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都快撑死了。”
叶闻筝侧过头,躲开面前萧烈夹过来的一块肉,满目幽怨地摸着肚子。
“吃不下了。”
“好,那就不吃了,喝口水。”
萧烈又拿起水杯,非在要孩子面前喂她喝下。
心里想着,傻姑娘,不多吃点,你怎么能禁得住今天晚上。
她喝完水之后和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手里摆弄着玩具,心思却完全不在这儿。
不对头,今天的萧烈很不对头,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就是从花园里回来之后。行为很怪,脸上还总是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容,那笑也很诡异,和平时不同。
好像有点。
阴险。
这个词一出来叶闻筝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晃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好不容易熬到晚上。
男人在浴室里洗澡,水声淅沥。
门口很安静,她打开门看了看,走廊也很安静,平时洗完澡不等头发擦干就跑出来找她的两个孩子,今天一个都不见影子。
“筝筝?”
身后浴室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热气往外冒着,男人站在白色烟雾缭绕里,伟岸的身躯将整个门框都填满,吹得半湿的头发服帖垂着,眼中浓情四溢。
她的脸不由得有点烫,喉咙发干,将头躲到了一边,视线却还在偷偷向下,看过饱满的胸膛,肌肉线条鲜明有力的腰腹。
最后是藏在黑暗森林中的大物,明明在阴影里,明明沉睡着,却让人无法忽略它的存在。
乌紫色的一长条,在她的凝视中慢慢抬头,前端饱满且膨大的圆头尚且湿润着,猩红狰狞,像吐着芯子的毒蛇。
“啊!”
毫无预兆,男人抱住她的腰身将她扛起来带回屋子,门是被脚勾着带上的,震得整个楼层都在晃荡。
身子落进大床,没有缓神的机会,沉重的身体随之下压,那根嚣张的大物,就那么直挺挺地戳进了她腿间。
“湿了。”
胸口一阵湿暖,是他呼出的气,先是捧住两坨奶肉夹住自己的脸亲吻乳沟,然后慢慢往上走,一股带着清新薄荷味的气流就酥酥麻麻地落在脸上。
她的浴巾在身下摊了一片,再也没人管那块可怜兮兮的布,被萧烈当作麻烦一把扔在地上。
两腿随即被打开,几乎掰成一字马,两片阴唇小小的,本来紧紧护着入口,腿被扯开时也跟着绽放。
“萧烈!”
她涨红了脸,像被火烧过,扭动身体想把腿合上,逃开他的视线。
“在呢。”
男人不知道脸是什么,他压上来,女人的脸侧到哪一边他就跟到哪一边,温度越来越高的身体贴着她,然后她颧骨上的红便开始蔓延,先是耳根,后是鼻尖,最后连白皙的鹅颈都红了一圈。
“都当妈妈了还羞?”
她越是这副无所适从的样子,他就越想欺负她。
男人恶劣到极致,抓握着肉根凑近她的小穴口。汩汩热气烘着她,这根坏东西,这么多年从来没善良过一次。
粘液已经从穴口流出来,染湿菇头在发光,萧烈低头看了一眼,笑得痞戾又狡猾。
“要吗?”
女人在他身下闭着眼,酡红的两腮像妆了层胭脂,檀口还在不停翕张。
她亦动了情,本能迎着能让她快乐的东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