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施法移过来一张椅,坐在上面,解放出自己的双手,抓住她两团玉乳,在掌揉捏摆弄,又捏住两颗红樱细细碾磨。
身前的男人加快了顶弄的动作,在她的哭叫声把她送上今夜的第一个高潮。
紧窄的花穴还在痉挛抽搐着,已被身后窥探已久的硬物长驱直入。
苏锦书重重吸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体内被滚烫的阳物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身后的男人已经忍不得,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又猛地往下放,狂风暴雨一样开启了他猛烈的侵袭占有。
“兰泽……兰泽……”她双手往后面去推阻他,却无异于蚍蜉撼树。
前面的男人嘴角还沾着水亮的花液,笑道:“我在。”然后凑过来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极尽温柔缠绵,十二分的体贴,和身后暴烈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
苏锦书将手收回来,无助地搂住他的脖颈:“兰泽,求你……啊……不要这样……啊……”花穴下意识里紧紧收缩,却更增大了摩擦产生的快感。
身后的兰泽低嘶一声,在她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娘,放松。”身下用力往里一顶,顶得她立时瘫软下来。
前面的男人点着她的乳尖,无比爱怜:“娘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无处安放的硬物在她一塌糊涂的腿间乱蹭,呼吸也有些乱。
苏锦书恍恍惚惚的被他抱在怀里,头抵着他的胸膛,耳边是如雷的心跳,体内是粗暴的进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几个深顶,终于在她的最深处释放出大量阳精。
她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前面的人说:“好了,该我了。”
“……”苏锦书仰着脸看他,表情弱小、可怜又无助。
兰泽亲亲她的眼睛:“娘,快别这么看我,弄得我都有负罪感了。”
说是这么说,双手却不容拒绝地把她从男人的阳物上拔出来,抱着往床上走。
春液和浓浊的精水沿着她的双腿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在青石地砖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湿迹。
兰泽躺在床上,把她摆成跪坐的姿势,掐着她的腰往下按。
“我不行……兰泽……你混蛋……”苏锦书一边哭一边骂,无奈手脚瘫软,很快便被他得逞。
忍耐多时的阳物坚挺无比,就着精水和花汁的润滑,十分顺利地顶了进去。
脚趾用力蜷缩着,苏锦书无力地伏在他身上,愤恨地含住他胸前的一颗肉粒,用力一咬。
吃痛之下,他报复性地牢牢按住她,直接顶进了最深处。
“啊……呜呜呜……”苏锦书松了口,趴在他胸口哭。
兰泽低笑:“娘明明很喜欢,不然为什么吸得这么紧?”
舒服是真的很舒服,可是……太刺激了。
兰泽抚摸着她光滑的雪背:“娘,你来动好不好?”
苏锦书默默装死。
另一个兰泽也爬上床,从后面握住她的腰肢,笑道:“不想动的话,我来帮你。”
说完,他提着她往上,在花穴即将脱离硬物的那一瞬间,又骤然放手,任由她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完全占据,尖叫出声。
身下的男人十分享受,伸出双手,从精致的锁骨摸到丰软的胸乳,又摸向平坦的腰腹。
看着她迷乱,呻吟,哭泣,每一种模样都美得惊心。
到后来,他也忍不住,挺起下身开始用力,和后面的男人一起合作,把她送上极乐。
全身都是黏腻的汗水,下体被浓白的浊液糊满,她娇喘微微,只觉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一根重新精神起来的物事又抵上了她的腰。
苏锦书哆嗦了一下,听到后面的男人用无辜又可怕的声音说道:“娘,再来一次可好?”
……
直睡到第二天下午,苏锦书才醒过来,枕侧空无一人。
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掉又重装了一遍似的,又酸又痛。
她强撑着穿好衣服,走到门外问正在院里荡秋千的阿圆:“阿圆,看见你爹爹了吗?”
阿圆穿着水红色的裙,头戴花环,玩得不亦乐乎:“狐狸爹爹说他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不敢见你,一大早便背着大包袱离家出走啦!”
苏锦书揉着腰,冷哼一声:“他最好永远也别回来!”
阿圆心下不以为然,就她那爹爹的性情,超不过三天,必要回来负荆请罪的。
到时候肯定又有好戏看啦,她幸灾乐祸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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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明天再来一篇番外好不好?关于兰泽如何负荆请罪的,哈哈哈哈哈νρò18.cò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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