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说完,撕拉一声,上身发凉着暴露出来。
铎海用了力,连带着她的里衣一并撕开了。
一双白生生翘挺挺的双峰被阿棠圈着抱着,挤出更深的沟壑,房间里一时充斥着危险的喘息和沉默。
阿棠心道完了,又要故技重施,刚抬腿就被人握住了膝盖,然后顺势就铎海顶开了双腿。
阿棠鼻头一酸,彻底萎了,眼睛里花花流着眼泪:“铎海,不,铎教头,铎大哥,铎哥哥....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刺激你了。”
如果她不说话,铎海还能忍上片刻,听着她一句句的哭丧,软绵绵哀戚戚,还大哥、哥哥地没完没了,铎海喉头滚了又滚,认为再也不用忍了。抬手打开她的手背,握住了右边的奶子。这么一握,手心里全是软弹之意,实在太舒服,于是他狠狠地加大了力气。
阿棠尖叫一声,被男人立刻捂住嘴巴,她的上半身被压在桌面上,铎海咬住她的耳垂喘息:“你尽管叫,叫得让外面的人知道,让他们冲进来看你一身的好肉,那你什么都完了。”
他说得极狠,眼神既严苛又狠厉,像是要撕开她,阿棠吞着苦水:“别呀.....求求你啦...”
怂到没边的一句话,铎海差点笑出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笑,只能对她坏,越坏越好,越坏她才越听话。
手下肆意地捏着阿棠的奶子,时不时掐出奶尖低下头去吮两口,大腿抵住女人的腿心缓缓用力的磨着,铎海压着阿棠,歪唇勾笑:“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今天不肏烂你,对得起你平日骂我的话?”
奶子被人揉得发热发烫,那湿淋淋的嘴拱上来又是舔又是吸的时候,阿棠的骨头已经化成了水。虽然民风开化,总有打不完的仗,女人丧夫再嫁,亦或者婚前有相好的也属正常,可贞洁也还是贞洁,还在总比没有的好。
阿棠抢救自己的奶子,抢救了上面,下面被铎海撕开,她救不过来,又只能哭:“大哥,铎哥哥,好哥哥,你今天...今天饶了我吧,要不改天...你跟我们小姐提亲..”
能信了她的话就是见鬼了。
铎海扯开自己的深衣,单手禁锢住阿棠的双腕,烛火闪动中,身下白皙的好肉在碎布下半遮半掩地,随着阿棠的扭动颠来颠去。淡淡的乳晕上硬着两枚可口的果子,还有她的腰身,平坦柔滑,下面一戳稀疏的毛发,通通让他胀痛不已。
阿棠越是哭,他的性质就越高昂。于是硬得跟铁一样的鸡巴放出来后,他刻意还要刺激她:“看看,就是这东西,马上就要插到你的小逼里,把里面插得淫水直流。”
如果他松开她,阿棠几乎可以跪下来求他。那玩意儿第一次见,当然在书上也看过,但没亲眼见的冲击力。她的脑子发昏,心里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