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不堪的谷口被扩到近乎透明,还能隐约看到一点被磨蹭出的红色丝缕。
意识在疼痛中再度混沌,她口中反复着这几句话,口齿也堪堪模糊,最后只变成呜咽的低泣。
前面是那层柔软脆弱的膜,萧烈抹去她眼中的泪水迫使她睁开眼睛。
“看着我。”
已经失神的小人儿忘了思考,真的将目光落在他脸上。
男人得偿所愿,绷紧颌线向前重重一顶,大物便刺破阻隔整根没入与花蕊拥吻。
痛苦的叫声被吻盖住,只有两股泪水顺着脸颊弧度自然流淌,欲落不落地挂在下颌尖逐渐汇集。
从未有人涉足的处女地被男人雄风填满,饱涨和剧痛一并袭来。第一声被他以吻缄口封住之后便再没力气哭喊出来,身体被劈成两瓣几乎快要晕过去。
“嘶”
这声是男人发出来的。
她太紧了,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命根子,仿佛要夹断在里面。
“筝筝。”
他艰难地向后退着身体,却出乎意料地顺滑,不复刚刚的滞涩。
这才低下头去看两人身下。在他逐渐抽离时已经有一道赤色溪流顺着瓷白肌肤曲折蔓延,最后落在床单上,点点殷红落英缤纷甚是好看。
舌尖舔着牙根,漆黑瞳仁狡黠卑鄙,低沉声音被情欲浸透。
“你是我的了,记得是我给你的疼。”
身体缓缓抽动,那些落红便飞溅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整个屋子都仿佛沉浸在血的腥甜味里。处子血润滑了她干涩的穴道,他就着这股滑腻尽情放纵,血腥占有满足欲望。
掠夺和嗜血是他的天性,柔弱无力是她的不幸,正好激起他尘封多年的男人卑劣。
他从未像今天这般惬意自由,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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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如此小又如此稚嫩,却能将自己都吞下。
眼前蓦地出现她多年前在茶馆里给自己吹伤口的懵懂稚涩。一样的纯净清朗,嘴角挂着两个浅淡酒窝,声音泠然悦耳地喊着他哥哥,朝他手上呼着潮湿又温柔的风。
然后他便没控制住自己加快了速度凶狠刺入。她咬着唇嘤咛了一声,他就又倏地去到山上那间肮脏破败的小房。灰尘味呛得肺管疼,周围长满杂草,还能听到风吹草叶相互磨蹭。
那天他扔了手机是打算等死的。
他曾经隐于人下委曲求全只为苟活,也曾滚过刀山火海以血肉之躯相搏。几次满身鲜血淋漓快死时都挺了过来,却因那并不致命的一刀彻底崩溃了活着的意念。
他失了温度和生机,而立在光里失措探看的女孩却带着柔曦的光和暖。体温逐渐从那倔强的身躯上传递到他周围,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脉搏在跳动。
心口停摆许久的座钟已经残旧斑驳,她的纤纤玉指捏在他皮肤上便拭去了上面禁锢走针的锈迹。而后那清冷了半生的躯体便活了过来,只顾抓住她塞进怀里,塞进身体里,塞进血肉里。
就这么融合。
腰腹动得愈发得快,肌肉的形状随着动作不断舒张努起,汗水填满纵横交错的沟壑。
他松开满是牙印的椒乳,压下身子将女孩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手也环上自己脖子,按住她的肩膀将自己送的更深。
粉色花苞已经绽放,花瓣破碎倾斜,花蕊零落了满床。
恶龙巨兽飞快进出女人身体,那些脉络突兀鼓胀到竟能真切感知,每一条青筋都在压迫她的身体,将甬道刻成他专属的形状。
他进入便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击声,退出便带出被磨蹭得发红发肿的内肉。
红白相间的汁水最终被研磨翻搅成粉色的血沫,沾在男人浓密毛发上也在穴口簇拥了一圈。
小身子被凌挞的毫无反抗之力,叶闻筝不停晃动的视线盯住天花板,天旋地转如同在漩涡中挣扎。
“哼痛,出去”
语句断续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能与夜色比拟的乌发散落在两边,泪水和汗水在皎白莹华的娇颜上汇合,又将稀软的发丝粘在一起。胸前荡漾的乳房落在男人眼里化作翻滚的白色海浪,他动作影响着海的潮汐,几经冲刷那双烈火烧灼的眸子便低暗下来,明火转成隐火,恶意地操动精腰去顶弄她的蕊心。
问她,“我是谁?”
她不回答他便继续,幼嫩宫口经过一阵抽戳之后已经变得稀软,女孩哭哭啼啼地摇头,长久抽泣的声线已然沙哑。
“嗯?说话!”
他低吼一声,忍住即将爆发的欲望,一定要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
刀锋割着她的血肉,她摇了摇头终于松开快被啃咬出血的唇。
“萧烈,萧烈,嗯”
“放了我”
萧烈选择性忽略了那最后叁个字,他呼吸渐粗,抽动的速度也骤然加急,身体动得几乎重影。
初尝人事的姑娘被突来的疯狂袭击撞乱了阵脚,搭在他脖子上的手终于收紧,就像是在抱着他。
“陪在我身边,好好替我收着我的命——”
牙根磨蹭,脊背汗水淋漓,最后一下闯入抵住花心,一道激流迸射而出炎精灌入少女小腹。
一滴汗珠顺着额头向下流到眼皮上,萧烈睁开眼睛甩了甩头,碎发也跟着一同轻动。
女人平坦的肚子微微发鼓,他伸手去摸,目光都温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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