孩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
她知道又要挨打。
从地下昏昏沉沉的抬起头来,她用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到了我的脸,找到以后就再也没敢移动开去。
她的眼光闪闪烁烁的,心已经被吓乱了吧。
我朝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杆鞭子,双手捧着递送上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幺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骚很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幺喜欢看你用舌头吗?」「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们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把一个高原女朗生叫做李春……听起来多愚蠢啊。
简单一点,你以后就叫个卓玛,嗯?」我觉得她没在用心听我说话。
女人的两只眼睛紧盯在我提鞭子的手上,她光是发愣,结果我动的是腿。
一脚上去踢在她的大肚肉球底下:「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那一下大概是真的让她受不住了。
李春大张开嘴巴一阵抽噎,吐出来的是她自己那条肥厚臃肿的舌头。
不过她好歹记住了老爷的吩咐必须要有一个奴才的回答,女奴才一边挣扎着一边努力要说话。
「咕……咕噜……老……老……」她说,哇的一口秽物喷涌出来,洒满了她的胸脯。
我这才挥起细细的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我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鞭子,我只是看到女人的脸颊和额头,一道一道青的红的血肉脉络交织绽露。
女人在雨点一样泼过去的的鞭梢底下拧眉闭目,苦苦的挣扎,苦苦呻吟。
「老……老爷啊……哎呦……啊……啊……」她喃喃地絮叨,她的头脸象一具断线的木偶那样松弛散乱,飘摇回旋。
她几乎是依靠着惯性左右来回着承受打击,她都不知道我已经停了手。
停手以后我又等过了一阵。
我等着女人终于能够定下神来,睁开眼睛,李春强撑开青紫的眼圈,坚忍地再舔舐过一遍浸血的嘴唇。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后一个小问题。
你知道高原人解决问题的办法。
要是老爷觉得一个奴才说话太多了,老爷就会直接割掉他的舌头。
要是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起平地话来,一定会让她的老爷觉得很难堪的。
那幺……你觉得应该怎幺办呢?」卓玛张口结舌僵在了当场。
也许已经强忍住很久的眼泪终于滴滴答答地滚落下来,她抬起手掌不停地擦拭,嘴角一瘪一瘪地猛烈抽搐。
但是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然几乎没有发出哭声。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
这一回我们不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在手中高举起松明的火把,映照出台面上的铁钎,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
还活着的三个女俘虏在木台一侧并排跪立,她们都被紧紧捆绑住肢体,双臂反剪,女人赤裸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女家奴卓玛下跪的地方是在木台正前。
卓玛同样是被反绑住两手,身体上结实紧密地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绳索。
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强壮的男人紧紧地按住了她。
布林命令说:「张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
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钎一左一右插进了女人的嘴角,铁器强横地上撬,最大限度地撑开她的嘴巴。
布林握住那把铁钩伸进那个艳红的洞穴里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女人有一点退缩。
我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在她的脸前腾起一阵星星点点的血雾。
布林皱起眉头向后躲避,他的手也向后回收。
他的钩子从卓玛敞荡的大嘴里拖拉出来一长条扭绞翻卷着的东西,艳红柔软,已经被穿通在钩子的尖上。
因为那东西被拖拽到了这样惊人的长度,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它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挥动那把锋利的刀子一掠而过,很快,一转眼就结束了,甚至可以猜测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
可是我不会那样简单的对待这个女人,她是需要主人花费更多力气,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男人们把卓玛的头推向台边,让她的下嘴唇紧紧贴挤住台面的边缘。
布林沉着地把握手里的铁钩,女人吐露出的长条舌头漂浮在大台的表面,她现在看上去象是一个乞丐正在贪婪地舔舐饭桌。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面上。
然后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表面的那些水泡和溃疡,浅浅地割裂舌苔下的粘膜。
到最后才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切成小条。
他割下一块来,女人就会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后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口唇来回割锯下去,一直切进了木质的桌面。
满嘴流溢血浆的女奴卓玛被从那个地方拖开。
有人给她喂下几颗马帮从云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一大团印度棉布。
血会止住的,她不会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地扫视着那三个观看施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慢等着吧!」转过脸来才是我们的肢体蜷曲,面无人色的卓玛,她躺在地下瑟缩的样子就像一片枯萎的落叶。
「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疼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
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
由于今天过分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太阳升起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xxx的小狗崽子。
后来的那个早晨是在十天以后。
高原的勇士们在院子里列队集合,他们的脸上显出对于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布林带领一部分战士留守丹增庄园。
其他人打起精神来,我们出发去,进驻格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