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所及之处天旋地转,人在云中沉浮,他的怀抱是承载她身体的孤舟,弥散在周围的酒香醇厚香浓,引人坠入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
走廊的灯一盏接着一盏,随着男人步伐明暗相接,她眼前亦忽明忽暗。被蒙上薄光的羽睫缓慢翕动,不停变换姿态的影子仿佛振翅欲飞的蝶。
男人想品味她所有滋味,所以恶意喂了她烈性的酒。水眸光彩涣散失焦,偶尔印在她眼底的灯带着似是日晕般的光影,唯一能与之区别的便是这灯光冰凉丝毫没有阳光的灼热温度。
可是男人的身体更热,将这份热烈弥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将迷蒙不堪的眼睛又睁大了一些,睫毛颤抖着睨到他凸起的喉结动得越来越快,还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沿着流畅轮廓渗入肌理。
从楼下到楼上的路程并不长,陈江看着萧烈将女主人抱走,吩咐周围人再不可随意喧哗。
叁层是萧烈所住的楼层,当他踏上那层柔软又熟悉的地毯时,即将得到她的实感便更近了一分。
怀中的小人儿目光失魂也依旧魅惑,他有些庆幸王林夫妇将她养在了荒山野岭,让这份绝色没有让更多人窥见。
叶城当年将妻女保护的完好,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留下了个女儿。
自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从他手里将这朵高山雪莲摘走,命运将这个小人儿送回自己身边,她的每一片花瓣都必须为自己而折。
血红的婚纱将男人目光映照的猩红,化作熊熊烈焰翻涌。他几下将它扯去,不再等待连内衣也一并脱掉,女孩赤裸的身体出现在眼前,光洁无暇彷如璞玉,还四散一股沐浴液的馨香。
萧烈吞了吞喉头,系了许久的领带突然变紧勒得他呼吸困难。随意扯了两下领带便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口,一同崩开的还有规整的扣子,因为暴力拉拽竟然直接飞了两颗出去。
焦蜜色胸肌大片裸露,分明的块垒硬得像磐石,叫嚣着野兽的力量与野性。
男人向后扬手将自己的西裤和衬衣扔到床下,一把拽下子弹内裤,弹出青筋虬结的巨物。
女人小臂般粗长的大物筋脉蓬勃跳动,青紫相间的颜色像淬了毒的恶龙,立在黑色丛林中狰狞又可怖。
要附上去时萧烈摸了把前胸,这一摸让他止住了想直接进入主题的心,起身到浴室里冲澡。
外面不算凉快,他身上的西装穿得太久,加上喝了不少酒之后出了许多汗,现在黏腻地贴在身上会让他觉得自己玷污了干净的姑娘。
叶闻筝落在床上那一刻意识便已所剩无几,即将真的睡过去时突然听到一阵清晰的水流声。
这次不是幻觉,淅沥婉转,她循着模糊记忆看向浴室门口。
浴室对面的白墙被照出一块荧亮的长方形橙光,有略微水汽从门缝中飘散出来。
之后记忆便再不清明了,迷离中只觉得大床旁边陷了进去,连她自己都随着惯性往坍塌的地方滑。
男人将潮湿毛巾随意扔到一边,回头正瞥到她在朝自己这边倒。
随即一挑眉,顺着这股力量将她抱进怀里,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相贴,刚刚被冷水暂时浇熄的火花又在瞬间燃爆。
叶闻筝身上一热,胸口被一只粗糙大手抓住粗鲁揉捏,细嫩的皮肉被抓得火辣辣地疼。
“嗯痛”
从未被如此暴力对待过的娇乳骤印上鲜红指印,疼痛让女孩眉头抽搐着睁开眼睛,看到男人支在她身侧的手臂肌肉正高高努着,凸起如峰低洼如谷,张狂着蓬勃利落线条。
轻微的呢喃让男人兽血沸腾。他无师自通地俯下身子含住她胸前的小珠子吸吮。它那么小,小到他含住都很困难。
干涸的唇让感知更加明显,那颗红珠在舌尖挑逗下慢慢挺立,男人嘴角扯平,大掌松开被抓成一片殷红的乳肉游走到脸蛋上,让她看清自己。
“筝筝。”
说着另只手探下去,将她的退分开环在自己腰上,把着已经冒出晶莹的长龙按在她花心处剐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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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湿润,但萧烈以为这样就行了。发怒的龙头已经涨得青紫,他必须为自己的小兄弟找一个可以灭火的洞口钻进去。
“别”
最私密的位置忽地顶上一个炙热的圆头,尚存的理智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原本迷离失神的目光遽然慌张无措,晃动着向后挪动身子想要逃离开男人的禁锢。
“不要,别碰我!”
女孩的胳膊柔软无力,男人一只手便可掌控。他拉回她的身体囚禁在身下,再次顶上去便不似刚才温柔。
目光一凛,额头绷出突兀血管,狠狠入了半个头进去。
“啊!”
女孩一声惨叫直起腰来,最柔软的禁地被进攻,滚烫坚硬的凶器撕扯开她的身体,不顾她痛苦呼叫还再继续向里闯入。
“好痛!放开我!”
泪水顷刻间陨落,纤纤玉指抓上他的手臂,可是却按不动那些紧韧结实的肌肉,只能在表面划出一道道清浅红痕。
“乖,忍一忍,只疼这一次。”
男人脸上笑意不减,叶闻筝从他深邃窅然的眸子里看到兴奋光彩亦看到残忍的决然。他不会放过她,野兽已经将猎物置于巢中,不将她所有的味道都品净绝不罢休。
入进去的那一点被她要命的紧致裹含,又因她不停反抗而越缩越近。
沉浮半生的男人第一次同时处在天堂地狱。仰起头憋住一口气在胸口,使劲忍着让这股袭入灵魂的舒爽不至于一下爆发出来。
未久,他正了正身体,单手牵过她两只腕子桎梏在头顶,吸掉了沁在她睫上的咸涩露珠。
“别对着我哭。”
女孩对男人的了解几乎空白,她不知道自己的求饶正在起到反效果,盈动着波光的朦胧泪眼只让他身下的器物又大了一圈。
说完一刻不停操动着健硕腰腹将整个龙首送进去。
“你越哭我越忍不住!”
“呜!呜呜坏人,骗子混蛋”
身体被劈开,这个过程如此缓慢竟比凌迟还要让人痛苦。男人的性器过大而她又过于紧小,初入了一点进去就将狭窄细缝撑成一个难以置信的圆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