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月看着张越那张愤愤不平的脸,冷笑一声,“果然一切都是董诸成的阴谋!”
张越哼了一下,“与董先生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在这里的栽赃陷害。如果不是我麻痹大意,你怎么会有机可乘?”
“并不是你麻痹大意,而是我早就注意到你的存在了!就从牢房里出来后,我就注意到有人跟在我身后,但是我又不能在灵州城里把你逼出来,只能先离开灵州。如果你铁了心要杀我的话,是一定会跟上来的。”
“没想到我设计好的一切,竟被你反过来引入了瓮中。”
“这可怪不了我!”陈素月抬起一脚,踢中张越的膝盖,他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陈素月拿出已经准备好的绳索,将张越捆住,逼着他靠在了大树边。
“一会儿我便带你去见董诸成,让他好好看看他的把戏是如何被我拆穿的!”
“我说了这件事情与董先生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我自己自作主张。”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会相信你么?你别以为替董诸成把什么都扛下来,他就会对你感激不尽。他才不会珍惜你的命呢,否则也不会派你来杀我。”
陈素月劝道,她要先攻心,让张越慢慢的把董诸成的诡计说出来。
“你要知道,你只是个杀手而已,是董诸成的一颗棋子。如果你杀了我,你这颗棋子对董诸成才有用,如果你没杀我,我放你回去你觉得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么?他对你就会弃之如敝履!”
陈素月一边说一边悉心观察张越的神情,不管陈素月用什么方式说,对方一无所动。
张越横眉转头,并不理会陈素月的劝阻。
“你不要在这里浪费口舌了,我说了与董先生毫无关系,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
“是么?口说无凭,我们不如去找董诸成问个清楚明白。”
陈素月拖着张越往董诸成的莲花府邸而去。
书房,一柱燃了一半的香正悠悠的散着蓝色的烟雾,袅袅的消散在空气中。
董诸成沏了一壶茶,端起茶壶倒进紫砂茶杯里,,他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喝过茶之后,他从案头拿出一封信来,缓缓打开。信头上什么都没写,只画了一片黑色的羽毛。
这是他与情报人员之间约定的暗号,黑色代表紧急情报,绿色代表加急情报,白色则是普通情报。这封信上画着黑色羽毛,则是紧急情报。
“董先生,别来无恙?”
董诸成正要把信拆开,“哗啦”一下,一个人从房间外面被扔了进来,摔在地面上。
陈素月身影一动,出现在董诸成面前。
“阿怜姑娘,听说你要离开灵州,怎么又回来了?是要向董某人告别?还是你想通了,决定留下来和董某人一起奋斗?”董诸成见陈素月突然出现,脸上露出笑意。他随手就把手中的那封信放在了案头上,并用书压了起来。
“不知张越哪里惹到你了,为何你要这么做?”
陈素月见董诸成故作高深,冷笑道:“我当然要过来和董先生告个别,否则董先生怎么知道我还健在呢?你别假情假意了,你以为你在我面前说这些话,我就会被你骗了么?这次来,我就是让你血债血偿的!”
“阿怜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董诸成满脸疑惑,脸上的笑意略显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