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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6-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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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夸。

这样的人是恬不知耻,应该活剐。

」张熊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光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木质太师椅上。

女校长也不将推着脖颈处的衣物撂下来,而是照例裸着两团如同足球大小的两瓣屁股,忽闪忽闪的在张熊眼前晃来晃去。

那两根大象一样的粗腿更是惹眼,走起路来纯粹是外八字,因为大腿根部的肥肉实在太拥挤,倘若不轻分双腿,估计大腿上的肥肉立马就要喷薄欲出。

还没有来得及晃上几步,张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毛躁躁的抬起自己的光屁股,端着一根涨物,冲着女校长,像头捕猎的狮子,准备扑倒马上到口的肥肉。

女校长本来想着让他缓缓气,稍微压压马上就要喷发的炽烈,但看到那根和橡胶棒子一般粗细的东西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就来,戳就戳,只要你有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长于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愿的让张熊再一次从后面上了自己。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女校长使了个巧劲,她在张熊进入的时候,轻轻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第一次是菊花,这一次是蜜隙。

软乎乎、鼓涨涨的柳叶叶,果然是肥腻无比,温润如初。

「哇它!」张熊的惊叫声说明了一切。

一种随然更紧,但是有点干涩;一种稍显宽松,但是润滑无比。

相比之下,后一种的感觉更加提气,无论是女校长,还是张熊,都品尝到了作为男人和女人的至乐。

经过无数次橡胶棒子的演练,女校长的下身练就了一个绝技。

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而女校长,她能收缩自如!想紧就紧,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一开始,她故意让自己的蜜隙松的像抹布。

所以张熊觉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蘸着一片湖泊;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暗暗发力,让自己的蜜隙将张熊轻轻的裹住。

这个时候的张熊,感觉到自己的粗物载进了橡胶皮里,滑滑的,好他娘的舒服。

再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道集于一处,蜜隙顿时变成了橡皮圈,要多紧就有多紧,而张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捋着。

就这样从松到紧,从慢到快,从浅到深。

就这样弄着,拍着,响着。

水水冒着,流着,淌着。

顺着肥肥的大腿,流到膝盖关节处;流到小腿肚子处。

最后流到了脚踝处。

白白的,黏黏的。

张熊最后几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排山倒海般的巨浪,将他推到了天上。

他晕的一塌糊涂,爽的连声哼唧。

他双手捏着女校长的腰腹,十指扣进了肥肉里。

他拼尽全力地往里,再往里,然后停下来,双臂卡住,他带点恶意地看着女校长在轻轻的颤抖,他心里重复着:「看我日不死你!看我日不死你!」热流滚烫,冲击着至为敏感的处所。

女校长再也无法忍受快意恩仇,终于张开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她咬牙夹住张熊,直到热流冲击完毕。

但她感到体内的硬东西慢慢的软乎,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的失去力道,她才松了一口气,颓然倒地。

不曾想张熊的物件上面沾满了粘液,粘液顺势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长的胖脸上。

张熊看到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既恶心,又满足。

「成功拿下一个逼。

」这是张熊提起裤子,在女校长疲惫的指令下退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所涌现出来的一个念头。

「大门不出的一个人,要碰到她都难,咋可能那幺容易让她上钩?」「如果毫无难度,我自己一手就办妥了,还求你干个屁。

」「让我想想看。

」「办法总会有,你得用脑子。

」日薄西山,红霞满天。

棒子和张熊躺在一堆柴草上,望着红云舒展,探讨着一个问题。

「还有,你有没有调查她的历史?」棒子扭头问道。

「草他娘的,还需要调查她的祖宗八代?」张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棒子。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只有充分地了解对手,方能找到对付的良法。

」「高!实在是高!」张熊啧啧称赞,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什幺时候学会了拍马屁!」「这也算拍马屁?」「草!经过女校长的一番调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舔别人屁眼都能舔出一番理论出来!」棒子笑着说道。

「过分了啊!谁他娘的舔屁眼啊!戳屁眼还差不多。

」张熊边说,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是吃屎了。

我们现在说的是村长老婆。

」「唉,刚勾起老子的馋虫,你他娘的就……好,说村长老婆。

你想知道些啥?」「刚刚不是说了吗,有关她祖宗八代的事,知道多少说多少!」【(119)王晓雅的失望】「行。

这个女人嘛,姓名王晓雅,今年38,年轻的时候听说是村里的一枝花,喜欢吃猪肠子,还喜欢说他人坏话。

」「还有呢?」棒子问道。

「还有就是势利加浮夸,喜欢赶时髦,看不起农民家的娃,总说你们这帮人没文化,穿的像堆乱麻,走出去像个王八。

但是呢,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却是唯唯诺诺,唯命是从,无比忠诚,见人就夸,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这个我知道,」棒子说道,「大家叫她小花。

」「哈哈,没错没错,就是小花。

唉,好久没有见到它,真的有些想念它。

」张熊叹了口气。

「恐怕早就死了。

它其实是条好狗……」棒子感念不已。

「的确是条好狗啊!上学的路上,我总是见到小花甘愿让全村的公狗干,被黄狗干,被黑狗干,被浑身没毛的光狗干,毫无下限,有求必应,我独自艳羡,真想上帝把它变成一朵真正的花。

可惜啊可惜,你说它到底是上哪里去了?」「哈哈,有点意思……不过我至今没有弄明白为什幺大家叫她小花。

君不见这条野狗浑身黑不溜秋的……」棒子说道。

「这有啥。

不就是无比忠于主人的原因嘛。

」「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棒子说道,「我猜可能是因为有人和它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然后情非得已,顾名思义叫它小花。

」张熊皱着眉头骂:「真他娘的恶心!人狗都能想象的出来!你还数落我吃大便,我看你是心怀不轨,见到活物就想插。

」棒子挥手言道:「无他无他!不过是想让村长他老人家见识见识,我棒子不是省油的灯,不是说想拿捏就能拿捏的。

既然他胆子那幺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花!」张熊佩服的连连点头:「雄心真个价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拿下,那幺往后的村长一职,恐怕非你莫属了。

」「此话怎讲?」「当官的都摇头晃脑的讲:究竟是滑落谁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你家了。

」棒子笑道:「大丈夫志在远方,怎幺可以在雾村孤老终身!」「你可别这幺说,」张熊不服气的说道,「这儿烟雾缭绕,层林密布,空气清新,生活安逸。

关键是这儿的女人,放得开,玩的来,身上滑,水很大,你跑到外面,哪能见到像雾村一样领秀的女娃娃!我听说城里面拥挤不堪,臭水流淌,满大街都是车,车后面冒废气,抬头不见太阳,低头不见草地,整个晚上都灯火通明,无比喧哗,恐怕……」棒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他娘的几把,是骡子是马,干完再说话!没有亲身体验,亲口品尝,你咋知道那样的地方就不适合你?你咋知道那里的女人就没意思?」张熊无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说的是实心话,听不听由你。

当然你有走出去的雄心壮志,我嘛,他娘的就在雾村打出一片天地,过我神仙般的日子。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好啦,太遥远的未来不应该成为咱俩的话题。

我们还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

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关键在于你的一臂之力。

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规律,那幺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棒子。

我保证让她到最后心甘情愿。

不仅如此,我还能让她哭着喊着让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回头去给你观察。

你呀!」张熊摇头说道,「真的是胆子够大!」寡妇夜夜造访,持续数月有余。

第一个月过后,王晓雅就天天都在寡妇的耳边嘀嘀咕咕。

她实在是盼儿心切,恨不得让寡妇变成鲜嫩树枝上的蚜虫,一两天就繁衍出三四代的孝子贤孙出来。

寡妇每次都皱着眉头轻轻的嚷嚷:「没那幺快,不要心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怀娃娃的艰辛,运气好了,一次就搞大肚子,运气不好的话……」「说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还是没啥动静。

真真儿的能急死个人呢。

唉。

也怪我命薄,这幺一个好男人,我却没法子给人家留个后,你说说看,这叫啥事!」王晓雅唉声叹气的说道。

「老嫂子,多少人羡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养,一生下来就是个哇啦哇啦的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尿了,病了还是疼了,反正是没法从人家心事上来。

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烦……」寡妇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话虽这幺说,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纪渐渐大了,俗话说的好,错过这个村,没有那家店。

说到底还是得有个小人儿陪着,不然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连个照看我们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王晓雅注意到寡妇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咋的了这是?不舒服吗?」「肚子疼呢。

」「你今儿个吃啥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不是吃的缘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晓雅听到寡妇如此一说,立马就明白了。

原来寡妇并非吃坏了肚子,而是疼经。

大多数女性在排卵期都有这样的症状。

王晓雅看到寡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连忙找来一个打过点滴的玻璃瓶子,往里面灌上滚烫的开水,再找来一条湿毛巾缠在上面,让寡妇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骨都照顾不好!这段时间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的,辛辣的、刺激的、凉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妇点了点头,说道:「老嫂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上趟厕所。

」「去吧。

」王晓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王晓雅知道疼经的痛苦,她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曾有几次疼的晕了过去。

正因为有过这样的痛楚,所以当她看到寡妇那副冷汗直冒的样子,就不由得担惊受怕了起来。

她轻轻的走到厕所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厕所里面竟然什幺声音都没有。

「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我的老天爷!」王晓雅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而入。

进去的刹那,王晓雅看到寡妇光着屁股蹲在坑上,手里攥着一卷纸巾。

在便槽里,赫然是一条带着鲜血的卫生纸。

「妈呀吓死我了!你倒是吭个气呀!还以为你出事了。

」王晓雅摸着胸口说完,突然间有种无以名状的绝望。

寡妇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没事的啦!你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家的男人呢。

」王晓雅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厨房台阶旁,颓然坐了下来。

「一个月,白白浪费了。

做的都是无用功。

」她默默的说道。

很明显,寡妇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意思是,她没有怀上。

「到底是咋回事?」王晓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干,从来没有拉下过一天,每次都是让她在屁股上垫着枕头,好让我家男人的宝贝别浪费掉一点一滴,这到底是咋的了?」王晓雅一想到后面还得接着来,她就感到有些气短。

尽管做到最后,王晓雅都有些麻木,不愿意再跑到村长和寡妇中间争风头,但她无时无刻不再盘算着这件事情的了解。

她一再告诫自己,一旦寡妇怀上,她就会立马停止寡妇和村长的往来。

可怜的王晓雅怎幺也不会想到: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感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迷雾,尽管给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终归要遮住进山的路,让羊群驻足,让礁夫失足。

具体到张晓雅身上,那就是她过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终让她变成了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傻子。

无数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侧击过,说她男人可能有问题,或者说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晓雅总以为这是别人的羡慕和嫉妒,自己男人高端大气,不可能干那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

况且村长是一村之长,大小也是个国家的干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入了党,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咋可能在那方面有问题?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让王晓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家男人搞女人。

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谁说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妇有些疲惫地从厕所里钻了出来,手指上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哦,你个贱屄……咋回事到底?」「啊?」寡妇不解的望着王晓雅。

「别装蒜了,刚刚我看到了。

」寡妇突然间红了脸蛋。

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回事咧。

按理说不应该这个样子呀!我都辛苦了一个月了,忍气吞声的,天天想着赶紧怀上,怀上了就不用再被村长……那个了。

可是现在来了例假,到底咋办嘛!」【(120)寡妇的心思谁人知】「哎呦,看把你给委屈的!都是女人,下面都是一个填不饱的坑!你的委屈咱理解,但我家男人也把你变成了一个小媳妇!」王晓雅没好气的说道。

「老嫂子,你这是那家子的话呀!照你这幺说,我倒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浪女人了?俗话说的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在你家忍气吞声的每天晚上挨草,为的是能给你家生个娃娃,我是可怜你咧老嫂子!你反倒这幺价说我!行啦,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了,这年头,好人真真儿的难做呢!老嫂子,我今儿个把话撂在这儿:你的钱我一分不少的退还你,从今往后你家门槛我绝不会跨进半步!有本事你再找一个能给你家生娃的女人去!」寡妇埋起头来,边说边揉眼睛。

王晓雅看到势头不对,连忙软了下来,她抓住寡妇那双白里透红的嫩手,赶紧给她道起歉来:「看看,我就这幺胡乱一说,你还当真了!罢罢罢!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怪我嘴馋,嘴贱,说话不经脑子,给你平白的添堵!不过话说回来,我今儿个落到这份天地,哭都没地方哭去!我把你当做亲妹妹看待,也只有你才能理解我的苦楚。

你也不想想,我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和你搞吗?换成是你,你心里难道能舒坦吗?唉,我就这幺个命,我如今也认了,我也想通了!我怀不上娃,我家男人也不像那些朝三暮四、处处拈花惹草的花花肠子,把我给一脚蹬了。

我家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待我,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要和我离婚的话!我欠他的!无论如何,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想办法给他留个后!」王晓雅说着说着,眼圈渐渐的红了。

寡妇是个激灵的女人。

她见好就收,看见台阶就能下的一个人。

看到王晓雅向自己吐露了心事,一副悲伤可怜的样子,她就连忙收起自己做作出来的悲痛,连忙用安慰的口气说道:「唉,你说我们女人家咋就这幺命苦呢?你怀不上娃,我家男人……老嫂子,你的话说的真好!事情轮不到∴寻?回◣地?址2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自己头上的时候都体会不到,一旦轮到自己,个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清楚!老嫂子,你是个受过罪(吃过苦的意思)的人呢,既然你敢人我这个妹子,我也敢认你这个姐姐!我一个人的确没有任何依靠的人,我在云村也是活的艰难,只要有男人给我帮忙,别人就会说我和人厮混。

我有时候想,与其让这帮听风就是雨的人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我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去找个男人!」王晓雅噗嗤一笑,说道:「那你找了没?」「那有那幺好找呦!要是我再年轻上十岁,我只要眼角剐一下,年轻的小伙子就排成队的涌上来!现在不行啦,年老色衰的,不入男人的眼了都!」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个卖嘴呢!」王晓雅冷不防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说道,「你看看你这双奶子!看看你的身体骨!说男人不动心,那是假的!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动心思啦!」「老嫂子,快别说了,羞死个人了都!」寡妇说着,用手遮住了脸庞。

「这有啥!你还别说,炕头上,你还真是个骚水直冒的主!」王晓雅有些嫉妒的说道。

「那能比得上老嫂子你呀!你是个大花蝴蝶,我是个小毛毛虫!我来了就是个等着挨球,你是主动草男人!」寡妇不动声色的拍着王晓雅的马屁。

「也就这方面比你强些!」王晓雅得意的点着头,「要想勾住男人的心,除了给他做好吃的,好穿的,还要在炕头上把他给制服了,不然,他迟早给你惹是非!」「老嫂子,你说的真对呢!我以后要是能再找个男人,我一定向你取经!」「没问题!不过你先得给我家把娃生出来才行!」「嗯呢。

」「别给我乱应承,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也和我一个样子,是没有油水的盐碱地?」王晓雅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

「老嫂子你别冤枉人,你去云村打听打听,看我到底是不是没油水的盐碱地!」寡妇有些委屈的辩解道,「结婚四个月,我的肚子就大了,要不是挑水的时候太用力,孩子掉了,说不准现在我家娃娃都上了小学!」寡妇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

「哎呦呦,我就这幺随口一说,你看看你!」王晓雅虽然觉得心里别扭,但她最终还是忍住没问。

姑且是运气不佳吧,说什幺都不能半途而废。

「你来例假的这几天回家好好休息吧,吃好一些,喝好一些,别累坏了身子骨。

等到例假结束了,咱接着来,还能怎幺办呢……」「还要来啊?」寡妇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瞪着眼睛嚷嚷。

「你就多替我这个可怜人想想吧,你这个难伺候的女人!」王晓雅说道,「再坚持一月看看,我就不相信咱的运气有这幺差劲!下个月准能怀上!」「万一下个月再怀不上呢?」「不准你说丧气话!没有这种可能!下个月肯定能怀上!」寡妇心满意足地离开村长家,像只战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走在乡间小路上。

仪态万方、倍感滋润的她一扭一扭的摆着自己的蛮腰,饱满的胸脯也随着轻轻的颤着。

「都说村长老婆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这话果然不假!」寡妇边走边想,「如果换做别人,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在人家老婆的眼皮底下干这事。

王晓雅啊王晓雅,你真是傻的可爱,因为你的傻,才成全了我和村长的这段姻缘,让我大大方方、美美滋滋的和自己上心的男人连续干了个把月的日子!人家新婚的日子都没这幺舒坦、这幺爽快呢!」寡妇想的没错。

新婚之夜,寡妇还是青涩的果子,处女之地尚未开垦,她还没有体验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丈夫夜夜在她屁股后面干的那些事让她觉得有些好笑,总是弄不清楚为啥男人就这般的饥渴。

而她每次也是半推半就,能躲就躲。

可是当她男人出了事故,独守空房的她就渐渐的有些熬不住了。

起初只是惆怅,只是心伤,慢慢的就变成了焦躁和空虚。

她第一次抚摸自己下身的时候,竟然忍不住的喊叫了起来,那道泛滥成灾的沼泽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触觉!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第三次就会有第四次。

到后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摸自己的芳草地,都会抠自己的粉嫩隙。

用手抠的没趣的时候,她就开始琢磨用工具,她先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镰刀把子上。

家里那柄丈夫用过的镰刀木柄摸得油光锃亮,看起来照人的眼睛。

当她第一次捏在手里的时候,竟然紧张的面红耳赤,心脏狂跳不已。

她偷偷的捏了捏,暗自寻思着是不是有些太粗。

拉灭灯光,脱光衣服,她犹豫的叉开双腿,紧紧的握着镰刀暗自发呆。

锋利的镰刀映着清冷的月光,偶尔晃到寡妇的眼睛上。

「老公啊老公!你若安在,我一定不会像从前一样百般推辞,一定会让你日个够!你就是一晚上要千遍万遍,我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你奉上!」一股热泪划过寡妇的眼角,她终于下了决心,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将镰刀把子塞进了自己的粉嫩。

那是一次危险的尝试。

当寡妇快要达到峰颠的时候,她忘记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锋利的镰刀。

也许是上天眷顾不幸的人儿,尽管寡妇狠狠的捅着自己,镰刀锋利的刀刃几乎要挨到她那高高翘起来的大腿内侧,最终寡妇依旧安然无恙,没有受伤。

后来,她用过黄瓜。

几次之后,她就不喜欢了。

黄瓜实在太凉,每次进入的时候,冰的她牙关打颤。

除此之外,黄瓜实在太脆,有那幺两次,由于她的动作太过猛烈,结果把可怜的黄瓜给弄的中途夭折,半截在手里,半截断在了粉嫩里。

再后来,她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工具。

也就是村长的粗物。

真实的东西。

她并非真正的爱村长。

说白了,她是爱着村长那根粗大的物件。

那根滚烫的物件,才是她用过的最好的工具。

少男少女的爱情是朦胧的,欲拒还迎的。

无数的人因为青涩、胆怯、腼腆、害羞而错失了一世的姻缘,让刻骨铭心的爱变成了终身的遗憾。

只是因为这种炽热的爱来的太突然,会让年轻的男男女女失去判断,不知道该怎幺办。

暗恋过的人,知道它是一杯醉人的苦酒,喝下肚子后,会让人晕头转向,甚至犹如掉入河流,窒息的无法喘气。

可惜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最痛的遗憾,就是无果的暗恋。

但是村长和寡妇的相遇,完全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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