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遇晴半闭着眼睛,低声道:“你亲亲我呀……嗯啊啊……都说不要这么凶了……”
小穴被高频率地摩擦,好似升了火,她的声音也越来越甜腻,像泡在浓浆里的麦芽糖,会拉丝,何让把她放他肩上的手拉下握住,他一低头就能吻上她,可他没有。
少年鼻尖冒出了汗,他没有堵她一直浪叫的嘴,也安抚了她乱动的手,饱满精致的唇就在他眼底,但他没有吻。
何让承认自己是个畜生。
在情欲前,在祝遇晴面前,他缴械投降,不配为人。
在最低的底线被戳破时,再去守那一点没用的纯洁特别蠢,可何让还是觉得,他没办法同祝遇晴接吻,他和她的关系不是可以低头亲下去的关系。
“等下……啊怎么还不结束……”
祝遇晴有些撑不住了,他们是站着做的,女孩单腿支撑着身体,如今已经觉得肌肉酸痛。
她觉得何让一次也就是二十来分钟,二十来分钟已经很长了,不客气的说,有时二十来分钟她可以前戏加正戏都做完,还能有余下的时间。
他怎么这么久?
何让握着她的手,闷声把性器往她体内插,他不记得自己做了有多久,意识仿佛飘散了,只有动作还机械地重复,绵延的快感充上脑海,她已是他感知世界的媒介。
再年轻也架不住没经验,祝遇晴往上抬了抬腿,手从他衬衫里伸出去玩弄他的乳尖,小穴有节奏的夹吸性器,还要把胸往他身上蹭:“啊嗯我不行了……你轻一点……啊啊啊我要到了你别再操了……”
后一句是真的,她到了高潮,何让知道她高潮的时候小穴多馋人,夹得紧不说,软肉一颤一颤地咬他,尤其舒服。
他轻轻舒了口气,揉着她的乳,在她高潮的余韵里更快地插,直到射精的那一刻才把性器抽出来,白色的精液自小孔里一股股地喷射,因为撤的太快,液体不少溅在她腿上。
祝遇晴轻轻啊了一声:“又不叫你负责,内射不就行了。”
何让没有立马回答,他先是拿了口袋里的湿巾帮她清理干净腿上的狼藉,和地上溅落的痕迹,然后才擦拭自己的性器,低声道:“紧急避孕药,副作用挺大的,而且一年不能超过叁次,你不要再吃了。”
“……”
他怎么知道自己吃的是紧急避孕药,有专门查过的吗?况且伤的是自己身子,关他什么事?
祝遇晴好笑,她想出言讽刺他,但话转了两转,没有说出口。
她抵着门边,慢悠悠地把内裤穿上:“没想到你人看着不大,倒挺器大活好的?”
何让一僵:“……你说过高考结束都不来找我了。”
祝遇晴嗤笑,笑他天真:“怎么,你怕我反悔?你不会到现在还想着我强奸你呢吧?”
“不是强奸也是猥亵,祝遇晴。”何让很认真地看着她,“这是违法的事情,你得明白你做错了。”
祝遇晴扫她一眼,不知怎的,忽而觉得心里烦,他太固执了:“那又怎样,你要去告我吗?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的明白把精力浪费在一件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上是非常不理智的。”
“这不是浪费。”
何让仍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却被祝遇晴半途截了话。
“小可怜,你到底懂不懂?”她拍拍他的脸,半开玩笑道,“正义永远败给权利,你要清楚祝家牵扯了多少利益链,你要申冤?好啊,你的冤不但会被压下来,而且你也会被暗中针对,这叫资本,这叫现实。”
“你想活出自己的人生,首先第一步,你要向现实低头,明白吗?”
没人觉得性爱里男性会是吃亏的一方,就像被强奸是女性自己的错。
也没人觉得职场里该有女强人的位置,大家都认为名利场是男人博弈的地盘。