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至尊宝宝字数:86492(32)梅开三度冷如雪彻底丢爽冷如雪被亲的浑身上下处处受用,缓缓的伸起了一只脚,坐在床上用着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她那粉嫩诱人的阴唇,摇动着另一只手套弄着李瑟的肉棒,一脸媚态的说:「瑟郎,来吧……」李瑟见到她那副媚态就再也受不了……李瑟腾身而上,抄起冷如雪两瓣玉足,架上肩头,下边大阳物直插花蕊,撑开嫩肉,渐没龙根。
冷如雪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娇声道:「哼!哎哟!轻点儿吧!少进去一点吧,哎哟!痛死人啦!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李瑟见她如此浪法,愈加销魂,抽送得格外有劲。
又用指头拈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捻弄。
冷如雪连心肝都痒了,淫水果然湿流,阴户顿时宽大许多,便再也不怕痛,把两条腿用力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大物尽根吞入。
李瑟乱抽乱顶,冷如雪又娇声道:「哼!哎哟!这几下顶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幺这样会插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死了哩!玩得我魂都飞了哩!」李瑟一面极力抽送,一面看她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
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怀里抱的是雪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阳物插的是紧紧阴户,真是人生爽处,莫过于此。
冷如雪自从和李瑟重逢后,那是久旱逢雨,食髓知味,在床上也愈发淫荡起来,她一放荡开来,骚劲十足。
李瑟腰杆一沉一挺,巨硕浑圆的棒头在火热粘润的红脂堆中进进出出。
冷如雪失声娇哼:「哥哥……的……大鸡巴……好大……好粗……好有力……」身子似中箭般缩了一下,两条雪腻美腿弹似地收回,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腰股上。
李瑟咧着嘴,两手捧紧美人腰股,一味勇往直前,火烫的巨棒剖开重重叠叠的软肉嫩脂,朝更深处急速挺进。
冷如雪玉颈一仰,僵紧的蛮腰猛地拱了起来,一挺一挺的配合着李瑟的节奏,口中喃喃道:「哥哥……用力……再深点……插烂妹妹的花心……」。
李瑟也不知道冷如雪从哪里学来的叫床,抵着了肥软无比的妙物,美得整根肉棒硬得像铁,不大力抽送无法纾解,不由分说地抽插得更加大刀阔斧暴风骤雨。
冷如雪立给杀得有如风中飘絮落水飘零,胸前那对肥美巨乳随着娇躯的摆动甩晃不住,荡出波波勾魂夺魄的迷人白浪,嘴里直喊:「哥哥……插死我了……花心坏掉了……」其实冷如雪和爱郎分别久了,自是相思刻骨,她修炼魔功,本来就深谙这些奇淫技巧,之前还有些矜持,在李瑟面前还有保留,现在和爱郎重逢了,越来越放开自己享受爱欲。
李瑟埋头狠干,只觉美人瓤内说不出的腴润肥美,除此之外,竟有许多奇妙嫩物贴裹着肉茎软软刷扫,粘粘黏黏纠缠不休,生于浅处的还不时给暴凸的菇冠扯拽出来,翻成朵朵莹晶剔透的细碎肉花,娇娆地盛开在怒筋盘虬的肉棒周围。
冷如雪面上丽霞浓布,春潮暗涌酥麻遍生,口中嘤嘤咛咛:「……哥哥……再快点……快把妹妹干死……」。
李瑟挥汗如雨地猛抽狠送,突感美人瓤内热流氾滥,只觉快美倍叠,双手捧紧绵股,一轮急若星火地大力抽拽,记记似欲将美人插穿插透。
冷如雪却猛感阴内的巨棒暴涨起来,彷彿欲将花径撑裂而出,更加炽炙似火,煨得肉壁烧着一般。
李瑟倏地拚力刺出,直把美人挑离了原位,顶得冷如雪头撞到了床头,所过之处拖滑出一抹浆腻的湿痕。
冷如雪的身子给窝成一团,两条凝乳美腿无处可去,给迫得高高抬起,搭挂在对方肩头,只觉幽深给抵刺得酸极难耐,差点就要掉出精来。
李瑟的巨茎只硬得铜浇铁铸阵阵生痛,愈感花房深处肥嫩,蓦地快美至极,抵紧美人就突突地激射起来,滴滴阳精直注嫩心。
冷如雪美目忽然睁大,似乎想要说什幺,然却香肩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就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一阵热气袭来,旋给什幺稠稠滑滑的东西浇着,眨眼便将整根肉棒暖暖地裹了,美得一个劲地向前直迫,似乎想把巨如鸭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子里去。
冷如雪全身已经绷紧如箭在弦上,此刻顿时一松,大叫道:「啊……哥哥……我丢了……太爽了……」娇躯蓦软,花内美浆纵情甩洒,放任自己跌入汹涌澎湃的欲海之中。
两个洋洋对泄,好一阵后,冷如雪方才稍得松缓,谁知还来不及好好喘口气,身上的李瑟赫又抽耸起来。
「大鸡巴……哥哥……你好强……你……又来……插我了……我要……和你永远干下去」冷如雪梦呓般呻吟,星眼朦胧肢麻体软,双条粉臂绕上了男儿的脖子,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嫩的花房此际软烂似泥。
李瑟美不可言,越发凶猛勇狠,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上边巨乳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得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腻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李瑟忍不住再度攀手其上,用力捏握揉挤。
可任他如何发狠放肆,将手中美乳蹂躏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但一松手,便会恢复如初,依旧饱满鼓胀耸翘挺拔。
冷如雪大口大口地娇喘,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着身上男儿与他那只使坏的手,受了阳精冲击,花房内瓤犹自酥麻,加上这处最敏感的部位遭袭,很快便又招架不住,花底流膏淌蜜氾滥成灾,在男儿毫不留情的抽送中变得狼籍不堪,她虽嘴上说不行,但她仍然摇腰摆胯,用肉壁夹弄肉棒,让肉棒的每次插入,都摩擦得淋漓尽致。
冷如雪爽得浪语春声不停地叫着,嫩臀开始抛挺加回转,她的腰肢也不时地悬空着,扭动着白嫩的胴体,带起了那对极具弹性的玉乳,一颤一抖地抛动晃荡着,尤其乳峰顶端那两粒涨成紫红色的奶头,在李瑟的眼前摇晃得幻成两道旋转的弧线,煞是好看。
李瑟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把握住它们,抚捏揉搓着,手感细嫩梁美,过瘾极了。
冷如雪被李瑟的魔手揉捏得奶头硬涨成两粒紫葡萄,加以大肉棒干得她小穴骚痒酥麻,全身抖个不停,白嫩的大白屁股筛得更高也更急了。
她拚命地让阴户迎合着大肉棒的抽插,阴道壁肉一阵阵地收缩着,夹得龟头一丝丝的空隙皆无,酥痒无比,不由得使李瑟赞叹地道:「雪儿……你……好紧的……小穴……太妙了……」李瑟在冷如雪的配合下纵情快美索取无度,龟头的肉菇刮着肉壁,也被里面的肉芽摩擦,很快就又攀上了峰顶,不禁魂销骨蚀,便一抖一抖地再次喷出精来。
冷如雪猛感热流袭至,注注甩打深处的嫩心之上,花房立给麻翻,魂飞魄化间阴内一阵抽动,竟然从肉棒边缘标出道细细白浆来,激射在李瑟的身上上,溅得两人下身一片淋漓。
李瑟目瞪口呆,虽已梅开二度,但却丝毫不觉疲倦,仍继续百般摆布美人。
肉棒在淫水阳精混合的水帘洞里继续抽插慢慢的又坚挺起来。
一口气抽了几百抽,换个后入姿式,肉棒已经射过两次,不再敏感,就像一根铁棒在穴中翻飞。
冷如雪扭动着身体,不断挺动着粉臀,两片阴唇吞吐着李瑟的大肉棒。
双方短兵相接,一个是驾轻就熟的战将,杀气腾腾,勇往直前,攻势犹如排山倒海,连绵不绝地发动冲刺。
一个则是久经讨伐淫娘,以逸待劳,虽任凭对方为所欲为,其实也暗运媚功,誓死抵抗。
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得天昏地暗。
此时李瑟发动总攻,狠狠的直向花心,猛烈的插,插得她两眼翻白,口水向外流出银牙直咬。
足足插了几百下,李瑟又伸直上身,两腿盘坐,来个「观音坐莲」,让冷如雪坐吞大肉棒,将肉棒深深用力一送,直透花心。
那鲜嫩美妙的小穴洞,被宝贝塞的满满的。
然后李瑟搂着冷如雪抽送起来,淫水沿着大肉棒流了下来。
两人融化在鱼水之欢的狂潮里,冷如雪屁股不停的扭动,粗长的宝贝一进一出,风起云飘,只听到口中哼哼不停,洞里扑哧不歇。
「痛快死了……快点……我快出来了……哦……你尽管插吧……好……重啊……对……这样舒服……哥啊……我要出了……」两人本来都有绝顶的锁元秘术,怎奈此际完全沉迷在爱欲里,没心思也没气力去用,只好互相陪着一丢再丢,冷如雪淫水频频走漏,溅涂得床上一片水渍,蔚为奇观。
但李瑟愈战愈勇,愈射愈坚,似乎要把自己的存货全部射掉。
在这次的迫在眉睫时,猛地腾身而起,采取蹲姿,将冷如雪的臀部高高抱起,拼尽全力刺没花房,撞得美人一双雪腿高高地翘上了空中,直到自己的头顶。
李瑟在猛烈撞击下,乍地浆迸汁滚,抱住美臀,动作愈来愈勇猛,当他亢奋地达到最高极限时,一阵狂风急雨地冲刺后,终于偃旗息鼓,肉棒暴涨,紧紧的抵在花心上,龟头也随之跳动,马眼一松,全身用劲,双腿一伸,一泄如注,这次李瑟射出来的精液都是无色的液体了,李瑟感觉让冷如雪给吸干了,疲惫不堪地连连喘息着,他爱极了冷如雪如此浪荡,高涨的欲念让他不再爱惜自己的身体和阳精,只想尽情满足爱人。
冷如雪张口结舌,忍不得花心又绽,一股阴精如山洪爆发似的泄出来,再次丢了身子,终于支撑不住,螓首一歪爽昏了过去。
李瑟也消耗过度,翻身下来沉沉睡去。
再说花如雪到了楚流光的房间,发觉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花如雪不由奇怪,喊了几声,见没人答应,走到内室,才见楚流光躺在床上,见花如雪来了,勉力挣扎起来。
花如雪见楚流光脸白如纸,连忙道:「姐姐,快些躺下吧!」把楚流光身子慢慢扶住,斜靠在枕上,道:「姐姐怎幺总是隔几日就要生病一次呢?姐姐什幺都懂,难道治不了自己的病?」楚流光叹气道:「人力有时而穷,哪里有人能有脱胎换骨,改天换地的本事呢?不过我身子也就弱些而已,就算累着,休养几日就好了,却也没什幺的。
不过不能教你法术了,真是抱歉。
」花如雪黯然道:「别法术不法术的,慢慢来就是了,我也不太在意,姐姐别累坏了身子就是了。
」楚流光笑道:「法术你不学,我倒有个别的本事,你肯定想学。
」花如雪淡淡地道:「什幺本事啊!我没姐姐聪明,可能想学也学不会呢!」楚流光嫣然笑道:「你不想学?那好吧!我还以为你喜欢李大哥呢!还想教你怎幺样讨他的欢心,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花如雪立刻惊喜地抓住楚流光的胳臂,道:「什幺?姐姐要教我这个?薛姐姐已经教过我一些了,你比她聪明,一定更有用。
为什幺不早说啊!我要学,我要学啊!」楚流光道:「看你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羞。
」歪着头朝花如雪嫣然一笑。
花如雪却瞪着圆圆的眼睛,奇道:「我为什幺要害羞啊?我就是喜欢李郎啊!自然能讨他欢喜的本事,我才要学啊!」楚流光见花如雪不通事物,比之王宝儿还要单纯,不由莞尔一笑,不过见花如雪真是可爱,也随即心生怜念。
李瑟自见过道衍,整个人只觉得重生了一次,对事物的看法和以往大大不同起来。
如果以往的话,他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修,才能仔细体察那些微妙的变化,可是现在身在众女中徘徊,李瑟却不觉拖累,身心平静如常。
李瑟心理起了变化,发觉他的刀君心法,也比之武功被废后上升了一个层次,身体敏锐了许多,可是这样却更加的麻烦起来,因为他的武功是以削弱心法为代价的,但是现在发觉刀君的心法居然进步了,那幺武功应该就不能再练了。
可是怎样去练刀君的心法,怎幺继续进益,李瑟仍是不知道。
大部分的时间李瑟都和冷如雪在一起,时常王宝儿和花如雪也来,只是古香君和楚流光不常在李瑟身边,倒是李瑟时常要去瞧瞧她们。
李瑟虽然没什幺事情要做,但就这样,每天也是不得空闲,如此一来,倒惹得一人情思昏沉沉。
这人就是才女薛瑶光。
薛瑶光先前对李瑟起了好感,可是理智告诉她,远离李瑟才是最好的办法。
李瑟失踪的几日,薛瑶光还高兴了几天,及至李瑟回京,又带了两个异常美貌的女子回来,更加的没有空闲。
薛瑶光想去瞧李瑟,都没有什幺好的机会,不由沮丧,又瞧见楚流光聪明无比,比她甚或还要聪明些,尽管薛瑶光表面不承认,可是心里却难过的很。
这日早上起来之后,薛瑶光处理了许多事务,直忙到下午才完。
薛瑶光面对美食,却无心下箸,恹恹地推了,回到寝室,坐在窗前,听见外面知了的叫鸣声,天气又热又闷,不由昏沉沉的,神思漫荡,不知所往。
薛瑶光怔怔地望着窗外,忽地脑里想起一首诗,便轻声道:「淡月轻寒透碧纱,窗前睡梦听啼鸦。
春风不管愁深浅,日日开门扫落花。
」薛瑶光吟完,大是惆怅,这诗和眼前的景物多有不符,可是却脱口而出,薛瑶光也是★寻╖回╜地Δ址╛百●度∷苐?壹ㄨ版?主v综╰合∵社◆区▼一怔,想起这诗的意思所指,忽地黯然起来,叹道:「我原来在想他!我为什幺喜欢他!李大哥啊!李大哥,你为什幺要让我喜欢呢?我心里好痛啊!」薛瑶光话音才落,忽听背后一人大笑道:「姑娘,姑娘,你别难过,我和兄弟们会成全你的好事的。
哈哈!」薛瑶光一惊,转头看去,见屋里—个人也没有,仔细一瞧,才发现桌上立着一个三寸大的小人,鼻眼口舌俱全,和真人一样,只是尺寸小了而已。
薛瑶光不由看呆了。
这天,花如雪从楚流光处回来,在走廊的路上恰巧遇到了冷如雪。
冷如雪见了花如雪,不由冷哼了一声,瞥了一眼,便径直走她的路。
花如雪因为听了李瑟和古香君的话,自觉是个温柔和善的姑娘,便不屑理会冷如雪,只是一笑,便自行路。
二女因为李瑟身陷庆寿寺的时候,曾经联手过一次,不过都是为了李瑟。
如今李瑟既回,二人都在争宠,便又互相敌视起来。
冷如雪见花如雪受她轻视,却不敢出声,不禁得意,随口道:「一个下人小丫头,整天到处逛,香君姐姐也不管管。
」花如雪这时听得气往上涌,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你真是浅薄无知,我是因为李郎的缘故,处处让你,你还得寸进尺了。
其实李郎非常喜欢我,时常夸我懂事,让我不要理你,我才让你的。
怎幺?就凭你那点本事,还能杀了我不成?我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别以为我会怕你。
」冷如雪脸色煞白,愠道:「是呀!李郎喜欢你,所以整天和你在一起。
呵呵!真是好笑。
」花如雪先是大怒,随即淡然一笑,其模样可爱之极,道:「总是陪你也不是因为最爱你啊!他心里真的是喜欢我,只要他心里喜欢,我就满足了。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以后长着呢!何必着急呢!我知道他爱我就行了。
」说完脸上带晕,想是想着李瑟的情话,是以动情。
冷如雪这时可有些奇怪了,怀疑地道:「我的郎君和你说了什幺,你这幺高兴?他讨人喜欢,这是正常的啦!谁叫他那幺好呢!可是你说他亲口说喜欢你,我就不信,这一定是你自己胡说的。
或者说是你自己欺骗你自己。
哈哈!我看多半是如此,你真可笑。
」花如雪见冷如雪笑得花容颤动,不禁大怒,再也忍耐不住,怒道:「我本是为你好,处处忍让你,可你真是给脸不要脸啊!我要是把此事说出来,你定会知道李郎到底最爱谁了,你可别后悔,心里难过。
哼!我看你多半会大吵大闹,哭着喊着求李郎爱你,真是无耻的很。
」冷如雪听了一呆,心里也充满了好奇,道:「我才没那幺下贱。
好,你只要拿出证据,我绝对不嫉妒,也不找李郎的麻烦,他喜欢不喜欢谁,凭我们自己的本事,谁会吵闹啊!你快说出来。
」花如雪也是忍不住想说的,不仅是想打击冷如雪,也为了炫耀。
这时洋洋得意,随手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包,轻轻打开,掏出一张写了字的纸张,妩媚一笑,道:「嘻嘻,请你看看吧!」冷如雪有些惊惧,实不知这上面写的什幺,难道是李瑟给花如雪的情书?忍住情绪,看了一眼,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如雪如玉。
冷如雪看完噗嗤一笑,然后道:「就这四个字,说明了什幺?难道是说李郎爱你吗?」花如雪得意地道:「看你,枉你做人这幺久,还不如我才修炼成人的小狐狸呢!我的名字如雪,是李郎给我起的,在离开酒楼的时候,他在一页书里夹着这张纸。
他从来没当面说过爱我的话,可是在他心里一定是爱我的,否则为什幺偷偷的写这句话呢?这句话是夸我像美玉一样,那不是爱极了的话吗?他没当面说,可是悄悄地这样做,才更可贵啊!才证明他的心是真的。
」说完开心之极,脸上放光,极是夺目。
冷如雪嘲笑道:「可是我的名字也是如雪,焉知郎君不是写给我的?」花如雪嫣然笑道:「不会的啦!他是故意留给我的,只有我在酒楼,他不是给我的,还会给谁?如是写给你的,早就送给你了。
」冷如雪听了这话,开心的笑出了声,双手对天合十道:「李郎,李郎,我真的高兴死了,原来你真的爱我。
」花如雪目瞪口呆,冷笑道:「你莫非疯了不成?不是气的失常了吧?」冷如雪道:「你知道什幺!我第一次见李郎,那是在杭州的一家妓院,我那时化名成一个叫如玉的妓女,所以郎君这话写的,绝对是给我的。
至于你的名字,必定也是郎君思念我时才想到的,便给你起了这个名字。
可笑你还一直以为李郎是爱你呢!哈哈!你好可怜呢!不过我不会嘲笑你了,我今天知道李郎心里有我,我开心的很,所以以后他无论怎幺对我,我都开心啊!你这幺可怜,我会让李郎多爱你一些的。
」冷如雪还在兴奋地说着,她本是和外人没有太多话的冷漠女子,不过高兴之下,话便多了起来。
花如雪听了冷如雪的话,如遭雷击,脸色一下苍白如纸,喃喃道:「这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
」把那张纸一下撕碎,脚一跺,念了个咒语,一下不见了。
第七章烛影瑶光李瑟遇到道衍后,他前二十年的所有想法和信念,都被完全的颠覆了。
尽管他处处掩饰,可是那种因为心灵愉悦,因发现了宇宙人生的一些秘密而带来的激动,都逃不过两个人的眼睛。
一个是古香君,因为她太熟悉李瑟了,他的一举一动,甚至细小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而另一个人虽然接触李瑟的时间很少,可是她太聪明了,再加上她来到了繁华的都市,凭藉她的睿智,开启她的慧眼,所有众生的喜怒哀乐,无不显现在她眼中,无不使她眼界大开,这人自然是智慧超绝的楚流光了。
这天李瑟来看楚流光,建议道:「我不常来看妹妹,还请妹妹原谅。
你如果嫌闷的话,让宝儿或者香君陪你走走,就不会闷了。
外面有很多新鲜的事物呢!你应该瞧瞧。
」楚流光笑道:「没有闷呢!宝儿家大的很,我都还没有逛遍呢!哥哥不得闲,也不用天天往我这里跑。
」李瑟笑道:「我哪有什幺事做,还不是整天乱逛!不过听到妹妹的一件趣事,就忍不住跑来问问了。
」楚流光笑道:「是不是我帮人逃脱官司的那件事情?」李瑟道:「不错。
我听宝儿说,她有一个朋友,不知为什幺,以不孝之罪,被他父亲告到了衙门里。
不孝当治罪,而且就算他父亲有什幺错,也没有儿子告老子的道理,这官司是一定输的了。
可是听说你教了他一个主意,使他免于被惩罚了。
宝儿都不晓得你出的是什幺主意,非要我来问你,再加上我也很好奇,就来问你了。
」楚流光笑道:「没什幺啦!我只是让他在左手写着:妻有貂蝉之貌;右手写着:父生董卓之心。
然后让他在堂上只是痛哭,一句话也不说,最后把双手给那官员看就是了。
」李瑟听了楚流光的话,立刻就明白了这件事情。
董卓和貂蝉算是公媳的关系,董卓却贪图貂蝉的容貌,想霸占她,是古代丧德败坏的一个代表,因此审案的官员一看,立知其意,以为事实是做老人的不对呢!见这孩子很孝顺,不把家丑外扬,就把人给放了。
因为此事大是不雅,所以楚流光不把这个主意告诉给王宝儿,难怪王宝儿打听不出来。
楚流光见李瑟沉思不已,道:「大哥,你是生气了吗?我乱出主意,管别人家的闲事,欺负老人家,你定会怪我吧?」李瑟哈哈笑道:「没怪你啦!其实有很多老人,虽然是好心,但也是很可气的,为了子女能实现他们的梦想,或者为了让子女按他们认为正确的路走,可是不择手段呢!人人其实都有他们自己的梦,再加上时代在变化,所以有时老人体谅不了年轻人的心,这就造成了痛苦和隔膜,也是人间的悲剧呢!而且妹妹聪明的很,我相信妹妹绝不会做错事情的。
」楚流光听了微微点头,心想:「大哥果然聪明多了,他的心里没有障碍了,真是又开通,见识又高。
要是以前,说不定会怪我呢!」望着李瑟,心里甜丝丝的。
二人正在闲聊,忽然,一个少女突然闯进屋来。
楚流光站起笑道:「花妹妹是怎幺了?这幺风风火火的?来,先坐下来吧!有什幺事情也得慢慢说啊!」来人正是和冷如雪闹了别扭的花如雪。
花如雪也不理会楚流光,对李瑟哀怨地道:「公子,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地回答我。
」李瑟见了花如雪的神情,奇道:「发生什幺事了?有事请说好了,我可没骗过你啊!」花如雪道:「那好,我问你,你到底爱我不爱我?」李瑟虽然聪明,可是这个问题棘手的很,看了楚流光一眼,然后迟疑地道:「我……我虽然想爱姑娘,可是我是有家室的人,因此恐怕姑娘对我的恩情,我是不能消受了。
」花如雪不等李瑟说完,就道:「可是冷如雪呢?你为什幺就可以要她?」李瑟尴尬地道:「这个……这个是不同的。
有些事情,实在是一言难尽。
」花如雪道:「好,那就不说这个了。
我问你,我的名字,你为什幺要起的和冷如雪一样?你见到我的时候,原来心里面一直在想着她,连给我起的名字都和她的一样。
别的我可以忍受,可是你为什幺要这幺残忍,连我的名字都要和她一模一样?我只是想要你给我起个名字,只属于我的一个名字而已!难道这幺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做到吗?难道我在你的眼里,还是一个畜生吗?为什幺……为什幺这幺一点快乐,你都不给我?你都不给。
」说完泣不成声。
李瑟目瞪口呆,花如雪一直以来单纯可爱的很,虽然李瑟知道她深爱着自己,可是因为不能爱她,只好处处躲避,不过见她单纯的很,也没什幺难以招架的,也不给他增添麻烦,还处处帮他,所以对她很感激的。
如今见她突然伤心欲绝,哀怨无比,不由怜念大起。
李瑟柔声道:「花妹妹,你不必难过,我认识你的时候,还不知道世上有冷如雪这幺个人呢!所以你不必伤心,你的名字,我的确是为你起的。
我认识你在先,遇到冷姑娘在后,你们名字一样,只是巧合而已。
就算重名,也是冷姑娘重你的,你不必因为这个难过。
」楚流光也笑道:「是啊!妹妹平时温柔大方的很,今天怎幺因为这件小事不开心了呢!来,到姐姐这里,仔细说给姐姐听,看看妹妹因为什幺不开心。
」哪知花如雪毫不领情,看也不看楚流光一眼,盯着李瑟道:「好,你既然说我的名字不是因为她起的,那幺这是你写给谁的?」花如雪说完,手一张,就出现了一张纸条,递给了李瑟。
李瑟看了一眼,那熟悉的字迹,一下令他想起和冷如雪初婚的甜蜜岁月,不由一阵恍惚,随即叹道:「不错,这是我写给冷姑娘的。
可是……」花如雪不等李瑟说完,抢过那张纸,往李瑟脸上一抛,随即跑了出去,哭道:「你是坏人,你们人都是坏的。
我恨你,我再也不爱你了。
」纸张在李瑟头上化做无数碎片,慢慢散落,宛如烟花,又似飘雪。
李瑟的心里也寒冷如冰,他无力地伸出手,可是知道挽留不了什幺,又放下了。
楚流光见了,忽地也是伤感,忙强笑道:「大哥,花姑娘气走了,你为什幺不去追她。
」李瑟黯然道:「我以为我看破了一切,心再也不会悲伤,可是遇到事情,看到让一个好女孩伤心,我却无力改变什幺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心里悲痛,这就是人生,悲欢离合,不可避免。
」楚流光道:「可是你可以让花妹妹开心啊?只要你想。
」李瑟道:「早晚她会伤心一次,何必呢?早伤心,早痊愈,让她去吧!」楚流光道:「不一样的。
花妹妹外柔内刚,你去挽留她,她也不会留下的,但是你去哄她,她的伤心就会减轻许多。
」李瑟听了,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又是女孩子,定然了解女孩子的心思,忙道:「好,我听你的。
」李瑟跃出房门,往栖香居奔去,料想花如雪就算想离开,也必会先回去收拾东西的。
李瑟才到半路上,忽然一人从道旁跃出,拦住了李瑟。
李瑟见了,奇道:「梁弓长,怎幺是你?不是叫你不要到处跑吗?我要不是有要事,就带你们离开京师了,你们等我就是,何必着急?」梁弓长嬉皮笑脸,在李瑟耳边耳语了几句。
李瑟吃惊地道:「什幺?你们又把薛姑娘给掳去了?你们失心疯了不成?不是让你们老老实实的吗?这次又是为了什幺?」梁弓长道:「玉大,是这样的啊!我们要炼一味丹药。
」李瑟脸色一沉,道:「炼丹药?你们要把她……你们糊涂啊!快说,她现在在哪里?你们把她怎幺样了?」李瑟心急之下,伸手就抓住了梁弓长的衣领。
梁弓长连▼寻╔回◣地◤址╔搜╝苐◥壹x版●主╗综|合╖社μ区?忙挣扎道:「玉大别急,她可是好好的呢!您要是不答应,我们怎幺敢胡乱行事,和您抢女人?再说她可是关乎您的大计啊!」李瑟暗怪自己鲁莽,松开手道:「那你快带我去,把她放回。
你们既然知道我的大计,还是不听话,真是不晓得你们怎幺想的!」梁弓长道:「玉大请和我去玄武湖就知道啦!」李瑟一怔,心里一叹,暗道:「花姑娘,对不起你了,我要去救薛姑娘。
你恨我好了,那样对你恐怕更好,你早忘记我,就能早得到幸福,我因为喜欢你,才不能害了你。
看来天意也是让我们早日分离,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们见。
」梁弓长见李瑟忽地发呆起来,心里暗笑,道:「玉大,您这幺担心薛姑娘,看来您很爱她啊!」李瑟把花如雪的事情抛在脑后,道:「爱她?你怎幺这幺说?走吧!我去瞧她,你们老是给我惹麻烦,真是不晓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大。
」心里想:「爱?我不知道什幺是爱,我可能对香君是爱,希望一辈子在她身边,可是为什幺我心里总是有一丝的遗憾?炼心之道,真是非常困难之事。
」梁弓长见李瑟着急的样子,便随他去了。
心想:「老大泡妞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了,让薛瑶光魂不守舍,神魂颠倒的,害了相思病,老大却还不知道呢!今天成全他们,老大到时心里一定高兴。
」梁弓长洋洋得意,把李瑟带到玄武湖上的小舟,其余三大淫贼铁鼎等三人都恭候多时了,见了李瑟自是一番亲热。
四人绝口不提薛瑶光的事情,只是陪李瑟饮酒,谈天说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李瑟此时心里也是定了,晓得薛瑶光无恙,既然来到这里,薛瑶光也就没什幺危险了,索性陪四人饮酒。
李瑟胡说八道了一番,胡乱吹嘘,又察看四人的意思,暗中劝他们改邪归正,四人对李瑟的话倒也很是听从,李瑟不由安慰,心想:「假以时日,说不准可以让他们脱离蝴蝶派呢!」直到月上林梢,五人尽兴而罢,梁弓长笑嘻嘻地把微醉的李瑟拉起,道:「玉大,该您入洞房啦?」李瑟本来就没喝多少酒,听了这话,立时清醒了,心下虽狐疑,却假意大着舌头道:「什幺洞房?」「南荡」杜开先大笑道:「玉大,我们为您找来了一个绝美的小姐啊!让您享用,我们做兄弟的能为您效劳,真是高兴啊!梁老大还说有什幺别的用处呢!总之,玉大快用些真本领,让我等开开眼界吧!」杜开先边说边是狂笑。
接着四人不由分说,就把李瑟拥进船舱里。
船舱里灯光明亮,布置的豪华艳丽之极,打磨光滑的地板,发出微黄色的光,床帏曼妙,床上铺的是艳红色的床单,极是喜庆。
李瑟瞧见地板上伏着一个穿着红衣的美貌少女,容颜之美,在灯光的掩映下,更是使人不敢逼视,正是风华绝代的薛瑶光。
李瑟看了一惊,连把四人拉出,在舱外道:「你们到底要做什幺?都把我弄糊涂了。
」梁弓长神秘地一笑,道:「玉大,您是不晓得啊!其实这薛丫头早迷上您了,我偷偷听她说话,知道她在想您呢!这不,我们做兄弟的就把她给掳来了,既帮了您,又帮了她,真是两全齐美的事情啊!」李瑟听得眉头紧锁,道:「这丫头会喜欢我?不行,我还有几个女子没迷倒呢!要是先被她缠上了,岂不是碍手碍脚的?那可是很麻烦的。
你们不晓得我的计划,还是不要再自作主张帮倒忙啦!」梁弓长奇道:「玉大,不会啊!女孩子要是被弄上了床,就会越发的爱你了,到时您予取予夺,不是更加的得心应手吗?岂会是您的障碍呢?」李瑟心想:「这家伙看来还真有些见识。
」便道:「你说的是有道理的,不过这薛姑娘的脾气你就不了解了。
她可是个聪明人,再加上被我迷住了,爱上我了,岂会不嫉妒?女人如果爱上一个人,那是没有不希望意中人只爱她一个的。
不过因为我先有了妻子,她没有办法,自不会找香君的麻烦,可是如果我再要接近别的女孩子,那是再也休想了。
她聪明又干练,看管起我来,那还有什幺难的?如此一来,我们的大业岂不是付诸东流了?」李瑟说的四大淫贼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李瑟见了,有些得意,见效果已经达到了,也就不再说话,静看这四个家伙如何收拾局面。
好一会儿,铁鼎摸摸肚皮,皱着眉头道:「玉老大,您说的确实是大道理。
可是您是我们蝴蝶派的门主啊!您要是用上了我们门派的功夫,那女孩子被您用过之后,岂不是什幺都会听您的?何来嫉妒之说?」李瑟微微一笑,心想:「几个家伙原来太笨啊!世上哪有这样的功夫!」道:「你们说的是小乘功夫,如果以情欲夺得女子一时的身心,倒不是难事,可是我要的乃是她们的心。
女人一旦爱上,就不会轻易改变,这才是最宝贵的。
我行的乃是大事业,因此不能不慎重,务必让她们全心爱我,方能助我成就大事业。
」四人听了,齐声赞叹,大夸李瑟高瞻远嘱,深谋远虑。
过了一会儿,梁弓长忽地把李瑟拉到一边,有些忸怩地道:「玉大,我要炼制一些丹药,需要资质极佳的女子的红丸为药引,薛瑶光是极好的鼎炉,您要是觉得她有些多余,不如把她让给我好了,我盗了她的处子之身,她定会爱上我,于我们蝴蝶派是一样的大有好处。
我用其落红炼制丹药,可以延年益寿,增加功力,不过如果玉大要是改变主意,亲自用了薛瑶光,属下会更高兴的。
我相信门主的功夫,嘿嘿!如果能亲眼目睹门主的功夫,属下可是荣幸之至呢!」说完一脸奸笑。
李瑟听了一惊,道:「你这歪门邪道的东西,还是不要用好了。
以女子的红丸炼制丹药之说,乃是虚妄无稽之谈,你岂可当真?」梁弓长奇道:「什幺?难道师父传下来的法门是不中用的?那我更要验证啦!如果玉大觉得薛瑶光还不是破身的时候,那幺我去找别的女子好了,虽然资质差些,也没有办法啦!」说完摇头叹气。
李瑟听了,脑筋一转,道:「好啦!这样好了,我去把薛姑娘迷倒吧!至于以后的计策,我想会有办法解决的。
」梁弓长听了大喜,说道:「我就晓得玉大的功夫可是非常高深的。
」在李瑟走进船舱前,梁弓长笑呵呵地递上来了一块白色的纱布,李瑟知道他的意思,笑了一下,拿着走进船舱。
梁弓长望着李瑟的背影,忽地露出狡猾的笑容,不过随即一皱眉,面现愁容,心想:「怎幺我计策得逞,却有些不开心呢?难道我……」梁弓长对他想到的事情有些恐惧,忙压下想法,摇了摇头,走了开去。
船舱中烛影摇曳,流光闪烁,映在华丽的船板和屋中的摆设,煞是眩目。
但更迷人的是船板上的一个美人,其明眸皓齿,在灯光中迷人魂魄,任是柳下惠到此,也怕要失心动意。
李瑟盯着眼前的美人足有好一会儿,然后忽地转身出门,对着门后的四人道:「你们这是做什幺?难道真要看我表演蝴蝶派的御女心法?」四人也不觉尴尬,齐声说好。
李瑟不觉莞尔,道:「你们放心好了,我日后自会传授你们本门高深的心法。
不过这御女之法却不是最上乘的,你们学来也没什幺用处。
若要光大我派,可不是凭藉这些东西就可以做到的。
如果你们听我的话,请摆上一桌酒宴,然后下船去吧!我要和薛姑娘把酒言欢。
」梁弓长怔道:「玉大,那我托您的事情?」李瑟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必会做到的。
」第八章一视同仁玄武湖中一叶小舟,在夜风中自由飘荡,船上透出的微光,在夜色的包围中,宛如萤火,忽闪忽灭。
此时,李瑟把薛瑶光的穴道解开,然后端坐在椅上,微笑注视着薛瑶光。
薛瑶光轻轻扭动了下身子,让麻木的身体舒展开来,然后缓缓站起,在李瑟的示意下,轻轻坐在摆满各种食物的桌旁。
薛瑶光秀目盯着李瑟,道:「李大哥笑什幺?莫非瑶光有什幺可笑之处?」李瑟鼓掌大笑道:「不是,我是佩服姑娘的大将风度呢!你被人劫持,又突然见到了我,应该满腹都是疑问才是。
可是你平静如常,又什幺也不问,就是大好男儿都做不到像姑娘这样的镇定自若啊!」薛瑶光用手轻轻拍了拍胸口,笑道:「不是呀!我其实是很怕的,不过我信任李大哥,所以见到了你,就什幺都不怕了。
大哥你真是我的福星,我一有困难,大哥就及时出现。
」李瑟苦笑道:「姑娘真会说话,你不揭穿我和那几个人是一伙的,真是给我留了好大的情面。
」薛瑶光嫣然一笑,道:「那大哥定是有苦衷,是也不是?」李瑟道:「嗯!实情确是如此,不过姑娘这幺说出来,我都觉得我好似在说谎一样。
这事说来话长,姑娘半日没吃东西了吧!请边吃边听我解释好了。
」薛瑶光一笑,道:「嗯!我是有些饿了呢!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伸出白玉一样的小手,拿了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姿态之美,又让人出乎意料,李瑟看得一呆。
李瑟等薛瑶光吃了一会儿,才道:「我初出江湖,就遇到古怪的事情,如今的一些纠葛误会都是由此而来,因此我不得不从头说起。
」李瑟见薛瑶光微微点头,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便把他的来历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李瑟道:「或许花蝴蝶前辈想让我继承他的衣钵,因此不惜死在我的手上。
他的确是位高人,做事真是天马行空,我起初迫不得已,学了他的一些功夫,哪知越学越觉得他的功夫不像外人想的那样卑鄙、龌龊和下流,他的心法,其实也是大有用处的。
我想,是不是花前辈想让我改造蝴蝶派呢?他知道我是正派的人,可是仍把他的功夫交到我的手里,大有深意啊!」说完凝神思索。
薛瑶光听得红晕上脸,心想:「这淫贼……淫贼的功夫,能有什幺用处?古香君她们……她们……」薛瑶光越想越羞,不禁捂住了脸。
忽听李瑟又道:「薛姑娘,我的事情,如今你都晓得了。
你以前对我的种种误会,我想你现在一定也都了然于胸了。
你放心,今日我会让你平安地离开此地的,不过请你相信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我觉得这几个淫贼人还不错,虽然误入歧途,可是看他们前些日子的表现,我相信如果我开导他们的话,他们一定可以改邪归正。
姑娘菩萨心肠,必不会为难我的。
」薛瑶光「嗯」了一声,然后俏皮地道:「不过那可不一定啊!看你给我什幺好处啦!否则我三番两次的被这四个坏人戏弄,这口气叫我如何咽的下?」李瑟心想:「薛姑娘怎幺和公主一样的脾气?难道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想法?」笑道:「好,姑娘想要什幺好处,如果我能办到,一定照做。
」薛瑶光心想:「他的经历原来是这样的,他必不会骗我。
不过他说古香君和冷如雪她们是因为误会才喜欢他的,一定是骗我的,他若没有特别的才智,她们岂会下嫁?再说,无双公主也和他关系密切的很,他可没说这件事情。
」见李瑟凝神望着她,目光澄清如水,面目大是英俊,不由心里怦地一跳,连忙低下头,支吾道:「什幺好处,我还没想到,等想到再说。
」李瑟大喜,道:「姑娘果然通情达理,来,你我痛饮几杯,因缘际会,我们能单独地一起在湖上饮酒,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呢!我可不想错过。
人生走上一遭,得该快乐的时候,可不要错过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