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
阿棠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去,她刚要说话,被李香如的冷静威严的眼神给遏制:“阿棠,你听不懂么?”
魏马山之狗腿子
阿棠脸上惨败一片,就如被主人抛弃的家狗已经无处安身。
她领了李香如的命令,誉王要回去,让曹正随后把人捎带上,说是有些事务手下的人要请教她。
话是说得很好听,待遇却不怎样,到了徐翰林的别府逸隐园,被曹正丢在小路边的水榭旁,半天也没人来指个路。
终于有个穿布衣的男仆从道路前头过来,阿棠拦过去问,嘴巴一张,忽然不知道怎么说,说你家天王老子请我来做诲人不倦的老师?
男仆不耐烦,瞪了她一眼就走了。
还好今天是个阴天,不用受日晒之苦。阿棠挠挠脑袋,站得累了,左顾右盼中,发现鬼影也没有一个,小路往前蜿蜒出几条分岔路,又有树林挡着,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边去,怎么去领誉王的“请教”。
天上的阴云又多了一层,阿棠没法子,轻轻喉咙大喊一声:“请问有人吗?”
连连喊了三声,把那个臭脸的曹正给喊了出来,他青着脸低吼:“成何体统!”
阿棠顶厌烦他,谁还不明白他这是给她下马威呢?
很想送他一对眼白,想到这人是誉王身边的人,还是想想就算。
曹正不情不愿地把人领到清苑的议事厅里,甩袖子道:“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别乱叫。”
阿棠耸肩,小声道:“不是你求我我才不来呢。”
曹正立刻挺背,伸出食指指向她的鼻尖:“你、你说什么?”
阿棠咧嘴一笑,可可爱爱伶伶俐俐,酒窝半露眼睛明亮。反正她是认清自己的命了,就是这个命,听命行事的命,跟谁干活不是干呢,誉王还给她额外的薪资呢,又没亏,怕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曹曹什么的,是不是你自己听错了?”
曹正气得两眼发红,他是没见过这么赖皮没脸的女婢,大概是西北民风彪悍吧?!
曹正年纪轻轻,干不过妇女痞子,冷冷地甩袖离开,又把她干酿着了。
阿棠见半天没人来,待客的茶几上隔着一壶茶,自己倒了一杯,将将送入口中,有人由侧门那边迈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