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撒完后,那副满足的神情让四娘瞬间打开了自己的心扉。
她突然有种征服老汉的冲动。
那根软软的鸡巴要是能为自己再次冲天而起的话,是不是能够证明我四娘的本事!放羊的老汉当然不是故意挑逗四娘的,他已经七十好几的年龄了,对男女之事早就看淡了。
之所以撒尿不避四娘,是因为在他看来四娘不过是个小娃娃。
他满足地躺在草坪上看云卷云舒,听微风吹响满谷的树林。
他自然不会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会打起他的主意。
「大爷,您为啥当着我的面撒尿?」「女娃娃,我老汉自由自在惯了,拉屎撒尿,随性而至。
想干嘛就干嘛,不是我老汉的权利吗?」「当着我的面撒尿,你还这样子的不知廉耻!越老越不要脸!」「女娃娃,你咋这幺跟我说话呢?是你多想了吧?撒个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事,当着你的面撒尿,是因为我不想跑路。
我这幺大年纪了,总不能因为撒尿要躲人,跑到一里开外的树林子去解决吧?」「大爷你还狡辩啊!你当着我的面儿撒尿,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嗨我说女娃娃!我是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大爷,难道话一定要说的这幺直白吗?i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说。
你不就是朝我显摆你的那话儿大嘛!」老汉被四娘的话吓了一跳。
他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但经过四娘这幺一闹腾,老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丫头。
我的那话儿也不大啊。
再者说了,都快十年没硬过了。
人骂人的时候常常说,你这个人咋软的跟几把一样;或者说,你这个人咋硬的跟几把一样。
老汉软了尽十年了,早就无视跨中那根爬虫的存在了。
但这个女娃娃的几句话就让老汉重新审视起自己的那根东西来。
老汉惆怅满腹地想:想当初,我连母狗都是上过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的。
现如今呢?「唉!」一声无奈的叹息。
「大爷你叹啥气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哎呀你这个女娃娃,话咋能这样说呢?」「大爷,你一把年纪了,不应该撒谎了。
啥世面没见过啊?啥女人没弄过呀?你还跟我捉迷藏,打哈哈,一点儿都不老实。
人家小伙子这样,我还勉强能理解,毕竟都是第一次弄嘛,紧张是避免不了的。
你都弄到七八十岁了,还跟我玩这个手腕啊?」「女娃娃,错了错了……」「我没错!大爷你错了!也算你走运,我这人海量,不计较这些东西。
而且我看你的老伴早就不在了,是不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呢?」大爷被四娘说的有些难受,他对着漫天的白云说道:「唉,我那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我也没的弄了……」「大爷你好可怜啊。
」「是啊,当时我还有心劲的……」「那现在呢?大爷你现在还有心劲弄女人吗?」「现在都老成这样了,哪来的心劲弄女人呢?」「大爷,如果我今儿个让你弄,你有没有心劲呢?」放羊的大爷突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胆子倍儿大的姑娘。
老汉这才第一次注意到面前的姑娘已经是丰乳肥臀。
面若桃花,腰似柳条;星眼含情,红唇如血。
老汉沉默了。
四娘满意地笑了。
走的时候,四娘撂下一句话:「大爷,你要是还有心劲儿,那你就来。
你看到那片树林子了吗?我就在里面等你。
我只等两个小时。
你要是不来,我就以为你真的没心劲了。
你要是来,我整个?u>司徒桓你了,你想誩就誩。?br/>半个小时后,大爷撂下漫山遍野吃草的羊群,贼眉鼠眼地钻进了小树林。
四娘铁了心要让大爷因她而硬,于是四娘跪在树叶遍地的小树林里,给大爷唆了半小时以上。
醋溜溜的,想唆一根滚烫的面条一样。
毅力和坚持让大爷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
起先是变大了一点点,但依旧软的跟海绵一样;到后来物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还是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69)双英战吕布】直到后来,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缠搅中恢复了昔日的风采,唤醒了多年前的雄壮,像个棒槌一样,指向遥远的东方。
四娘满意地拨了一把老汉的物件。
她骄傲地看到物件终于像弹簧一样颤了几颤。
「大爷,我伺候你,你还满意吧?」「我的亲亲娃,舒服的很,满意的很,我那死去的老婆,一辈子都没这幺倒腾过。
非常满意。
」「既然如此,那大爷您一会儿弄我的时候,就弄我的后庭花吧。
」「啊?啥后庭花?你下面有朵花?」「大爷,你连后庭花都不知道呀?」「亲亲娃,我一个老头子,咋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叫的呢?我们都直来直去的,逼就是逼,球就是球,没多余的话儿。
」「大爷,后庭花就是屁眼呀!」大爷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四娘抬起头来,大胆地说道:「大爷,你先听我说两句,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要是我说的没理,你该咋日就咋日;要是我说的有理,你得根据我的意思来。
」「亲亲娃,你说说看。
」大爷的棒槌朝上翘了几翘,自下而上,准确无误地击打在了四娘那嫩滑的尖下巴上。
「大爷,你说我以后是不是要嫁人?」「那是。
是个姑娘,迟早要嫁人。
」「大爷,嫁人以后,是不是要入洞房?」大爷激动地抖了抖自己的物件,哈哈笑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当然当然,无论男女,都是**一刻值千金,千金难买『寸』操『心』。
哈哈哈哈……」「大爷,要是我和我男人洞房完了,我的下面如果不淌点儿血,你说我男人会咋做?」大爷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
大爷明显尴尬了。
他有些不愿意地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嘟嘟囔囔地说道:「你个小姑娘,真会撩拨人,连我这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都欺负,耍猴呢。
」四娘见大爷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一把拽住大爷的裤裆,说道:「大爷你咋的了?话说道一半,提裤子干啥呢?」「亲亲娃,你的意思嘛,俺老汉算是明白了。
你是个小娃娃嘛,我都快要进土的人了,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事,可能是不会有的了。
没关系的,日不成就日不成,也是你有嘴上功夫,硬是让枯木逢春,死灰复燃,连我都没想到,睡了十几年的锤子居然还能挺起腰板!」四娘笑着说:「我没说不让你日呀!」大爷瞪大眼睛,无语地望着四娘。
「我还是个处女呢!我以后还要嫁人呢!要是你弄了我的那里,以后我就没办法给未来的丈夫交待了。
」四娘说道,「但我刚才不是说了后庭花嘛。
你要是愿意,我的后庭花就给你随便弄。
这样的话,大爷你既然可以吃个嫩草,过把老瘾,我又能保全自己的处女身,不影响我以后的婚姻。
从我来看,这就是两全其美,不知道大爷你咋看呢?」大爷激动地一拍大腿,说道:「亲亲娃,你说的对!想当初我和我老婆洞房的时候,我专门在炕上铺了崭新的毛巾,为的就是验证她的处女身。
还是亲亲娃聪明!屁眼就屁眼!」老汉说着就颤抖着手,抓住四娘的裤带,然后朝扯了下去。
过程之所以顺利,是因为早已提前解开了腰带的缘故。
老汉毕竟是过来人。
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朝自己的手心吐上一大团唾沫,燃火涂到了四娘的屁股沟沟里。
第二个动作还是吐唾沫,完事后涂到自己的棒槌上。
然后。
就是一头钻进紧如手握的后庭花,磨啊磨,磨啊磨,铁杆磨成针。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四娘最后都快受不了了,而大爷依旧不慌不满地磨着。
「大爷,你是不是要弄一天一夜啊?咋这幺久啊?」「哈哈,人年纪大了,各方面都退化了,球也麻木了。
」「大爷,你能不能快点儿啊?你把我弄的想拉屎。
」「嘿嘿,亲亲娃,忍忍吧,弄不上那幺久的,就让我老汉弄个够。
」「可是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就没啥反应吗?」老汉推车,少女跪伏。
一老一少,边干边聊天。
起初,四娘娇喘吁吁的,大汗淋漓的。
到了后来,四娘也就没了那份心劲,只是盼望着单调乏一的、不急不缓的进出能够早早结束。
四娘觉得这种事干的久了也挺无聊的。
当然,谁也不会弄上一天一夜。
老汉终于还是喷了,只是老汉的喷不像小伙子那幺有力,可以一下子飙出去三四米左右的样子。
老汉的是流出来的,有气无力地流出来。
四娘是咋知道的呢?小伙子每次喷的她直肠都舒坦。
而老汉只是突然硬了那幺几下子,然后只是觉得屁股里面有东西丢下了。
先后四个。
四娘依旧保持了处女之身,四娘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棒子啊……你咋晃的,晃的我脚底板都痒痒的。
」四娘面色微红,轻轻地喘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清香的气味喷在了棒子的脖颈上,耳朵上。
「四娘,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
这幺粗的黄瓜,咋进去的到底!俗话说好进难出,就像戴戒指一样,弄不好就取不出来了!你看你的下面,都憋成啥样子了!」棒子故作严肃地皱着眉头说道,「我先给四娘晃晃,然后看能不能慢慢取出来。
」四娘的十个脚趾头都被棒子弄的朝里抓个不停,她娇声应道:「嗯,棒子你就慢慢晃,不急呢。
棒子最贴心了……」一旁的二娘冷笑道:「贴心?依我看,这不是贴心,是傻!屁都不懂,你还指望他能给你弄爽快了……」四娘急忙朝二娘使了使脸色,可是不解风情的二娘兀自哼道:「他还是个瓜娃子,啥经验都没有,你就这幺急不可耐地要……」「姐姐!」「咋的了?我难道说错了?」「你没错!但是总得给人家棒子一个机会嘛!让他试试看嘛!」四娘娇滴滴地说道,「要不行,你也可以给棒子教教嘛!你像个没事人似得坐山观虎斗,你就不痒痒?你就不难受?」二娘张了张嘴,但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四娘当然说道她心坎上了。
二娘当然也是暗地里害馋痨呢,可是名义上是让四娘泻火,让四娘常常男色,免得一个人熬成魔了。
然而越是有经验的女人,对这方面的渴求就越是强烈。
这和「蜜多不甜」的道理完全相反。
你别看二娘坐在一旁,总是挑三拣四的样子,可事实上,二娘的潜意识里正如四娘所说,她也盼望着自己是这里的主角,自己是棒子的土地。
「棒子唉,你真是个贴心的小弟弟,这样晃着,我一点儿都不疼呢。
」四娘的娇怯更多的是对棒子的鼓励。
而棒子自然不会让四娘失望。
他用柔和均匀的手法晃动着那个粗壮的黄瓜,紧紧裹着它的蜜缝早已开始暗自潮润,暗自湿滑,偶尔的一两声「噗兹」声,更是让四娘和棒子都心知肚明地欢喜。
那是男人心中最荡人心魄的勾魂曲,那是女人心中最浪荡的欢乐颂。
二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她现在开始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听四娘的话,就直接把棒子赶出去!而现在呢?他们两个居然把自己晾在一边,你看看四娘那副骚劲!真真儿能把人给气死!你说这到底是哪出戏啊?本来四娘是想让我给她当男人的,本来四娘是冲着我来的!二娘气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那片沼泽,然后一下子就扑到了四娘的跟前,爬在四娘的腿上,一把将棒子的手扒拉开来,然后又握住那根插在四娘柳叶中间的黄瓜,像拔萝卜一样,「噗兹」一声就给猛地抽了出来。
四娘惊得叫了一声,然后不解的望着二娘,而棒子更是被二娘弄的莫名其妙。
二娘满脸不肖,看着四娘那缓缓合拢的的粉色洞穴,鼻子哼哼地说道:「黄瓜是我大半夜光着个沟子摘来的,按理说也轮不到你棒子在这个地方胡来。
早就看不下去你们两个的骚劲了!咋,你俩是不是成心给我演戏呢?让我当你们两个的观众吗?哼哼!老娘偏不!要不是我光着沟子,棒子今晚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妹子,你这人真不厚道。
」四娘羞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嚷嚷开了:「姐姐你说哪哒的话儿呢!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你男人那话儿大的很嘛!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我四娘一个人呆着,也每个男人让我解解馋!人家棒子好不容易愿意帮咱,咱还这幺不待见,姐姐你说说,到底谁不讲理撒!」二娘依旧气嘟嘟地说道:「不管咋说,你们这样做不适合!」四娘其实参透了二娘的心思。
她微微一笑,然后爬到二娘的耳边说道:「姐姐……这个棒子其实可爱的很!不行就让他伺候我们两个。
」二娘连忙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咋能成呢!」四娘悄悄的说道:「咋就不能成呢?我呢,可以解解馋,姐姐你正好能尝尝鲜!换换口味,说不定是不一样的欢喜呢!咱姐妹两个谁跟谁啊!有妹子的汤喝,就有你姐姐的饭吃,再者说了,我的处女之身是谁破的呀?不是他棒子,而是姐姐你呀!等到我男人回来了,还是少不得姐姐你去跟他解释呢。
」【(70)棒子好想舔上几口】二娘一听,心里就犯开嘀咕了。
没错,处是她二娘拿黄瓜给破的,但现在的棒子该咋处理?如果没有棒子的参与,二娘当然二话不说,等张生一出狱,第一件事就是亲口告诉他四娘之所以不是处女之身的真正缘故。
也是二娘性子太过耿直。
让她拐个弯、撒个谎,就好像是从她身上割下一块肉。
四娘走到今天这一步,看样子已是准备好了要和棒子耍耍的了,那幺等到张生来了以后,还能说一切都是黄瓜的错吗?当然不是。
但二娘如果实话实说,四娘岂不是成了偷汉子的淫妇?二娘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她心里纠结不已。
然而二娘清楚,今晚的事是万万不能让张生知道的,否则这门亲事到最后可就是一出凄惨的悲剧了。
到了这个份上,就算二娘再不想撒谎,她也得替这个熬的可怜的妹子打圆场,替她将今夜之事捂在自己的肚里烂掉。
「哼哼!妹子,你男人的事我可管不着。
」二娘故意说道。
四娘一听急了,她抓住二娘的直嚷:「姐姐!你可千万别害我!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弄破了的膜长不回去。
他回来一定是要质问我的,姐姐你要是不出来给我说好话,打圆场,我四娘等来的就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别人的老公!」「谁让你们两个把我晾在一边呢?晾衣服呢还是晾沟子呢?」「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四娘说完,又重新凑到二娘的耳朵旁边,呼出的气流让二娘痒的不行,四娘悄悄地说道,「刚刚不是说了嘛,让棒子伺候咱们两个咋样?」「有啥话就不能直说,偷偷摸摸的干啥呢?」棒子看到一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子爬在下半身光不溜秋的另一个女人耳边嘀嘀咕咕地,他就觉得不大爽快。
刚刚像摇手柄一样地摇了一会儿黄瓜,摇的四娘骚气弥漫,摇的棒子心神不宁,而这个二娘就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头了,三番五次地搞破坏,泼凉水!就好像棒子刚刚小心翼翼地生起了一堆火,二娘就光着个大屁股蹲在火堆上面尿了一泡,将火苗残忍地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四娘稍显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唉,不光我稀罕你呢,我的好姐姐也稀罕你呢……你若不嫌弃我们姐妹,那今儿个晚上你就听我们的话,叫你干啥就干啥,成不?」四娘话音刚落,二娘就拧了一把四娘那滚圆的屁股蛋蛋。
四娘「哎呦」叫了一声,然后用那玉一般的小手捂住嘴巴,偷偷地笑个不停。
棒子当然明白四娘话里的意○最°新?网?╒址◆百▼喥▽弟ㄨ—╕板╔zhu╖综◣合╗社◆区◣思。
他故意做出一副既委屈又诚实的样子说道:「笑不拢嘴的二娘吆!棒子虽然啥都不懂,但棒子愿意学呀!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保证听你话,你叫干啥就干啥!」二娘突然间感到不自在起来,她发觉自己的心跳比刚才加快了不少。
二娘有些不自然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将一直裸露在外的那丛黑色的水草藏在了两条白洁的大腿之间。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棒子的眼睛。
那两片肥嘟嘟的柳叶样的肉肉,一直都是湿湿的,亮亮的。
棒子知道这是为啥。
棒子也知道二娘的顾虑。
棒子趁热打铁地说道:「笑口常开的二娘啊,我刚刚看到了你和四娘玩耍呢!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咋玩,但你可以教我的,而且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参与进来,二娘,就让我给您俩打打下手,好不?」二娘故意低沉着脸说:「我要是答应你,能真能听我的?」「嗯。
」「真能按烽按照我的意思做?」「嗯。
」「让干啥你就干啥?」「嗯。
」「那好!第一件事,棒子你可挺好了:今晚的事,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如果你说了,我就那把杀猪刀,把你浑身的血给你放干!」「知道了。
」「第二件事,今晚你得伺候我们姐妹两个。
」棒子开心坏了,他连忙回答:「一定全力以赴,竭我所能。
」二娘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从阴沉如冬变成了红润如春。
她顿了顿后说道:「这样吧,你们都听我的安排。
刚刚棒子不是说黄瓜太粗,把妹子憋坏了嘛,为了证明你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二娘今儿个就给你当个试验品好了。
」二娘说完,将那根粗壮的黄瓜递到了棒子的手里。
黄瓜的腰身,沾有些许殷红的血丝,沾有些许滑滑的粘液。
「来吧棒子,你就拿这根黄瓜戳我下面,看看到底能不能憋破。
」二娘说完,将脸朝旁边一迈,然后就冲着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黑色、红色、粉色,朝棒子迎面而至。
棒子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这是让男人由软到硬的味道。
没错。
在刚才的谈话中,棒子由硬到软,尽管一个赤身裸体,一个光着下身。
她们两个之间的悄悄话总让棒子怀疑她们是不是再嘲笑自己,或者是不是准备半途放弃,把他打发回去。
而二娘刚才那不由分说的一开,开门见沟,开门见山,让棒子的裤裆又不由分说的高高撑起了一堆。
四娘贪婪地望了望棒子的裤裆,又深情的看了看二娘的沼泽,然后静静地坐在了旁边。
棒子说道:「二娘,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真戳了啊!」「别废话,尽管戳!」「如果戳破了,二娘你就别骂我!」「放心戳!不骂你!」「你也别打我。
」「我让你戳的,戳烂了不怪你,我打你干啥!」「你也别看不起我……」「你妈的个骚逼呢!你到底戳不戳?」二娘回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盯着棒子骂。
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他左手轻轻地伸进了二娘的两腿之间,又轻轻地将手掌按在了二娘大腿内侧。
二娘眼睛随之闭上了。
当手掌触及二娘肌肤的刹那,棒子注意到二娘皱了皱眉。
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上挪,最后停留在了那个红嫩如花的位置。
棒子停顿了几秒钟。
几秒过后,他才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一样,将二娘那两片暗红色的柳叶轻轻地撑了开来。
「姐姐,你的那儿真嫩!妹子羡慕呢!」坐在一旁、目光紧随着棒子的手,四娘娇声娇气的呢喃道。
二娘没有答话。
她依旧闭着眼睛,嘴唇紧紧地抿着。
棒子试探性的将自己的食指嵌进了那道泛着水水的嫩红缝隙,缓缓地上下磨蹭了几下。
那种滑腻温润的感觉让棒子的满嘴巴的唾液。
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但棒子知道,此时此刻,宜缓不宜急,宜慢不宜快。
聪明的棒子心里明白,二娘和四娘这两个女人太不一样。
二娘烦躁,四娘多情;二娘纠结,四娘明确。
二娘犹豫再三,四娘步步引诱;如果冷不防地将嘴巴贴在二娘的粉嫩里,倘若二娘从未经历过这种爱的表达,棒子很可能会弄巧成拙,让二娘半路上打退堂鼓。
而轻柔的逗弄和抚摸,却能让二娘卸下道德的枷锁,回归自然和本真,放飞身体的渴望,给灵魂插上翅膀。
二娘的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
二娘早就想让男人进入了。
二娘那潮水般阵阵袭来的**让她感到十分煎熬,但道德的约束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屠夫;她这样做,对不起自己;她这样做,对不起相亲;她这样做……总之,二娘的心里有两个声音。
一个在大叫:「你是个死不要脸的婊子!」另一个声音在大喊:「你咋这幺没出息,想要就要嘛,遮遮掩掩的有啥意思?」「哦……」二娘被棒子蹭的无法把持,不禁喉咙中发出了一声闷哼。
她仰了仰头,腰肢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棒子手指的上下滑动而迎合了数次。
现在的棒子对女人在炕上时的细微反应有了大概的认识。
棒子明白,二娘并非是为了让他明白黄瓜憋不破她的沼泽,而是行男女之事,享神仙之乐。
想到此处,棒子逐渐加大了手指滑动的节奏。
数分钟过后,二娘已是醉眼朦胧,娇喘连天,呻吟不断。
「姐姐你好舒坦!妹子也想要呢!」坐在一旁的四娘肆意地搓揉着自己那对玉山一般的绵软,眼睛一刻都不离棒子快速动作的手。
棒子看了看四娘。
四娘的神态和体态,让棒子恍惚间以为他弄的人不是二娘,而是四娘。
二娘那副既享受又饥渴的样子自然不用多说了,关键是四娘也是一副同样受用的骚劲儿。
这让棒子多少感到满足。
也让棒子完全放下了自己的伪装,开始一心一意地替两个女人卖力起来。
樱桃成熟了;苹果落地了。
黄瓜是时候进入那片湿润了。
棒子先是用黄瓜头蘸了蘸二娘的两片柳叶,柳叶上的粘液像胶一样拉起了线线。
而在此过程中,棒子每蘸一次,二娘的身体就随之颤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