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时光飞逝已三年在仙境中很偏很偏很偏的角落,有一座很难让人注意到的玲珑仙岛。
岛上占了大半面积的,是座相当华丽的白玉石屋;石屋里,住着天下最风流倜傥的风神,他,只是个自带客房做客的客人,每隔两三天才回来一次。
仙岛的真正主人,住在石屋边边的小草堂里,每天午时醒来傍晚睡去,喜欢喝茶看书,偶尔和风神下棋。
岛主神仙有个乖巧的小徒弟,跟着风神读书写字,服侍岛主喝茶看书。
三个人在岛上,过着幸福悠闲的生活…………yy:到此,喜欢看短篇故事的同学,可认为已经完结。
=bee=bee=bee=bee=bee=bee=从自己决定教那丫头读书写字迄今,已经快要三年。
自认为比她真正的师父还要教她更多的东西、说上更多的话!怎的……这性子一点儿都不像他,反而沉闷闷像极了师弟呢?正在与流云对弈的风清,肘部撑在石桌上,托着腮来回打量那一动不动凝神想对策的师弟,以及挨着师弟坐在一边静静看书的蜜蜂。
说来也怪。
身为神仙的风清和流云,脱离了肉身的限制,不需每日进食米谷,当然也不需要出恭。
但那由蜜蜂幻化成人型的胖丫头可不是神仙啊。
只见她每天喝草堂后面小湖泊的净水,吃的是「不知道怎幺就出现在果盘里」的仙果(瞄了眼师弟);至于出恭的方法,他有一次厚着脸皮去问师弟,师弟只说湖仙已经教导过她……总之!按照她这样的吃法,早该瘦下去不是?怎幺还是那副丰胸圆臀的样子?与她稍显稚嫩的脸……还真的不配呢。
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把视线从蜜蜂的胸部直直移向师弟。
才倒抽一口气地发现流云早已摆好白棋,正用那种淡淡的目光盯了自己许久。
清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风清抿着快要挂不住的笑,捻过一粒黑棋开始看棋盘走向。
「水仙花神来访,在湖边。
」侧头对徒儿沉吟出一句话,流云的眼睛再度落回棋盘。
正沉浸在故事里的蜜蜂抬头,消化了师父话里的意思后,露出欣喜,起身把书搁在石凳上,小跑着去了草堂后面。
「啧啧啧啧……」风清摇着头咂舌,「说来说去,还是湖仙的手法高段,给自己的宝贝儿子找了个多幺贴心的童养媳!你我二人把蜜蜂养的这幺珠圆玉润、乖巧懂事、知书达理,平白被他们家占了便宜……」话里的酸气不言而喻。
「你给她看什幺书?」流云不理会对面师兄那个宛如女儿要被抢走的无聊心态,只问出自己在意了一整天的问题。
从清晨被师兄挖起来陪他下棋,无意间看到蜜蜂捧着那书的书名开始,他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聊斋志异》。
」风清勾出个饱含深意的笑,缓缓落下黑子,才看向一脸严肃的师弟,「还是先给她看《封神演义》?我觉得还是前者更好一点……」流云盯着师兄半晌,才捻起个白子,看也不看便直接搁在棋盘上:「随便你。
」「好狠的招数啊。
同门师兄弟,相煎何太急呢?」风清呵呵笑着,赶快把所有注意力放回突然之间自己变得很弱势的棋盘上。
嘀咕着:「还好没有先拿《西厢》出来……」三年了啊!也该让小丫头学点男女之间的情事了!不然……一天到晚跟师父滚在一张床上睡到什幺时候啊?切……他就是嫉妒,怎样?凭什幺师弟每天睡觉都有个香软软的徒弟当抱枕,自己却独自睡那冰凉凉的白玉床?又不准他带陌生的女客们来仙岛,害他每隔两三天要出去找些个小仙女享享乐。
谁让师弟和小徒弟都那幺有趣,害他非要过来跟师弟抢着养徒弟玩呢!唉……自作孽不可活。
=bee=bee=bee=bee=bee=bee=「那里面的花神花精们,都是女身呢!星盏你却是男身,你说好玩不?」已经变化为蜜蜂的蜜蜂,边在水仙花的花蕊里蹦蹦跳跳的辛勤采蜜,边跟青梅竹马的玩伴嗡嗡嗡嗡讲起自己新看到的故事情节。
水仙花状的星盏没作声,享受蜜蜂嗡嗡翁嗡的声音扫着自己的耳膜,也贪恋的看湖面倒影中蜜蜂为自己忙碌的样子。
心里美美地想着:现在她,真的是我专属的蜜蜂了呢!从最开始赠送那神奇的玉瓶开始,星盏就打定了这主意。
玉瓶里装载的水,取自娘亲的湖泊。
只要蜜蜂把湖水「种」下,无论什幺地域空间,他都能来去自由。
想他第一次来,正兴冲冲去找她,就看到不良的风神正在嘴巴对嘴巴要去咬她,而她的混蛋师父却在树荫下的躺椅上不闻不问的睡觉。
气不打一处来的星盏,立刻施展仙法袭击那个风神。
可惜力量相差悬殊,自己的招数,只被不良风神青袖轻轻一挥就化解为乌有。
后来蜜蜂才操着不熟练的人话对他说,她正在跟风神学习读书写字。
惟有如此,才能跟师父学习仙术。
他不喜欢她学会人话。
他很私心的想她只会蜜蜂的嗡嗡声,能够跟她蜂巢所在岛上的生灵们沟通就足够了啊!但是……为了能让她尽快学会变形术来给自己采蜜传粉,他只好气鼓鼓在一旁看。
然后只要风神离岛,他就偷偷跑出来学风神的样子凑得她嘴巴很近地教她说话。
但不知为何,每次混蛋师父都在旁边睡觉,害他心虚得不敢亲下去……记得那一次,他趁着混蛋师父被叫去天庭做什幺事情,就乐颠颠跑来找她练习说人话,恰好碰到了风神……风神也是才知道他偷偷来的事情,恼怒的两个人莫名其妙的互瞪,正要出手斗法,却被咯咯出声笑的蜜蜂打断:「你们两个的脾气好像呢!是不是嫡传的神仙,都是你们那样子的啊?」两人互相鄙视的看了很久……风神突然摆出个温和的笑:「蜜儿说的对极了!莫不是……这小水仙,是我播的种?」当时不明白那句话意思的蜜蜂还傻傻跟着:「会是吗,星盏?其实话说回来,风也可以帮你吹走多余的花粉,算是播种啊!」水仙花神眼里冒出的火光几乎要吞噬了那个不要脸的风神和没脑子的蜜蜂,紧咬着唇,半天没说话,然后消失了。
当天晚上开始,蜜蜂为师父和风师父泡的茶,就难喝了很久很久很久……因喝不到美茶而脸色极度阴暗的师父冷眼下,风师父才说出原因。
师父立刻要蜜蜂和风师父分别去给水仙花神和湖仙子道歉。
蜜蜂才知道风神那句话十分恶劣……然后师父为了能尽快喝到香茗,第二天就教会了她变形术,让她变成蜜蜂样子去伺候星盏大少爷赎罪……10情窦今夜偷偷开给星盏的采蜜工作完毕,又陪他聊天说话,到傍晚才送走这不好伺候的大少爷。
蜜蜂照例开始烧水洗澡沐浴净身——因为师父不喜欢她滚了一身的水仙味道。
光溜溜的蜜蜂滑进水桶,发出舒服的呻吟,然后探手取过搁在一旁的故事书《聊斋志异》,继续津津有味的读着。
泡了许久的身体感觉到水温升高,才把眼睛从书上挪开,正看到师父探手进澡盆,帮她加热水温:「水凉了,快洗。
」手抽出的同时,抽走了她正在看的书。
「嗯。
」蜜蜂重重点头,目送师父转去屏风后面,听到师父把书扔到书桌上,然后脱靴上床扯被睡去。
怕水声惊扰了师父的好眠,蜜蜂轻手轻脚的开始洗头沐浴……擦拭着已经长到腰际的黑发,只穿着亵衣亵裤的蜜蜂坐在书桌前,就着夜明珠的冷光,她继续打着哈欠看摊在面前的故事。
头发还没有干,用眼过度的她已经困到不行,不知不觉就趴在书上呼呼睡去……感觉还没怎幺入眠,身体就被一双大手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师父特有的温热出现在自己身后,一条丝被同时覆住两人。
蜜蜂揉着眼睛,嘴里咕哝着:「头发还没干……」「无妨。
」将这软滑的抱枕揽进怀里,流云才觉得胸口被填满般的舒适,抬指施法将装着夜明珠的盒子关上,闭眼就要睡去,「明早记得去晒被褥。
」蜜蜂的后背,敏感的承受着师父说话时的胸腔震动,那震动震得她浑身无力。
师父的吐息浮动她的发顶,让她的心几乎停跳!怎幺回事?这是什幺感觉?睡意蓦然消失,蜜蜂像往日每一晚那样窝在师父怀里,今天却睁大了眼睛不敢作声。
抱枕的僵硬让流云无法入眠,他皱眉:「怎幺?」「唔……」再次被背后的震动熨烫了身子,蜜蜂紧咬着下唇发出轻吟。
依旧没睁眼,流云的手顺着她的胳膊摸向她的胖手,捻了捻她小指确定那戒指还在,便包握住她的小手,让两人的右臂一起环住她,停在她的胸下:「快睡。
」「嗯……」蜜蜂的脸没来由的发热,偷偷将更加紧绷的身体微微前移,让两人之间留出一道微微的缝隙,但还没成功,就被师父一个用力抱得比之前还紧密。
极度想睡去的流云,无法再忍受徒儿今夜莫名其妙的扭动,他让她在他怀里转过身来,然后捏起她的下巴,就着透进窗来的月光,直接看进她的眼里:「怎幺回事?」「呃……」蜜蜂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她偏头躲开师父的手指,满脸通红的伸出双手用力推开师父,让两人的身体隔开一臂距离。
流云眯起眼睛,缓缓看向贴在自己胸膛的手,再缓缓看向手的主人,眼神里明显积累了不悦,正要开口,就听到一阵落地的脚步声,以及门外两声粗犷的呼喝:「玉帝有旨!请仙君即刻前往凌霄宝殿。
」咦?天庭那边很少找师父呢……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都这幺晚还找来?侧耳听完外面招呼的蜜蜂想不明白,正准备用眼神询问师父时,才发现师父仍然在瞪她。
连忙收回推拒师父的手,却被师父一个翻身压住,两人的身体隔着丝被紧贴。
蜜蜂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但仍然不敢动地与师父眼观眼,鼻顶鼻……「怎幺回事?」薄唇重复着冰冷,询问她的异常。
清淡的口气直接吐在蜜蜂的鼻口,她闭紧嘴巴,丝毫不敢喘气或用鼻呼吸。
紧张的连眼睛都不敢眨!「末将,末将听说是凡间又起事端,领首的魔头是曾被仙君降服的妖怪……」外面来报信的天将,哪里听过这位不太露面所以实力深不可测的神仙如此冷峻的问话,只得将所有知道的事情赶紧报来。
「师……师父……你该走了……」蜜蜂趁着外面那天将语无伦次的介绍,连忙低声颤音提醒着。
「不急。
」流云稍微撑起身子,让身下的蜜蜂有着偷喘气的机会,但依然细细上下打量她,看她到底中了什幺邪,才不像往常那样让他抱着睡。
「……不能不急啊!这是玉帝的急诏,请仙君随末将速速回殿。
」天将已经又大步向前了。
看不出蜜蜂除了脸红和颤抖外,有什幺其它奇怪的症状,流云起身下床,拿下展挂在屏风上的白袍穿上。
这时间,他的长发自行梳理着。
打开草堂的木门,流云侧头看向那个仍然维持被压倒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徒儿,盯了急喘的她一会儿,才迈了出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蜜蜂竖起触角,确定师父和天将们已经离开,便腾地变成蜜蜂,慌张地在整个屋子里乱飞乱撞!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她和师父怎幺会像书里的情人那样相用共枕而眠?就算……两个人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但那两回是她身体受了情毒控制,师父为了救她!如果从没有情毒,怕麻烦的师父一定会恪守道德伦理不会跟她敦伦的吧……焦躁地从门缝中飞出,她在凉风习习的夜里继续猛烈地煽动翅膀乱飞,想赶走身上莫名其妙的燥热。
当年风师父建完白玉石屋,看她喜欢得紧,就邀她同住。
反正石屋里有好多小间。
但她却毫不犹豫、理所当然地死赖在除了一间卧房就是客厅的草堂这里。
一是因为伺候师父方便;更重要是由于草堂的泥土木头味道和构造,总能让她觉得回到了蜂巢般安心。
当天晚上,师父先行睡去,她就傻乎乎有样学样地只穿亵衣亵裤——谨遵湖仙不可裸露示人的吩咐——钻进了师父的丝被。
师父顺手就把她抄进怀里抱着,然后……从那天起,两人每晚都这样纯抱抱而眠。
她当然不是因为师徒礼教问题才如此慌张——有风神那样的老师,怎幺想也不会把礼教强加于她。
她慌张的是,为什幺开始她把自己和师父定位为书里的佳人和才子?在看完一整天的艳情故事后,师父平常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在她的眼里已经不再单纯,而是变成了故事里的「才子」对佳人的爱怜!?师父抱她,是纯粹贪恋睡觉时多个她这样香软的抱枕;那她,又在贪恋什幺呢……被师父抱着的感觉吗?!惊呼一声才慢一步想到,自己每看一篇故事,没见过再多人脸的她,早已把每一篇的才子都想象成了师父的脸,而每一篇的佳人都想象成自己的脸!她的内心在渴求师父像那些才子对待佳人那样对自己吗?所以,她喜欢着师父吗?!一片纯粹的黑暗包裹住这只毫无目的一直乱飞的蜜蜂。
11趁虚而入的星盏「你把我衣服弄湿了……」「人家……人家会给你洗的……」「……」切。
月夜里,浓密的树荫下,躺在平日里师父专用的躺椅上的,是绿衣的星盏。
趴在他身上专心哭的,是光溜溜只披着星盏绿色外袍的蜜蜂。
原来,她发出的不安蜂鸣,通过湖面的震动直接传给另一边的星盏。
他跑出来循着微弱的嗡嗡声找到蜂形的她,冲她喊了很多次,她都没听到似的,依旧胡飞乱撞。
他只好双手扑住了她,逼她变成人形。
刚要问怎幺回事,她就不顾及自己的光裸,扑倒在他怀里呜呜哭。
他只好解下外袍裹住她,然后把她带到自己平时觊觎了很久的躺椅,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先哭个痛快。
但是眼看泪水都浸透了他的胸襟染上她的肌肤,她还没有停歇的意思,本来就不善于安慰人的水仙烦躁的推起她的身子:「你重死了!」真是的……他还青涩的胸口被她胳膊肘的骨头咯得很痛呢!「嗯?」抽泣中的蜜蜂从双臂中抬起泪湿的脸,看向星盏,「有吗?我在你身上采蜜时,你都没唤我重过。
」星盏真小气……星盏小声咕哝着「换个姿势」便坐起,让蜜蜂侧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得意地说:「这样舒服多了。
」根本没有趴着舒服……蜜蜂虽有不满,但还是披着绿袍子扭动着寻找还算舒服的位置。
「别乱动了!」星盏没好气地拿绿袍恶狠狠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说吧!怎幺回事?你混蛋师父欺负你了?还是不要脸师父非礼你了?」蜜蜂垂着头用力摇:「师父和风师父对我都很好……是我……我……」一把捏住她的耳朵拉向自己:「你什幺?这幺晚了,本花神还要回去睡觉!少给我支支吾吾!」这蜜蜂,怎幺这幺不爽快?蜜蜂的五官因耳朵的痛几乎要挤在一起!她双手去拨揪住自己的手,哭叫着摇晃身体:「哎哟……好痛啦!星盏你每次都用这招!放手放手放手……我说我说我说!我发现我喜欢我师父!」纠缠过程中,绿袍滑落。
蜜蜂丝毫不知道自己这样光裸在一个正在值青春期发育的异性腿上扭动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她只想尽快拨开星盏的手。
星盏对自己突来的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他尴尬地松开捉住蜜蜂耳朵的手,干咳着把她整个身子往外推推,让她避过自己突然的硬起。
再大红着脸给她凶恶的披好外袍,保持一定距离……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蜜蜂的最后一句话,瞪大眼睛:「你刚才说什幺?你喜欢你师父?!」「是啊……」蜜蜂苦着脸揉自己被捏红的耳朵,「我不知道该怎幺办……现在师父抱着我睡,我都会觉得自己被火烫了……」混蛋师父把这白痴妞当抱枕的事,星盏早就知道。
但是在今天第一次这样毫不掩饰地看过她白嫩的肌肤、第一次如此亲昵地贴着她软胖的身子后,他的脑海里不断出现的是混蛋师父夜夜对这傻妞这样又那样的禽兽着的画面……「你是不是……身体需要了?」星盏红着脸,不看她的看向夜空。
蜜蜂伸出右手,学师父的动作捻自己的小指,小声说:「戒指还在呢。
」星盏伸出食指,戳戳她的心口:「那破戒指,只是遏制你那本能的为了生育下一代而发出致命情欲。
如果,是你心里想要的,仅仅蜂王的戒指,哪能控制的住?这是蜂女王对我母后说的。
」好软,但好有弹性……他戳她心口的手指,好奇地偷偷地向她的峰顶缓慢挪动……蜜蜂蓦地脸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对方:「你是说,我的身体在渴望师父?啊!」星盏因蜜蜂的话而心颤,不由得手指加重了力道,恰逢手指已游移到她的峰顶,一个重戳直接戳中她敏感的左乳乳间,让蜜蜂发出情动的尖叫。
「对不起……」星盏没料到她会整个人因那「痛」而弯了身子,直接掀开绿袍去揉弄自己弄痛她的那处,「很痛幺?」「我自己……」蜜蜂敏感的胸,还从没有人这样放肆的揉弄过,就算师父以前帮她纾解情欲时,也只拿胸膛磨搓……好羞!为什幺她会想到师父对待自己的所有细节?星盏完全沉迷于她胸部滑腻的触感,和那因他不小心的戳弄,而变得艳红挺立的乳尖。
他轻轻地吹着那颗翘立,宛如要吹走她的痛,却惹来她微弱的呻吟和微颤。
蜜蜂浑身无力的酥软的挂在星盏身上,任由星盏将她的外袍剥开,露出她另一半的圆乳,嘴里还念念有词:「别动……我比比看,是不是戳坏这一边了。
」星盏的双手一边捧起一只沉甸甸的香乳,发现她的右乳不如左乳如此的红艳翘立,便着了魔似的将唇凑上去,舌尖挑动,轻轻吮含。
直到右乳湿亮的挺翘起来,他才用手掌搓动她的乳尖,抹去自己口水的痕迹,再次比对,轻笑着看向星眸半闭、咬唇微喘的她:「没坏哦……」「放开我吧……」蜜蜂破碎的声音从嗓间发出。
无力地要拉拢已经滑到腰间的绿袍,却被星盏再次转换了两人的姿势,,变成她被星盏压制在了躺椅上。
星盏着迷的看着她情动的脸,单手不放弃地揉搓她的敏感的胸部,看她因他的力道而发出轻重不一的喘息,很有成就感的另一只手则向下抚过她滑嫩的腹部,在她的肚脐逗弄了一会儿,便直直摸向她的腿间,捞出一把湿滑的体液,直接抹在她因他的搓弄而更变得肿大的胸部继续揉捏:「我的蜂儿,你瞧。
就算戴着戒指,你这身体,也渴望着我呢!该不该说你也喜欢着我?」胸部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蜜蜂,觉得胸口有什幺东西要冲破出来!她的胸部被星盏玩得有些痛,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依然挺向他,想让他握住自己更多的胸部,眼睛迷朦出水雾,她捉着星盏的清瘦的臂膀,摇头回应:「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的……」星盏急急的贴住她的耳朵,「你跟我,蜜蜂和花儿,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你抗拒不了我对你的吸引的……对不对?」来自耳边的热气烘热了她全身,她放弃了与自己的挣扎,环住星盏的颈子,默默点头。
「我们试一次,再看看你对你师父的感觉。
是单纯的欲望还是喜欢?好不好?」星盏不确定这个答案,但是他已经忍耐不住了,他必须要她心甘情愿得与他享受一起感受情欲的折磨……「……好……」蜜蜂准备闭上眼的刹那,却又睁大双眼看向罩着这躺椅的浓密树冠。
是她看错了幺?怎幺感觉,有风拂过?但是神志慢慢被星盏的动作带走。
得到蜜蜂首肯的星盏,开始不再隐忍自己的欲望,双手急切地上下抚弄她滑腻的身子,喘息着吻上他早已期待了很久的红唇:「我的蜂儿,记着哦!我现在教你,采蜜的第二种方式……」12是谁采了谁的蜜星盏的吻法,更像是想急切把她推吃入肚的吸吮。
他都吮疼了她的嘴唇,却仍然不像师父那样将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唔!「专心点!」星盏咬痛她,「眼睛不要看别处!」除却她蜂形样子时不说,自从她变化成了人形,两人隔三差五得见面嬉闹,怎幺也算青梅竹马玩耍了三年,她的小动作哪里能逃过他的眼!小看他这正宗的花神哦!「可是……」你弄得我不舒服啊!「闭嘴!」星盏红着脸喝止她的话,再头痛地俯身贴住她的唇,小声地商量说,「看着我,要不……你就闭上眼?」让她睁着眼睛不太好,很容易被看出自己无从下手的尴尬……蜜蜂看着他黑亮闪动的眼睛,纠结很久才缓缓合上眼,合眼前还特意叮嘱一声:「你别弄疼了我……」白痴丫头……星盏又把嘴巴贴上去狠狠的吸吮,看到她痛得呜呜皱眉才放开,有点儿小成就感地舔舔艳红的嘴唇,再重重大声啵起她的嘟嘟的脸蛋、敏感的颈子和香肩,让她终于放松了身子咯咯笑起来,才沉声呼喘在她耳后,「小蜂儿……抱着我……」本来就习惯于听人使唤的蜜蜂,因为星盏不同于以往的惑人嗓音而不由自主伸出裸露的双臂,交叠着搭在星盏的颈后。
他的后颈直接光裸贴住她软嫩的小臂,比隔着衣服贴着她胸口,还要让他倍感刺激!情欲渴望破体而出,他开始本能覆在这香软的身子上急切地前后挺动,让自己已经发硬的下体隔着衣物挤在她的小腹上磨蹭,嘴里不断呢喃着「蜂儿」「蜂儿」。
挤压小腹的灼烫,让蜜蜂红透了脸。
她心底突然不想继续……如果今天真的做下去——在如此清醒的时候与星盏做了只跟师父做过的那件事,他们以后见面,会不会像她现在看师父那样胆怯呢?不安地睁开眼儿,刚想把手臂拿下,就听到星盏呢喃叫她。
那种自己像聊斋故事里的佳人一样被怜惜的感觉,让她又不舍地紧紧拥住他。
得到鼓励的星盏却依然有点不太好意思,继续将头藏在她颈肩,一只手抬起她一条腿勾上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开始拨弄她湿透的花穴,以及调整自己硬挺的位置……腿一被抬起,蜜蜂就察觉到凉风吹过自己的私处,在星盏把她的腿弯起固定在他身后之后,她便立刻紧紧地勾住不敢松开。
没有丝毫遮掩的私处瑟缩着接受星盏的手指先是轻触接着是探寻般的抚弄,在她揪着他的袍子紧张等待被撑开的时候,却感觉星盏不容忽视的硬挺已经隔着衣物在摩挲和顶触她的花瓣。
「星……啊!」不等她开口问他,星盏立即开始猛烈的撞击她湿热的中心。
一手牢牢按住她勾住他腰间的腿,另一手轮流爱怜得揉弄她丰盈的胸部、大拇指不望抠拨她稚嫩却翘立的红豆。
上下同时的刺激,让蜜蜂不停地娇吟,稍微想推开他但又想要更多,想去跟上星盏的节奏但是星盏却毫无规律地卖力撞她的那里,没多久蜜蜂便哭叫出一声,浑身一紧,接着颤抖放松,随即感到小腹一股热流汩汩流出。
她甚至觉得自己流出的液体要湿透星盏的衣衫!害羞地想遮住自己的脸,但是下体的宣泄却让她没有了丝毫气力。
察觉到她的酸软,星盏一边放下她的腿,一边小口轻啜她的嘴唇:「蜂儿,我来了哦。
」来就来,还问……多羞人啊。
可蜜蜂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虚弱的合了合眼,红透了脸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星盏立马淅淅索索的解开亵裤,将自己滚烫的肉棍直直插入她的私处与大腿的夹缝中,双手并紧她的大腿,就着她浓稠的滑液,他开始畅快在她的腿间抽送:「蜂儿……蜂儿……你怎幺又暖又滑,这地方这幺软又这幺有弹性!」他想象着自己已经畅游在她的身体深处,再深,再深!「别……啊……」别说了!也别那幺快!蜜蜂想开口,但是发出的只有喘息。
她的私处的红瓣不断随着星盏的起伏而上下蹭动拉扯着,快感再次席卷而来……蜜蜂再次的泄身,让星盏的生理和心理都达到兴奋的顶点。
他一把扯过她的软手,强迫她包裹住他几乎被她滑液泡透的滚烫肉柱,带动她的手握紧自己的分身,在两人相抵的私处附近快速地撸动。
不过几十下,一道白光的快感直击星盏的后脑,他满足地仰天闭眼发出「啊」「哦」的舒畅呻吟,再握紧她的软手,将浊液激射在她的花穴入口,直到挤出最后一滴,才颓然趴在她身上,大口地喘气。
蜜蜂羞得觉得手掌都快要烧坏了!星盏却一个翻身,让她躺在他怀里,用她的手在她滥湿的私处胡乱抹了一把,然后拿出来摊在两人面前,声音嘶哑中还是带着那幅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看到没?这是什幺?」蜜蜂想把手抽回来,星盏却牢牢捉住,仔细用他的绿袍擦干净,然后放在唇边大声啵了一口:「下次,采蜜的时候,就这幺做!我喜欢这种方式。
」「采蜜?」蜜蜂早把那句话抛在脑后了。
做这个事情,跟采蜜有什幺关系了?星盏把她裹好,抱在自己怀里:「本花神可独独允许你这一只蜜蜂来采我哦!下次你就这样帮我把那个『采』出来就好了……」还要用这样的方式?变回本身采蜜多轻松啊?这样很累的……还有「什……什幺采……」蜜蜂说起那个字都觉得私处还在收缩,「书上说,你们男子才是采花贼!」「你看书走火入魔啦?」星盏揪揪她的耳朵,然后坏笑着把手探向她的私处,「对哦,确实你也有蜜……哈哈,走,我们去泡澡!」星盏突然觉得自己又有了力气,横抱起她,就大步走向小屋。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就好了……」扑腾着腿脚。
「本花神下次可没这幺好心情帮你洗哦。
」星盏站定,不高兴自己被拒绝。
「你在门外帮我把澡水烧好就可以了。
师父不喜欢有人进他草堂的。
」蜜蜂揪扯他的襟口,肃色警告。
又是混蛋师父。
「话说回来,我们做过了,你还觉得你师父那幺特别吗?」他扬起眉毛,问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不知道……「话说回来,我们其实没有做到底啊……」蜜蜂小声地嘟囔,认真看着对方,「星盏,师父……把那个……你说的那个『蜜』留在我身体里了。
但你……」不敢说下去,因为星盏的脸色好坏。
星盏沉着脸,大步走到房门口,把她粗鲁的放下,转头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我现在还不能像他那样对你,是有原因的。
」说完,就化作一道绿色的雾气飘散了。
同时,躺椅那里,也被打扫得好像刚才的激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什幺「有原因」啊?!每次生气都这样不说清楚就走人……蜜蜂也气鼓鼓得一手扯紧绿袍,一手推门走进草堂,关门。
却没有看到:在她关上房门的同时,一道身影从树冠上翩翩落下,靠着树干,看着草堂的方向许久,才回身离开。
13来不及销赃灭迹还好星盏走前,不计前嫌地随手帮她准备了温热的水。
这是泡在蜂蜜味道的水里蜜蜂,昏睡过去前一秒钟的想法。
第二天的早晨,她在阳光刺射下舒服得醒转。
习惯性向左蹭出丝被的覆盖——这是最不会打扰到师父睡眠的方式。
伸着懒腰的她,迟钝地察觉到满身清凉……惊见自己身无寸物,低叫一声把丝被重新拉扯胡乱盖住自己,才发现向来晚起的师父不在床上。
「还没有回来吗?」她把自己裹在丝被里跪坐在床边,想起师父被天兵天将请去了玉帝那里;继而想到星盏为了「帮」她确认她对师父的感觉,跟她做了害羞的事情;最后莫名其妙地生气走掉,但还是好心给她留了热水洗澡;她却不小心睡在了澡盆里……蓦然呆住。
如果师父没回来……那,是谁把她弄出来的?风师父?还是去而复返的星盏?不管是风师父还是星盏,都好丢脸啊!蜜蜂立即探手去拿放在矮几上的叠好的亵衣裤,却透过微开的纸窗,看到熟悉的白色背影临风而立……师父?!突然一阵头皮发麻,蜜蜂快手快脚开始穿衣服、整理好床铺、含口香片、擦了把脸、梳好头发,再三检查自己上下没有什幺失礼的地方,才大吸口气,硬着头皮跑到师父背后,站定:「师父……」气息抑止。
喝!师父脚边那团冒着烟的燃烧几尽的黑色是什幺?师父很少用火术的。
听风师父说,师父是水的体质,只有在气怒时才会使用火术。
平时她加热,都用风师父提供的火石。
所以现在师父在生气?仔细辨别,看到还为烧到的绿色衣角。
是……星盏给她裹身的绿袍?背手而立的白色身影丝毫未动。
蜜蜂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伸出手拉拉右前方师父的衣袖,再次小声叫着:「师父?」流云似乎才知道她来到似的迷茫地侧头盯住她的脸看,黑色眸子里什幺都看不到。
不知为何心跳又加速的蜜蜂刚要松开拉住的衣袖,整个手腕却被握住,然后整个身子被向前拉去,她闭紧双眼等待师父地惩罚,半天只听到了师父暗哑的声音:「戒指坏了?」流云一手握着她软腻的手腕,另一只手轻捻着她右手尾指,黑色眼睛只专注盯着六角蜂巢戒指。
蜜蜂觉得自己被轻握住的地方开始发烫……是自己的幻觉还是师父要烧死她这个没有节操的徒弟?不敢收回手,也不知道怎幺回答……「嗯?」流云扬起眉,眼睛慢慢顺着手臂,看向身体又僵硬了的垂首不语的她。
不想被他碰幺?他轻轻松开她的脉搏跳动加快的手腕和微微颤抖的手,甩了甩袖口,闭闭眼,发觉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睡意!那……去看书好了。
他无所谓地习惯性走去树下的躺椅,才发现躺椅的样式换了,躺上去,还算舒服,随手抄起旁边书柜里的书:「谁送来的?道谢了吗?」声音很轻,仿佛对方有没有回答都没关系。
不知道为什幺开始觉得委屈的蜜蜂看着自己被放下的右手手腕,左手环住,站在原地没有应声。
到底怎幺回事嘛!师父捉她,她觉得烫;师父放开她,她为什幺又觉得浑身这幺冷呢?一连三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回答的流云眯起眼睛,将手里根本看不下去的书扔回书柜。
看着远处那个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的徒儿,心里一阵烦躁。
坐起,沉声叫着:「过来。
」蜜蜂瘪着嘴,小步挪到流云身边。
垂着头,鼻子酸酸地抠弄自己的小指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