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装蒜了,他都被我抓住了……”
“阿怜,我说过,这些事情完全是我自作主张,与董先生没有任何关系。”张越打断陈素月的话,在地上不断挣扎。
董诸成问道:“什么事情?”
董诸成紧锁眉头,眼睛看向张越,而后又看向陈素月,满脸的疑惑和不解,“张越,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说说,不要在我面前打哑迷。”
陈素月一言不发,如果这些事情董诸成策划的,已经到了败露的时刻他仍旧装作若无其事,足见其城府极深,比之江少华而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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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的,那他就是个头脑糊涂的大傻瓜,被下属欺瞒成这样还不知发生了何事。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都会让陈素月敬而远之,和这样的人一起共事,前者会随时被吃掉,后者则会被推入火坑,替他垫背。
无论如何,董诸成都不是一个明主,不能和他共事。陈素月打定了主意,收起了之前露出的恻隐之心,她不能再让自己被欺骗两次。
张越见董诸成质问自己,脸色变得严厉,他不敢怠慢,将自己挑拨陈素月和安柔之间关系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张越见陈素月一直不肯答应董诸成的邀请,于是就想了个计谋逼陈素月就范。
他发现陈素月和安柔不和,于是利用这层关系,挑起两人之间的斗争。
他先是趁着阿洁不备,将她扔进了染料桶了,装作是安柔扔进去的模样。
随后又破坏了陈素月的房间,让陈素月以为是安柔做的。等两边矛盾激化之后,他剪掉了安柔的布料,彻底激怒了安柔。
张越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把陈素月从七彩斋里赶出来,让她没有任何去出,只有这样她才会在走投无路之下投靠董诸成。
听完张越的叙述,董诸成陷入沉默之中。
陈素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种行为表现得很幼稚。
董诸成叹口气,“张越,阿怜姑娘不愿意,你又何必勉强呢?每个人有自己的想法,不必要非要用这种方式把所有人绑在一起。”
“先生对我们不薄,当年若不是先生所救,我张越早已经没了命。因此我做牛做马都难以报答先生的恩德,做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安柔也是你杀的?”陈素月问道。
“我原本没打算杀她。”
陈素月猜得没错,安柔只是被她撞晕了过去。见她晕了过去,张越便想着把矛盾弄得更加激烈些。
于是,他便抽出腰间的匕首,走到安柔面前,准备在她脸上割一刀。
当他走到安柔面前,正准备动手时,安柔突然睁开眼睛,她看见手持匕首的张越,心中一惊,“你干什么?”
张越见行踪败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刀子捅进安柔的腹部。
与此同时,张越手掌用力,一下击打在安柔的天灵盖上,将她打得脑浆崩裂,就此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